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秋指著她笑道:“有奸情!”
徐靜想也沒想就反駁道:“奸尸都跟他不可能。”
溫夏三人:“……”
下一秒哄笑出聲。
星期五。
晚上十點給寧嚴講完了課,好不容易這么早下一次“早班”,溫夏準備去接秦某人下班。
發了短信后,他還在加班后,她就買了兩杯咖啡。
咖啡廳就在秦墨公司的樓下。
她點了咖啡,就站著等,旁邊有兩個穿著職業裝的女性,她們在講話。
“你們部門的大帥哥借我們部門用幾天。”
“你問問我們部門的姣玉同意不?”
“嘖嘖,算了,還是不敢問正牌女友。”
說話的人突然壓低聲音好奇道:“不過聽說秦墨不是有女朋友嗎?我看他手上都帶著解釋。”
“估計是,不過你也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就是這種,特別是長得帥的。”
沒想到聽到“秦渣男”的緋聞八卦,旁邊的溫夏忍不住“咳”了一聲,越想越好笑,最后低頭笑了。
估計“秦渣男”都不知道自己渣了。
那兩人看了她一眼,拿起咖啡有了。
過了幾分鐘,溫夏接過服務員的咖啡,去了秦墨公司。
她給秦墨發了信息,他估計在忙,沒有看見,一直沒有回消息。
她在公司的走廊站了一會,然后就蹲下看網課,也不知道蹲了多久,突然身后傳來局促的腳步聲,“夏夏。”
溫夏看著穿著白襯衣的男生,她提了一下咖啡,笑著“哼”了一聲,“秦狗狗,你怎么才出來,咖啡冷了。”
可能是蹲久了,腳麻了。
秦墨連忙伸手拉她起來,“怎么不找個地方坐?”
“你們這里都沒有坐的。”
溫夏伸手又道:“賠我一百,我再去買兩杯咖啡。”說著就去摸他西褲的口袋,摸了一百出來。
秦墨低笑了一聲,把兜里所有的錢都給她,“乖,去下面買吃的等我,半個小時就下來。”
說著親了她額頭一下,又道:“老婆,晚上回家。”
“看你表現。”溫夏傲嬌的揚起下巴。
秦墨忍不住又親了她一口,保證道:“回家一定好好表現。”
半個小時后,他結束了手里的事情,剛準備走就有人喊住了他。
小組組長趙姣玉,她二十五六出頭,一股精干女性的黑色西裝配黑色高跟鞋,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透露出成熟女性的魅力。
她長相很美。
“秦墨,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反正也順路。”
秦墨本能的皺了眉,“不順路,我老婆在樓下等我。”說完拿起西裝外套就大步出了公司。
透過玻璃看見老婆一邊吃東西,一邊看手機,看她興奮的表情,估計是鬼片。
他抿唇一笑,走了進去,坐在她的旁邊。
溫夏看了他一眼,自然而然把動東西推給他,她笑瞇瞇的把手機推了過去,“秦狗狗,給你看個好東西。”
畫面上是一副死尸,身體已經腐爛了。
秦墨瞅了她一眼,突然挑了挑眉,老婆肯定在預示什么。
他又犯錯了。
他手撐著下巴,“老婆,請明示。”
溫夏眼睛轉了轉,開始裝傻,“明示什么?你說話我怎么聽不懂?”
不懂?
等晚上就懂了。
秦墨也沒有再問了,低頭咬了她手里的薯條,溫夏瞪了他一眼,“你自己不知道拿?”
秦墨歪頭勾唇一笑,有幾分A氣,“老婆喂的好吃。”
等回到家,兩人上了床,秦墨就開始用“暴力”逼問。
最后溫夏求饒的說了秦渣男的事。
秦墨聽完跟當時溫夏的反應一樣,笑著低喘了幾口氣,幽幽道:“氣得我還想來一次。”
別找借口。
秦獸。
第二天
秦墨到公司就向經理提出了換組,換到二組,二組是公司有名的“和尚組”,沒有一個女的。
除非想不開才往二組調。
經理很欣賞他,關心的詢問道:“怎么了?跟同事有什么矛盾?”
秦墨淡淡道:“家里管得嚴。”
經理:“……”
他記得他今年才二十吧。
他不自然的動了一下手表,“你填申請調崗吧,我給你簽。”
秦墨上午填了調崗申請,下午就搬東西去二組了。
公司私下流言四起,但秦墨沒有去理會,對于工作量的又增加,他心里明白,但也沒有說什么。
他是一個新人,多做其實最好,只有多做才能學到東西。
眼看臨近高考,溫夏更緊著嚴寧的補習,經常十二點才回家,除了周天,其他這個時候,秦墨都會坐好飯菜等她。
兩人吃了就會一起看一個小時的書,第二天沒課就睡到九點,有課七點就起來。
時間滿到逛街買衣服的時間都沒有了。
柳安安幾次沒約到她,這天在群里“抱怨”:夏夏,你忙著懷孕嗎?
溫夏剛拿起水喝,看見這句話,一口水就噴了出來,隨后連忙拿紙擦電腦。
旁邊穿著睡衣的秦墨看了電腦一眼,挑了挑眉,隨后伸出修長的五指在鍵盤敲了幾下。
溫夏還沒反應過來,以她的名字發出了一個嗯。
她:“……”
她瞪大眼睛看著秦墨。
群里的柳安安:!!!
姜顏:!!!!
夏夏你是不是被盜號了。
柳安安:夏夏的號不值錢。
姜顏:所以夏夏你真的是忙著懷孕嗎?
溫夏看不下去了,轉頭掐上某人的脖子,像個八爪魚一樣纏著他,“秦狗狗,我跟你拼了。”
老婆“投懷送抱”,秦墨自然樂意之至,他伸開手,將她抱進懷里,含笑道:“消消氣,我解釋。”
溫夏揪了他臉一下,“那你給我解釋,趕快,馬上,立刻。”
秦墨忍俊不禁,隨后在鍵盤敲了一排字:我是秦墨,剛才是我發的。
柳安安:!!!
姜顏:!!!
柳安安:不用說了,夏夏真的在忙著生孩子,顏顏,干媽禮存好了沒?
姜顏:我去找周青借點,應該夠給我干女兒買小裙裙。
她臉皮紅了,惱羞成怒的揪著秦墨的耳朵,秦墨連忙笑著認錯道:“老婆,我錯了。”
他停頓了一下,掃了溫夏的肚子,又道:“干媽禮都有了,女兒是不是應該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