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伎町就是這么混亂。那些打架的都是雅庫扎,也就是東瀛的黒社會,離他們遠點就好了。”出了酒吧,阿杰心有余悸的道。
項南笑了笑。
憑他的身手,就算是面對持槍歹徒,只要距離在十步之內,他也毫不畏懼。如果不動槍得話,憑他的身手,打一兩百人也不是問題。
盡管如此,他也犯不上主動招惹,更不可能去打一片地盤。
因為,黒的始終是黑的,再漂白也成不了白的。而一旦染黑,很多事就不能做了。東瀛雖然允許雅庫扎的存在,但對其卻多加限制。
雅庫扎成員不許貸款,不許租房,不許開設銀行賬戶,不允許市民向他們提供利益。導致外賣都不敢送進事務所,唯恐被列入警方的觀察名單。
因此,一旦成為雅庫扎,也就意味著被排擠出正常社會之外,只能做一只躲在陰暗角落里的爬蟲。
而項南走白道,做正經生意都可以發財,自然犯不上去落草為寇。要知道,梁山泊一百零八好漢,但凡是有條生路的,沒有一個是主動落草的。
“時間這么晚了,咱們回去吧。”阿杰又道,“你住在我的房間,他們不會介意的。”
“不必麻煩你了,我已經訂了酒店。”項南擺手笑道,“阿杰,你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他才不想住在那棟破房子里。他多得是錢,完全可以應付得起豪華酒店。而且越豪華的酒店,客人的錢包越充盈,越方便他下手行竊。
偷那樣一個客人,比偷幾十個路人,收獲還要多得多。
“那好吧。”阿杰點了點頭,“那你也要小心。”
“嗯。”項南點點頭,隨后打車回到酒店。
一周過后,項南再次來到阿杰家。
“阿杰,出來,給你看樣好東西。”他笑著向阿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