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會是誰?
呂布漫無目的的走在城墻上,看著自己的任務欄,這個任務完不成,下個任務就不會出現,雖說打一場仗也能給自己提供技能和屬性點,但……那是玩兒命啊,戰敗是小,若不小心被生擒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一枚無頭箭晃晃悠悠的從城下飛上來,正好落向呂布,被呂布順手一把抄住。
隨意看了看絹布,而后遞給身邊的將士道:“去個人,把這些布收起來,到城里找幾個裁縫,尚好的絹布,正好拿來給將士們御寒。”
一旁接過絹布的將領有些懵,您沒看懂上面寫什么嗎?這反應是不是太淡定了一些?
下意識的詢問道:“主公,這白絹上所書……”
“離間之計爾,莫要管他,多射來些才好,也不知道曹軍有沒有那么多絹布。”呂布不在意的擺擺手道:“爾等守好城便是。”
“喏!”將領答應了一聲,直到呂布走了,才松了口氣,隨后卻是有些欽佩。
“將軍,主公他……”幾名軍侯鬼鬼祟祟的湊過來。
“主公都不在意,爾等在意什么?看把你們嚇的,去幾個人,把這些白絹收一收,照主公的話去做,找幾個好裁縫,把這些絹布做成衣裳,讓將士們穿~”將領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人家自己都不在意,你們一個個在這里做賊心虛,像話嗎?
不過那絹布中提的條件可真誘人吶。
“溫侯!”不一會兒,陳宮找到呂布,手里捧著一卷白絹遞給呂布道:“溫侯可知此事?”
“嗯,看了。”呂布不在意的點點頭,隨后卻看著一臉嚴肅的陳宮,心中腹誹,這貨還真會演,不是事先知道的話,只看這凝重的表情,不去演戲可惜了。
“溫侯,為防城中有人離心,宮以為,溫侯身邊當多帶些護衛!”陳宮沉聲道。
“可笑,某縱橫天下多年,諸侯莫敢敵,區區一封箭書,便要我做縮頭烏龜不成?”呂布臉上露出一抹不屑:“高順!”
“末將在!”身旁的高順上前,躬身道。
“我這幾日都在城墻之上休息,讓這些護在我身邊的將士撤去,無需防護,我信這些將士不會害我。”呂布擺擺手道。
“喏!”高順答應一聲,躬身告退。
“溫侯何故如此輕率!?”陳宮怒道。
“公臺放心,這些都是我的將士,有他們在不就是護衛么?”呂布不在意道。
“你……豎子不足與謀!”陳宮眼見自己勸不住,怒哼一聲,拂袖而去。
這話你是不是早就想說了?
呂布看了一眼陳宮離去的方向,心中腹誹了一句之后,如同沒事人一般繼續在城墻上溜達。
一天的時間并未發生任何事,曹軍也沒來攻城,當然,呂布也沒能找到任何獲得屬性點和技能點的機會,這讓呂布有些迫不及待的希望藏在暗中的叛徒能夠早點兒跳出來,也不枉費自己跟陳宮演這么一出。
跟將士們用過晚膳之后,并沒有任何異樣的事情發生,這讓呂布多少有些失望,回到敵樓躺在榻上,但愿今夜那些人就動手吧,這次任務不知道會給多少獎勵,上次的萬石糙米應該夠軍中將士支撐一個月,只是糧草這東西,就沒個夠的時候,下邳如今被圍,只靠任務獎勵的話,不可能一直支撐下去,等城中百姓的糧食吃完的時候,那才是真正糟糕的時候。
這兩天呂布努力將自己可能遇到的困難都思考了一遍,如果沒有系統幫助的話,自己就算揪出這些叛徒,恐怕也撐不了多久。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呂布的眼皮子越來越重,漸漸沉睡過去。
夜黑風高,下邳城的一處府宅中,魏續、宋憲、侯成三人湊在一起,皺眉商量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主公他……”魏續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被宋憲打斷。
卻見宋憲冷哼道:“呂布對我等不仁,如今兵圍城下,水繞壕邊,我等難不成只因這兩日些許小惠,便要陪他同死不成!?”
一旁侯成也是咬牙:“他說不在意,但如今卻削了你我兵權,更在城中加緊了戒備,怎會真不生疑?不過故作姿態爾,這兩日若非陷陣營護在身側,早已亡命,如今既然撤去了陷陣營,今夜正是你我動手之際!”
“城中這般戒備,我等如何動手?”魏續皺眉道,如今城中宵禁,沒有口令,連門都出不了,他們幾人雖是大將,奈何呂布之前已經將兵權分散到軍侯手中,沒有呂布命令,他們的話也不好使。
“左校尉魏越與我頗有交情,昨日前來探望時,我曾試探,他也對呂布頗有抱怨,如今他負責夜間巡視,那城門兩個軍侯更是他心腹,可試與此人聯絡,若能說服他,大事可成!”侯成趴在榻上恨聲道。
卻是前些時日侯成因為不知禁酒令喝了酒,還跑去送于呂布,反被呂布打了,這才一直懷恨在心。
這事兒放誰身上估計都不好受,再親也得翻臉。
魏續和宋憲點點頭,魏續想了想道:“我去與魏越說。”
“有勞!”侯成抱了抱拳道:“若是能成,我便去盜赤兔。”
“我二人去擒那呂布,今夜他在敵樓上休息,身邊護衛全無,正好動手!”
“事不宜遲,公緒這便去見那魏越吧,若他肯幫忙,我等再動手不遲。”侯成囑咐道。
“你的傷……”
“不礙事。”侯成搖了搖頭,示意他們快去。
當下,魏續先離開,仗著對地形和巡衛時間熟,繞開了巡夜將士,偷偷地來到城墻處找到魏越,而魏越那里卻是出乎意料的順利,一口便答應下來,并催促盡快動手。
魏續將此消息帶回之后,侯成與宋憲大喜,當下魏續和宋憲去見了魏越,而后在魏越的掩護下順利進了呂布的敵樓,侯成則去盜赤兔,準備給呂布來個釜底抽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