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哥,《鹿鼎記》快要寫完了?那個...能不能——不能!”李逸直接將大飛的話語打斷。
“等你把工坊收購好,我就印刷幾套出來,給你們看。現在,想都別想。”李逸說完,便騎著自行車向著小賣部駛去。
“飛哥,這個小黃書有這么好看嗎,居然可以賣出去那么多。”細威有些好奇的問道。
“小黃書?什么小黃書啊,《鹿鼎記》可是武俠,比金庸寫的還好看,這可是我們逸哥寫出來的。”大飛頓時有些不滿了。
“啊?是武俠?逸哥寫的?那我得看看,看封面我還因為是小黃書呢。”細威連忙跑過去拿了本書。
“逸哥寫的?那我也得看看。”伍世豪和大威啞七都各自拿了本,雖然他們從來不,可逸哥寫的,怎么也要支持一下。
也幸好,他們都識字,不然,那也是白瞎。
“先別看了,晚上回去在看,我們現在還有任務呢,要去大眼那里,把工坊買下來。”大飛招呼著幾人。
“哦哦哦,對,還要去干活。”伍世豪連忙將書收進懷里。
手底下有人做事,錢就自己來了,這種感覺,真是讓李逸無比的舒爽。
雖然才這點錢,他看不上,可絲毫不妨礙他心中的那種舒爽的感覺。
在主世界中,他花的錢,都是他老爸的,沒有一毛錢是自己的,大學那幾年,花錢如流水,讓他對錢都麻木了。
而現在,在這個世界里,這是他自己親手賺的錢,所以,有著非同一般的感覺。
李逸加班加點的在碼子,因為就剩下那么一點了,李逸所幸直接通了個宵,在第二天早上十點終于將《鹿鼎記》全部寫了出來。
今天正好是星期天,名苑高中放假,就算是高三,照樣也放假,所以,李逸小賣部都懶得開了。
收拾一下東西,出去吃了個早餐,直接倒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當李逸醒來之后,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這一覺,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李逸起床,打了會拳,然后洗了個澡就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倉庫。
此時,正瞧見大飛伍世豪幾人正在往三輪車上裝《鹿鼎記》。
一共三輛,顯然,伍世豪他們也買了兩輛三輪車裝貨。
大飛見著李逸,當即停下手上的動作,跑了過來,興沖沖的道:“逸哥,搞定了,大眼的黑工坊答應賣給我們了。”
“噢,說說,多少錢,他們那邊一天能印刷多少本書。”李逸笑著說道。
“工坊一共有三臺機器,一天可以印刷一千兩百本。大眼要三萬塊才賣,那塊地,是他自己的,五萬塊就賣,有三百多個平方。”大飛說道。
“唔,行,直接買下,那些工人都留著,還需要他們印刷,至于工資,五百塊一個月。”李逸拿出十萬塊交給了大飛。
在六十年代,港島的房子很便宜,幾萬塊就能在市區買套房子,而三百多個平方的地加上簡易的工坊,加上位置也偏,五萬塊也不算便宜了。
而五百塊,在現在的港島算的上是高工資了,要知道這個時候,文員的工資也就三百左右。
“對了,看看能不能多搞點印刷機器,能買就買,買到了就放到一起,一天才印刷一千兩百本,太慢了。”李逸說道。
“是,逸哥,我馬上就去辦,你們兩兄弟繼續去給報亭那些人推書,我和阿豪他們去找大眼。”大飛朝著幾人說道。
“嗯,快點辦好,我們也好去擺攤賣書。”伍世豪點頭應道。
“對了,大飛,你們鋪貨給報亭和書店,都免費給他們,賣完了在讓他們給錢。”
“這樣他們絕對就不會拒絕收貨,兩塊錢進貨,賣出去三塊,而且還不需要本錢。”
“你在和他們說,只要每賣出去一百本,我們就給他們十塊錢的提成,我想他們一定會大推特推。”李逸說道。
“這...對啊,我怎么就沒想到呢,逸哥果然英明神武,這樣一來,書絕對會賣的更加的快。”大飛笑呵呵的說道。
“逸哥真是厲害,頭腦這么聰明,絕對可以帶我們發大財。”伍世豪豎起一個大拇指。
“嗯,你們都可以按照這個方法來,鋪出去貨,也算你們的提成,你也可以和劉昂他們說一下。”李逸說道。
“好的,逸哥,等我把工坊買下來,我就去找劉昂他們。”大飛應承下來。
李逸點點頭,便騎著自行車向著向著一處地方而去。
約莫半小時之后,李逸停在了一個小巷子之中。
探出頭去,李逸看見了一個發廊,這個發廊是張大炮的一個姘頭開的。
而每周星期天,張大炮都會來到這家發廊,住一晚上,和姘頭徹夜嗨皮。
這條街上,顯得有些冷清,此時,居然一個行人都沒有,偶爾有幾個人從街邊的房子里出來。
本來李逸是想昨天晚上就來這里找張大炮的,可誰知道一覺睡到今天早上。
李逸也懶得在等別的機會了,現在是七點半,發廊還沒開門,那家伙肯定還沒有起來。
看了看,左右無人,李逸將自行車收進背包,而后拿出一塊黑色的面巾和一套黑色大衣套在了身上。
瞧了瞧街上沒有人,李逸當即迅速跑了過去,越過幾間門店,來到了一個小巷子里,而后順著巷子里的水管直接爬上了樓頂。
發廊關著門,二樓的窗戶又被鐵欄桿封死,三樓倒是沒有鐵欄桿,李逸怕打草驚蛇。
因為二樓的那個窗戶就是那倆貨睡覺的房間。
李逸來到發廊的樓頂上,有一個小屋,小屋有扇門,那扇門是進入發廊的入口,不過被反鎖了,李逸也不打算從那里下去。
就在李逸抬腿走向樓頂邊緣處的時候,忽然,下那扇門有了點動靜,李逸當即快速跑到門的側邊。
幾秒鐘之后,一個年輕靚麗的站街女提著一桶衣服出現在了李逸的視線當中。
站街女并沒有看見李逸,徑直走到前面的一條繩子前,開始晾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