對上她的眼神,秦墨掏出手機將柳安安這句話原封不動的給了趙子川。
趙子川正在家里躺尸,看電視,手機震動了,他下意識就打開看,觸及哈麻批三個字,“……”
溫夏見秦墨看手機,下意識就湊過去看了,“……”
她給了他一個“缺德”的眼神。
秦墨挑了挑眉,在手機上打了一排字給她看:提前預習家庭教育。
溫夏:“……”
她忍不住“咳”了起來,說起來趙子川以后挨罵的次數不少。
柳安安越想越氣,真是氣得牙癢癢,要是她知道是誰舉報了她,她要十倍還回去。
舉報十次!
“怎么會有這種心機婊!姐的初戀啊!”
溫夏在心里默默糾正,是兩個心機男。
柳博義不贊同看著她,以哥的名義說教,“最后一年了,認真讀書,上了大學爸媽都不會管你。”
隨后他用溫夏當榜樣,“學學夏夏,當初跟你們差不多,現在在嘉中火箭班讀書。”
柳安安和姜顏看了溫夏,再看了她身邊的男朋友,“……”
前提是給我弄一個學霸男朋友。
要求不高,按“帥表哥”的樣子整一個。
天天做數學卷子了,她們也心甘情愿,不,是甘之如飴!
被她們看得心虛,溫夏摸了摸鼻尖,不自然的小“咳”了一聲,裝模作樣的附和柳博義的話,“嗯,現在讀書第一。”
“信你個鬼。”
柳安安不懷好意的壞笑,下一秒,她額頭就挨了一下,柳博義教訓的聲音:“好好說話。”
柳安安摸了摸頭,隨后不滿的嘀咕,“哥你雙標,你高三的時候就可以喜歡人,我怎么不可以?”
柳博義下意識看向了溫夏,很快又移開了。
周青幫著他轉移話題,“不是說要出去玩嗎?現在也不早了,走吧。”
秦墨淡淡的看了柳博義。
姜顏和溫夏則一臉好奇的望著柳安安,問她柳博義喜歡的人是誰?
柳安安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是誰。
是真不知道,她只是看見柳博義臥室里有個禮物,放了好久了。
一輛車坐不到六個人,好在柳博義有駕照,家里也有車就分兩撥人坐。
姜顏和柳安安想跟溫夏說悄悄話,就上了秦墨的車,柳博義和周青一個車。
三個女生擠在后座,嘰嘰喳喳的說悄悄話,秦墨依稀聽見什么接吻了沒有,他看了一眼后視鏡,目光落在最白的那個女生臉上,她正“猥瑣”的看著她的好朋友。
不用聽全也知道什么少兒不宜,成年可宜的話。
他嘴角浮現一抹笑意,很快注意力放回了路上。
另一輛車上
周青坐在副駕駛,看向藍色牛仔衣的柳博義,“還不打算說?”
“等她畢業了再說。”柳博義認真考慮過這事,高三是最關鍵的一年,他就不去分溫夏的心。
只是沒想到已經有男生分了溫夏的心。
周青沒有再說什么了。
一群人去的是游樂場,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溫夏打死都不要那些刺激的項目。
柳安安他們去玩大擺錘了,她就拉著秦墨去坐旋轉木馬。
秦墨在老婆的堅持中,他一臉無奈的上了幼稚的粉色花馬上。
樂悅的旋轉木馬設計是偏向于十五歲以下的孩子,可像木馬有多“童趣”。
溫夏在他同排的后面一點,看著一米八個的男生坐在木馬上,笑得東倒西歪。
“好笑嗎?”
秦墨歪著身過來親了她,隨后得逞的單眨了一下眼。
溫夏臉紅了,不敢去看別人的眼神。
狗日的秦墨,動不動就親。
秦墨低笑連連,男生的笑聲帶著一些磁性,很清爽。
“媽媽,我要玩這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吵著旁邊的中年女人要坐旋轉木馬。
“不行,你坐不穩。”中年女人解釋道。
縣城的旋轉木馬有限制,上了一百三就不可以坐了。
中年女人看著挺胖的,估計一百三十多了。
這會還沒啟動設備,溫夏見小孩吵得厲害,猶豫了一下,“阿姨,讓她跟我坐一塊吧。”
中年女人欣喜了一下,“那謝謝你了,飯飯,在上面不許亂動,跟著姐姐好好坐。”
飯飯不吵了,乖乖的點頭,等大人把她抱上去了,她扭頭對著溫夏道:“謝謝姐姐。”
小女孩長得圓胖,挺好看的,溫夏甜甜笑,“不用謝。”
她抬頭就對上秦墨拿著手機拍她,她對著他“兇巴巴”的呲牙。
秦墨低笑了一聲,揣回了手機,突然怪他媽的想生孩子了。
旋轉木馬由慢到微快,由高到低,飯飯笑開了花,溫夏雙手護著她,眉眼彎腰。
突然,前面的秦墨扭頭喊她,“夏夏。”
沒等溫夏回答,他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又道:“我們生個女兒吧。”
溫夏笑噎了,“咳咳咳……”
她瞪了前面的罪魁禍首,“你自己生。”
秦墨側頭挑了挑眉,“不行,我只能幫你懷上。”
溫夏:“……”
懷你個頭。
她不搭理他了。
旋轉五分鐘,大擺錘三分半,柳安安他們下來的時候,溫夏他們還在坐旋轉木馬了。
柳安安跟姜顏一邊看,一邊說話,柳安安感嘆帥表哥的顏值后,“夏夏在哪去弄的孩子,該不會是“私生子”吧!”
這是小說里的梗,女主總是幾年后帶回來一個天才孩子。
姜顏get到點,頓時“哈哈”大笑,配合著點頭,“可能是,一直瞞著我們,等會我們嚴刑逼供。”
聽見十七八歲的女生在大庭廣眾之下討論這些話,柳博義和周青頭疼,周青拉了姜顏的胳膊,“顏顏,不許說這些。”
姜顏有點不高興了,她不滿的嘀咕道:“我又沒有殺人放火,怎么不可以說。”
周青拿她沒有辦法,站著沒有說話。
柳安安挨了她哥一記眼神,她摸了摸鼻子。
沒過多久,溫夏就發現了姜顏和周青氣氛有點不對,她湊近姜顏小聲問道:“怎么了?吵架了?”
姜顏悶悶的“嗯”了一聲,隨后理直氣壯道:“每次都管我這些,這不準說,那不準說,我花了那么多錢,不學點什么就白花了。”
溫夏和柳安安:“……”
這話說得好像是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