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
溫夏一下子就明白了“天天”的意思,她這么多年的小說不是白看的。
但是秦學霸這種不看小說的人,他怎么知道!!!!
見她雙眼睜大,長睫毛一顫一顫的,秦墨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漫不經心的拿起還沒交換回來的校牌,對著溫夏單眨了一下眼睛。
又A又欲。
俗稱騷氣!
溫夏想起來了,“天天”她只對柳安安和姜顏說過,她用手戳他的胸膛,咬牙切齒道:“你看我聊天記錄了?”
她年輕的時候,說話比現在豪放多了。
比如,老娘要跟秦學霸天天!
秦墨挑了挑眉,沒有否認,伸手攬著她的肩頭,避免其他同學撞到她。
等走到人稍微少點的地方,他突然開口道:“老婆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給老公說,老公都滿足你。”
“以老公強壯有力的身體,別說天天了,分分都行。”
溫夏:“……”
秦墨你個大尾巴狼,看了我的聊天記錄,現在才說出來。
怪不得有一段時間,他經常加天天兩個字。
比如:
老公天天下班做飯,天天等老婆回家。
老婆,你天天吃中午飯了嗎?
老婆,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她覺得自己要反擊秦墨一下了,“我看你是年年。”說完就拿開秦墨的手跑了。
對于她的睜眼說瞎話,秦墨一點都沒有惱怒,反正誰睡誰知道。
事實勝于雄辯。
……
中午睡午覺的時候,周剛針對校牌的事喊了秦墨去辦公室,語氣還算委婉,“秦墨,下次別這樣了,校牌掉了很正常,我不會說溫夏的,你不用擔心。”
說著笑了一下,“剛才寧主任還讓我別說你,說這批校牌沒做好,掉了很正常。”
秦墨規矩的點頭,“好。”
“你也不要把這事放心里,不是什么大事,寧主任說了不扣分,下次注意就好了。”
“你也讓溫夏不要擔心。”
周剛安慰了一會后,從抽屜里拿出一瓶花露水遞給他,又笑道:“你們坐在窗邊,蚊子多,往手臂涂一下。”
“謝謝周老師。”
秦墨想到溫夏就伸手接過。
教室
溫夏正絞盡腦汁做數學題,聽見旁邊凳子挪動的聲音,咬著筆頭看了過去。
下一秒,她的額頭不輕不重得挨了一下,男生刻意壓低的聲音,“不要咬筆頭,哪里不會?”
秦墨將花露水擱在桌上后,輕微的挪了一下板凳,等她指了哪道題后,他拿過筆,耐心的講了起來。
十幾分鐘后,溫夏放下筆,看了一眼花露水,“你不是去辦公室了嗎?”
“周老師給的。”秦墨打開花露水,往手心倒了一點,隨后往溫夏手臂上抹。
抹的時候還不忘耍流氓。
溫夏:“……”
她警告的伸腳踢了他一下,“周老師喊你干什么?”
秦墨收回了手,悠悠道:“不親不給說。”
溫夏:“……”
她不理他了,拿起筆繼續做卷子。
最近卷子好多,都有點寫不完了。
想到這里,她非常想跟秦墨換一個腦袋,別人是寫不完,他是寫著“玩”。
后面一排的趙子川和潘森都在做英語試卷,兩個人都卯足了勁準備半期考試。
趙子川的目標:不妄想第一,保住萬年第二。
潘森的目標:搶回第三,擠進第二。
兩人的反常,秦墨自然是知道,懶散的掃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溫夏現在的分數他已經很滿意了,就不過多的給她壓力了。
……
下午的時候,汪瑤瑤給全班同學發了棒棒糖,說是今天她過生日。
上次秦墨這廝說了那些話后,汪瑤瑤再也沒有隔三差五給他東西了。
這次發棒棒糖是讓第一排傳下來的。
秦墨這廝沒要,溫夏也沒要。
可能是秦墨說了那些話,又或者是之前的事,汪瑤瑤她們有點孤立她。
這兩周的周三寢室大掃除倒垃圾的都是她。
她也沒在意,更沒有跟秦墨說。
溫夏突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機看了日歷,離四月十八還有五天,正好是星期六。
秦墨滿十八歲。
她退出了日歷,又點開了短信,還有一萬多的錢,買一塊好表應該可以。
秦墨這廝不熱衷于其他的,但很喜歡買手表。
秦墨見她賊兮兮的看手機,就伸頭看了一眼,屏幕上有一串數字,他挑了挑眉,“老婆藏了這么多私房錢啊。”
他突然出聲,嚇了溫夏一跳,第一反應就是把手機往抽屜離塞,緊接翻開一本書看。
他媽的,秦墨被逗笑了。
這時,溫夏反應過來不是周剛,松了一口氣,沒好氣的給了秦墨手臂一下,“你嚇死我了。”
隨后她嘟了嘟嘴道:“我才沒有藏私房錢,我是正兒八經存的,不像你,私房錢藏紅酒盒里,被我發現了還死不承認。”
提起私房錢的事,秦墨:“……”
當初他只是聽趙子川在律師所哭嚎,說柳安安打掃的時候把他的私房錢找到了。
他真的是一時感興趣,沒經驗的藏了一萬元大數額的私房錢在紅酒盒里,然后有意引溫夏發現。
結果“火葬場”。
溫夏跟他分了三天的房,連飯都不吃他做的,晚上下班回來就點豪華套餐。
當時趙子川知道后,無情得嘲笑他:誰他媽私房錢藏一萬,一萬這種大數額,找到就是當場“死刑”。
溫夏看他說不出話來,“哼”了一聲。
秦墨轉頭看向趙子川,趙子川對上他看“罪人”的視線,有些莫名其妙,“怎么?”
秦墨沒有回他,又轉了回去,覺得有必要跟溫夏解釋一下,他剛張口,溫夏就知道他要說什么,“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她才不信是趙子川的原因,肯定是他自己藏私房想狡辯。
秦墨:“……”
來自已婚人士的沉默。
星期五放學后,溫夏以跟柳安安和姜顏玩,拒絕了秦墨送她回家。
溫夏坐上羚羊車,跟秦墨揮了揮手,示意他自己回去。
秦墨一臉哀怨的看著羚羊車開走了,潘森幸災樂禍的“嘖嘖”了兩聲,小聲打趣道:“被女朋友拋棄了啊。”
秦墨恢復平時的模樣,他解了自行車的鎖,坐上了車墊,丟下三個字,“單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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