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的第一天,秦墨這廝火了一把,上了b大貼吧的熱門,金融系成績第一,歷史最高成績,全滿分。
在金融系大半掛科的學生中,算是很變態了。
特別是對于那些六十分以下掛了的同學,簡直是非常打擊了。
智商收到了碾壓。
溫夏成績也不差,在數學系排名第七,是唯一的女生進入院級前十。
兩人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學霸情侶。
高中是學霸不稀奇,能上b大的,基本上在高中都是學霸的存在。
在大學是學霸,那就是真的學霸,能從一群經過高考脫穎而出的精英生中再脫穎而出,這絕對是實力。
之前還準備看他們打臉的人,這下服氣了。
人家這成績,趕不上了。
潘森給秦墨帶了家里做的咸菜,趁著沒課的時候去了他們寢室,“我奶做的咸菜,嫂子上次不是說喜歡吃嗎?我就多帶了……”
他突然看見秦墨中指上的戒指,“臥槽,你手上帶的是戒指?”
秦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淡淡道:“不然呢?”
潘森:“……”
他受到了十萬的暴擊,隔了十幾秒道:“你們竟然私定終身了。”
秦墨正視他,抬起戴戒指的手,“不好意思,我們正大光明的訂婚了。”
尤其加重了正大光明。
潘森:“……”
除了一句“臥槽”,他說不出其他的話了。
他產生了質疑,其實他比秦墨小好幾歲?
對,就是這樣。
不然為什么他還沒有女朋友。
秦墨很滿意他的反應,挑了挑眉,隨后從柜子里拿了其他地方牛肉干特產給他,“你跟趙子川分。”
“你可以走了,我要去陪女朋友上課了。”
潘森:“……”
他演戲的掐住自己的人中,腿還蹬了蹬,“我死了,你要負責。”
秦墨看了他一眼,拿起筆和書就走了。
身后的潘森“啊”了一聲,咆哮道:“天啊,這是人比人嗎?明明就是人比狗。”
寢室的其他人被他都笑了,郭郝笑道:“你不是一個人,我們都是單身狗。”
以前能空一小半的大教室,這會竟然已經坐滿了,要不是徐靜她們給溫夏兩人占了座位,等會就要站著上課了。
溫夏還有點懵,不解的問徐靜,“李教授的課這么受歡迎了?”
數學系就數李教室的課最死板,咳,剛開學最熱那一兩個月,溫夏都差點聽睡了。
徐靜看了她旁邊一眼的男生,“不是李教授受歡迎,是你男朋友受歡迎,你沒發現多出來的大半都是女生嗎?”
“來挖你墻角來了。”
溫夏:“……”
她看了旁邊旁邊的“花蝴蝶”,高鼻梁,長睫毛,眼睛狹長深邃。
見她湊近聞了幾下,秦墨以為是衣服有什么氣味,正準備問,就聽見自家老婆道:“花蝴蝶你有點香啊。”
香餑餑。
秦墨:“……”
他媽的,被氣笑了。
李教授進了教室還愣了一下,大概是被這么多人“嚇”到了。
他上講臺很死板的調侃道:“是我走錯了教室,還是你們走錯了教室?”
頓時都笑了。
溫夏歪頭道:“秦狗狗,你走錯了教室。”
秦墨挑了挑眉,“我是溫夏的家屬。”
徐靜她們“嘖嘖”了兩聲,甜得牙疼。
李教授的課,是溫夏所有課中,考得最差的一門,只有八十六分,要不教授平時的給的分高,她估計也考不到八十幾。
除了她,寢室的徐靜她們都掛科了。
數學系比金融系還慘,全科沒掛的掰著手指都能數過來。
所以徐靜她們再也不敢逃李教授的課。
只是暫時。
等補考過了就不一定了。
溫夏深刻體會到了學霸的快樂,因為有獎學金,以她的成績順利申請到了,國家勵志獎學金,三千元,以及院級的二等獎學金,二千元,一共得了五千元。
這種因為成績好而得到的獎金,讓人有種成就感和滿足感。
她得到學校的認可了。
她的獎學金已經不少了,但看了秦墨這廝的的獎金你就會發現,差距真大。
國家獎學金6000元、校極一等獎學金5000元,院級一等獎學金3000元,一共是14000元。
這還是一個學期的,要是秦墨幾個學期都穩著,四年下來,就夠在縣城付房子的首付。
溫夏以前就覺得自己膚淺,怎么會覺得獎學金的人很窮,現在更能體會。
是她見識非常短淺。
同時也深刻的明白了一件事,成績好的人真的比成績差的人rich,至少在學校是這樣。
見女生拿著兩張銀行卡傻笑,眼睛彎成好看的月牙,跟他每個月上交工資表情一模一樣。
他故意嘆了一口氣,“唉,好可憐,這么早就要上“工資”。”
溫夏瞥了他一眼,這廝就愛演戲,她又沒讓他上交,明明是他每次非要上交,不要,他還要耍小脾氣。
她到現在都記得這廝第一次非要上交工資。
她手里有錢,從來沒有想過掌管家庭經濟大權。
而且秦墨平日應酬也不少,開銷自然多,她偶爾還會問他缺不缺錢。
這廝總回她缺人。
有一天秦墨去參加了高中聚會,大概也是有點喝醉了耍酒瘋的嫌疑,回來后把身上所有的錢、銀行卡、房產證、車鑰匙,就連坐公交的鋼蹦都給了。
他給了全部的家當,真的是全部了,從那個一塊錢的鋼蹦就可以看出來。
她當時一臉蒙,有一瞬間,還以為這廝要凈身出戶,跟別的女人一起遠走高飛。
有這種想法一點都不夸張,她身邊有好幾對都離婚了,就連柳安安和姜顏都吵過幾次架。
七年之癢這個詞不是憑空而來,一定有它存在的理由。
正當她要問是不是想離婚?
秦墨突然道:老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說著還撲上來壓著她,捧著她的臉,面對面的又問她:你從來不要我交工資,現在也不喊我買東西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當時她反應過來,哭笑不得,說不是,他還不信,非要把那些東西塞給她。
她哭笑不得的收下了。
這廝突然反應過來他還有根值錢的皮帶。
那根皮帶確實值錢,一萬多。
他就開始解皮帶,解著解著畫風就變了。
后來聽柳安安說是,趙子川他們同學聚會男生吐集體“苦水”:家里管得嚴,零花錢給得少,私房錢藏一處被找到一出。
溫夏大概是明白秦墨這廝被“排除”在外的心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