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時隔久遠”的去上課,引起了學校同學的關注,一個個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似乎像b超一樣可以驗出她懷沒懷。
秦墨這廝看熱鬧不嫌事大,伸手摟著她的肩膀,嘴角上揚的誤導別人,“老婆,慢點走,路滑。”
離他們近一點的人“哇”一聲,一副八卦真事的表情,
溫夏:“……”
水泥路滑個頭。
秦戲精。
她給了他一倒拐,小聲道:“秦狗狗,你心里沒個數?”
秦墨挑了挑眉,喉嚨溢出一個字,“數?”
懷疑他不行?
沒等她回答,壓低聲音又道:“老婆,你在暗示我不行?”
“bingo。”溫夏笑瞇瞇打了一個響指,隨后邁開退就跑了。
秦墨在后面“記仇”了。
很長一段時間沒點名的教授,突然點了溫夏的名字,等溫夏回答后,他看著她道:“上一節課你曠課,我已經記上了,扣五分。”
他停頓了一下,又道:“如果是特殊情況,下來跟我說一聲,撤銷扣分。”
全班頓時起哄了一聲,一副都明白的看向第五排中間的兩人。
溫夏:“……”
特殊情況?
旁邊的秦墨這廝不厚道的低笑了一聲,她頓時一記死亡眼神看了過去,隨后有點郁悶的翻開書。
人家都說久走夜路必闖鬼。
她這還是頭一回。
唯一慶幸的是分夠扣,不慌,不慌。
秦墨湊過來,含笑低聲道:“老婆,要不就特殊情況?”
話剛說完,就挨了一腳。
老婆炸毛了。
下課后,徐靜幾人湊過來,徐靜笑瞇瞇的安慰她,“夏夏,安慰你一秒,哈哈哈哈,你太慘了,沒有點名也被記曠課。”
“學霸的悲哀。”
“哈哈哈哈。”
溫夏:“……”
她撓了她幾下,故作生氣道:“你再說,我們就絕交。”
徐靜連忙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
于秋說起徐靜前幾天的事道:“夏夏,你還好,有分可以扣,不像靜靜已經不能扣分了,不然也不會老老實實跟我來上早課。”
徐靜:“……”
她揮了揮手,“秋秋,你戳我傷口,再見。”
“哈哈哈,你這個要是傷口,你也不至于扣到不能扣分才老實上了。”于秋笑瞇瞇的戳穿她。
徐靜“嘿嘿”笑了,隨后比了一個“噓”,“心照不宣就好了,別讓我家那位知道了,不然又要看書。”
秦詩示意她看后面,忍俊不禁道:“你家那位聽見了。”
徐靜轉頭對上程南的臉,她掐媚的笑了笑,“曠課是意外。”
程南盯著她沒有說話。
溫夏她們不厚道的笑了,之后徐靜就被帶走了,估計是進行友愛的家庭教育了。
好久沒跟寢室的人說話了,溫夏讓秦墨自行解決一下去處,隨后就回寢了。
她的位置、床依舊干干凈凈,很顯然她們收拾過了。
三人聊天說到了就業,馬上大三就要完了,應該考慮就業了。
秦詩撕了一包薯片遞給兩人,“精算師證太難了,這次多半又是涼了,再這樣下去,我畢業就是無證人士了。”
“我也是,這次考試我也能感覺涼了。”于秋也有點苦惱。
溫夏已經打算好了要當老師,就沒有考這些證,她安慰道:“還沒出結果,先別悲觀,而且還有一年。”
“再不過,頭都要禿了,當年為什么就選了數學系,腦子抽了。”
秦詩把劉海扒拉起來給她們看,溫夏和于秋笑了。
緊接著秦詩問溫夏,“夏夏,你真的要回家在縣城當老師啊?”
她覺得溫夏有點可惜,b大出來的學霸,前景很好,回縣城當老師有點大材小用。
以她的能力考研讀博應該沒有問題,出來在大學當教授也不錯。
但她卻不打算考研。
真是有點可惜了。
溫夏不覺得可惜,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比起高資的工作,她更想教書。
她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用心教導那些跟她曾經一樣走岔路的孩子。
沒有誰能跟她一樣幸運,能夠重來。
她點頭,“在哪都差不多,縣城工資低,但消費也低。”
“這話也是,不過我還是愿意在大城市生根發芽。”秦詩是寢室最有事業心的人。
“如果不是怕被我媽催婚,我還是想回家。”于秋提起她媽催婚就有點苦惱煩燥。
她家是鄉下人,爸媽或多或少帶著一絲封建思想,女人到了年齡就要結婚生子。
她嘆了一口長氣,又道:“越長大就煩惱,小時候只覺得當大人好,當了大人才知道,還是小時候好。”
秦詩指了指自己,“秋秋,你學我,說喜歡女人。”
“自從上一次我給我媽說喜歡女人,我媽氣的半個月沒打電話了,前幾天給我說,詩詩,媽不催你,你慢慢找個男朋友回來。”
溫夏哭笑不得,“詩詩,真有你的。”
秦詩跟她們解釋道:“我媽想把我介紹給她同事的兒子,聽說現在b大當助教,我們整個學院的放眼過去,沒一個助教帥。”
說著她帶著一些開玩笑的語氣,“你說我能答應嗎?我雖然不像夏夏一樣國色天香,再怎么也是小家碧玉,男朋友當然要帥。”
“你怎么知道丑,整個學校的助教你又沒看完,說不定你媽介紹的那個就很帥。”于秋調侃道。
秦詩想也沒想搖頭,吃了一塊薯片后,“我看禿頂差不多。”
溫夏和于秋笑得直不起腰了。
聊了一個多小時,溫夏才下樓了,她拿出電話給跟秦墨打電話,他說他在助教辦公室,然后她就去了他說的地方,在門口等著。
沒多久秦墨還有另一個比較年輕的男人走了出來,男人長相不算帥氣,但周身儒雅,一看就是很有涵養的人。
這樣的男人特別招丈母娘喜歡。
秦墨對著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等她過去,介紹道:“這是陳助教,陳助教這是我老婆溫夏。”
溫夏禮貌喊了一聲:“陳助教你好。”
陳碩溫和道:“你好。”
隨后他對著秦墨道:“喜糖記得給我補上。”
秦墨點頭。
等他走了,溫夏好奇的問秦墨,“你們院什么時候來了助教?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