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我這就去調集士兵,將花滿樓包圍!”
王副城主當機立斷的做出決定,說著就要回院子里拿調兵令。
紀平生好奇的問赤正陽:“大炎皇朝的士兵很厲害嗎?”
光憑士兵就能解決掉傾雨閣的據點,這真有點讓人不敢相信。
赤正陽回想了一下腦海中關于士兵的記憶,如實說道:“十個士兵約等于宗主的實力,還算可以吧。”
哦,你這比喻我很不喜歡。
紀平生一臉無語的將王副城主攔了下來,說道:“這么弱的兵叫過去,不就是送人頭嗎?”
王副城主愣道:“不帶兵帶什么?帶我的十三個小妾嗎?”
OK正陽,我們回上清宗吧。
紀平生就當沒聽到那句話,繼續問道:“我們北源城就沒有那種,那種秘密部隊嗎?就是那種全部由強大修士組成的,一般情況不出動,一出動就驚天動地的那種?”
王副城主干笑一聲:“紀宗主你是不是聽書聽多了?”
他剛說完,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似的,眼前一亮道:“你這么說我想起來了,準備前往北荒城監察天降皇兵活動的煉獄部正在北源城停留,我們可以請他們出手!”
“煉獄部?!”
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林長老和赤正陽頓時臉色微變,仿佛是很反感似的。
就連見識很少的紀平生都聽過這個名字。
煉獄部,是由大炎皇朝皇族提供資源培養,并僅聽命于皇族的專屬部門。
他們的用途就是做一些下水道工作,比如強殺叛徒,剿滅強盜,緝拿貪腐人員,甚至暗殺和挖墳這種工作也有。
煉獄里的修士,其個人實力在同級中都是頂尖實力,甚至有少數可以直跨大境界作戰,非常變態。
但,最令人聞風喪膽的,并不是他們的實力,而是性格。
不僅實力變態,就連性格也是變態。
紀平生就層聽說過,煉獄里的某個修士喜歡吃靈獸,還是那種化形靈獸。
一半吃獸身,一半吃人身,恐怖至極,簡直比魔道還魔道。
幾年前他就用這個例子嚇唬過幼鯤,搞得幼鯤現在都不怎么敢變回真身了。
這一次煉獄的人在北源城停留,造成的后果就是城主外出不回,王副城主閉門不出,心里都在祈禱著他們快點離開。
“煉獄的人一向我行我素,恐怕不會出手吧?”林長老擔憂道。
“清繳魔道也是他們的任務,由不得他們拒絕!”
王副城主大義凜然的說道,他不自覺的偷瞄了一眼赤正陽。
這不是有人能命令嗎?
赤正陽一臉黑線,我也不想搭理煉獄的人啊!
這件事他說什么也不會管了,再這樣下去的話,全世界都知道他在上清宗種地了。
這臉面,還要不要了?
既然決定了去請煉獄的人出手,那也不多猶豫了,王副城主直接帶路。
北源城不大,幾人快速神行,僅僅幾分鐘便到地方了。
在他們面前,是一個通體漆黑的建筑,散發著陰冷和血腥的氣息,讓人非常不適。
監獄。
煉獄人住監獄,沒毛病。
“大人貴安!”
守在監獄門前的守衛一看是王副城主,恭敬行禮道。
“起來吧。”
王副城主神情威嚴的抬了抬手,說道:“煉獄使者住在什么地方,帶我過去。”
“是。”
守衛應道,隨后推開監獄的大門,一條陰森森的幽暗通道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守衛舉著燈,先一步走了進去,眾人跟上。
黑暗的通道里有寒風在吹,帶來過細微的哀嚎聲和刺鼻的血味,令人心生厭惡。
但凡是個正常人,也不會住這種地方啊。
春香樓它不香嗎?
順著陰冷的通道斜著向下,并沒有看到犯人關押的地方,而是直通到了后方。
“大人到了。”
守衛完成任務后,就轉身離開了。
在他們面前是一處十分幽靜的院子,感受不到任何生息,寂靜而又壓抑。
“宗主,有點不對勁,你小心......”
赤正陽湊到紀平生身邊,小聲警惕道。
但還未等他說完,突然一道破空聲響起,驚得眾人神色大變,秒換防御姿勢。
剎那間,只聽從院內傳出一聲沉悶的巨響,仿佛有什么東西撞出來了一般。
砰的一聲!
院墻應聲而倒,一把長五米,寬一米的巨大長槍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這是一把渾身裹著血色的巨槍,血色的外表下刻印著密密麻麻的符印,流光锃亮,重若萬鈞。
雙方距離僅僅不到十米,還未等有所反應便到了眾人眼前。
而槍尖所指,則是紀平生!
唰!
這一道破空聲震的紀平生耳膜發顫,圓粗鋒銳的槍尖直射而來,在眨眼間便擦過了紀平生的臉頰,穿過了紀平生的頭發,朝著后方射去。
轟!
又是一聲巨響,血色長槍直砸地面,將黑石地面硬生生的砸出了一個數米大坑,煙塵彌漫,碎石四濺。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另眾人目瞪口呆,他們萬萬沒想到,煉獄的人竟然二話不說直接動手了!
反應最快的赤正陽,他連忙扶住要摔倒的紀平生,神情擔憂道:“宗主,你沒事吧?”
紀平生呆呆的摸了摸臉頰,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手指尖上有一抹血跡。
他那俊俏的臉蛋被劃上了一道痕跡。
“我沒事。”
紀平生強撐著發軟的身體,僵硬回道。
他的心臟撲騰撲騰的快速跳動著,仿佛要破膛而出一般。
嚇死你紀爺爺了......
那個巨大的長槍,如果再偏離一絲,他的腦袋就沒了。
“受到如此驚悚的襲擊,紀宗主依然從容不迫,這心態真是好啊。”
林長老看到面不改色的紀平生,不由贊嘆道。
“呵呵。”
紀平生干笑一聲。
他能說自己根本沒反應過來嗎?
等他回神的時候,長槍都落地了。
生怕再一次遭到襲擊,王副城主連忙高聲喊道:“北源城副城主有要事相商!”
別打了,我們是自己人啊!
經過短暫的寂靜后,院內傳出了一道充滿歉意的男音。
“抱歉手滑了,請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