蝸和焚音一戰,焚音直接消失。
外界的人甚至不知道她的生死。
一時間大商的武神,天庭的真仙感受著天地之間只剩下蝸的靈魂氣息,一個個都相繼停下了戰斗。
大商的武神、武道神主自覺站到了一起。
大商的武神、武道神主大多數都是和軒轅人王征戰過三界的,他們自然會戰陣。
組成戰陣,他們倒是不怕蝸。
戰陣相連,蝸就算使用道術,他們也不懼。
當然,他們也不會主動開戰。
蝸的名聲,是斬殺一個個仙主、武道神主立起來的。
一般武道神主和仙主戰斗,就算焚勝負都要數月甚至數年時間,而且,戰勝之后也很難殺死對方。
而蝸好像就能打破這常理一樣。
大商的武神自然不想和這么危險的對手戰斗。
要不是怕蝸逐個擊破,這些武道神主當中,可能都有人想要溜走了。
蝸沒有理會他們,募目光看向上空。
一道身影從高空之中落下,落到蝸的不遠處。
姜登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蝸,好像在想什么。
蝸皺眉看了一眼姜登,說道:
「焚音并沒有死,但是,她很長時間,怕也是不能回到大荒了。
姜人王,你還要戰斗嗎?」
要是一般人,蝸根本不會說這種話。
但是人王,是一個就算她使出四大道器,都不可能擊殺,甚至擊傷她都比斬殺幾個仙主都麻煩。
而大商國運不滅,人王無論受到多大的傷害,也會很快恢復,神通、法術等等攻擊,連接近人王的資格都沒有。
姜登還好,蝸能夠從容面對,要是軒轅人王當場,蝸肯定不會如此隨意。
姜登跟隨焚音修煉,也和焚音戰斗過很多次,對這位和焚音戰斗了多次的蝸,她倒是沒有太多畏懼的心理。
要是戰斗,或許不能戰勝蝸,但是對方想要擊敗自己,也不可能。
姜登眼睛轉了一圈,好似看到了遙遠之外聚集到一起的大商武神、武道神主和天庭的真仙、仙主臉上的表情。
他們顯然也不想戰斗了。
天庭的真仙、仙主,也不是焚音煉制的蠱蟲,他們會聽從焚音的命令,但不至于為她死戰不退,修煉到這個地步的人,大多都沒有什么忠誠可言,他們聽從焚音,或許也是因為各種理由,焚音不在,他們打給誰看?
周昌也落到蝸周圍,此時,周昌依然一臉肅穆,但從他那略微飄忽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有多么激動。
不過,此時還不是完全勝利,還得看姜登的態度。
要是姜登繼續戰斗,大周能不能贏,倒是不好說了。
蝸說道:
「周昌能夠拖住你一段時間,而我,在這段時間內,可以殺散大商的武者和天庭的修仙者,繼而加入天兵和戰傀的戰場。
以我的能力,未必不能影響那戰場的勝負。」
蝸說的話,姜登并不是很在意,一個仙主,想要影響近兩百億修煉者之間的戰爭勝負,不是難么容易的,就算這個人是蝸也一樣。
更何況,就如同蝸摸清焚音底細之后制定斬殺她的方法,焚音在天兵軍團當中也留下了很對針對蝸的戰陣。
再堅持下去,姜登知道,大商的贏面是相當大的。
只是,人道意志和天道意志碰撞之后,鳳麟洲海域的劫氣更強了。
姜登嘆了口氣,說道:
「戰爭,結束了。
天帝焚音不在,我以人王之名,下令,天兵軍
團,撤退吧!」
說到最后。
聲音響徹天地,震的周天島周圍海域范圍內的所有人都是靈魂一顫。
這一刻,姜登的聲音如同億萬人在吶喊一樣,甚至于有著用言令改變人族行動的能力。
周昌面色難看,他剛剛也僵直了一瞬,有種臣服于眼前之人的感覺。
這一刻,他才知道,之前姜登就沒有認真和他戰斗,要是當時她調動如此龐大的國運,發出的攻擊怕是石破天驚。
蝸眼睛一瞇,心中暗道:
「居然又是一個和軒轅人王一樣,有著特殊能力契合國運的人,看來,在姜登還是人王的時候,大周只能潛伏了。」
隨著姜登的聲音傳出。
很快,天兵軍團和戰傀軍團分開了。
天兵軍團當中或許有很多士兵是焚音的死忠。
但是統領天兵的是真仙、武神,這些人活了漫長歲月,忠心基本喂了狗,現存只有忠于自己的心,形勢所迫,他們不得不為焚音死戰。
但是,現在人王下令了,他們也就順勢撤退下來了。
至于士兵的想法,他們這些人是不在乎的。
天兵軍團當中,很多真仙、武神都是一臉后怕。
退下來之后,他們才發現,很多熟悉的臉孔都消失了,顯然已經死了
在人王出聲之前,他們就如同中了別人詛咒一樣,只想怎么盡可能多地斬殺敵人,腦海中絲毫沒有退避的念頭。
這些人也知道,他們大概是受到鳳麟洲海域的劫氣影響了。
之前,天兵軍團的戰陣能夠一定程度隔絕劫氣的影響,劫氣能夠影響的只有普通天兵。
但是隨著人王和大周皇帝戰斗,人道意志和天道意志碰撞,劫氣徒然上升,天兵軍團當中的指揮官都受到了影響。
清醒之后,天兵軍團當中的強者更想離開鳳麟洲海域這個鬼地方了。
至于天帝焚音不在,是消失了還是死了,很多真仙、武神并不是很在意。
天帝焚音死了之后,天庭依然是仙界最強勢力,就算蝸再次回到仙界,怕也是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因為天庭還有四帝。
雖然四帝單個不如天庭焚音,但是四人加在一起,怕是蝸都不能輕松應對。
而且,相比焚音這個名義上天庭的統治者,四帝卻是天庭真正的統治者。
有些真仙甚至于還想著,要是天庭沒了天帝,可能會更強也說不定,畢竟,很多真仙都知道四帝和天帝之間的關系不如以往,長久下來,天庭將會分裂也說不定。
蝸感知到天兵和戰傀軍團分開之后,對姜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