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頭有一家小賣鋪,是一位寡婦開的,北邙村的人都叫他林寡婦,她的丈夫是一名軍人,從村子里走出的軍人,在一次的戰斗中,光榮犧牲了,當時是軍人找上來告訴她的,并給了她大約有十幾萬的賠償金,也正是因為那一筆賠償金,林寡婦才在村子里開了一間小鋪子,以此為生。
不得不說,林寡婦雖然沒了漢子,但是生活也是很滋潤的,起碼每天活得自由自在,也不缺錢花。
要說現在村子里的有錢人,林寡婦肯定是算一個了。
鋪子里一般的煙酒蔬菜都是有的,其他的生活必需品,在小鋪子之中也是應有盡有。
而村子里的青壯年常年在外打工賺錢,偶爾帶回一些錢,來維持整個村子里的經濟。
如今的北邙村電線都很少,至于網線根本不可能實現。
“因為北邙山有一位我們都不敢驚擾的存在,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北邙山的那位存在雖然導致我們不能隨意上山,但是在人間界肆虐的陰魂也不敢靠近。”爺爺陳三的目光若有若思,看向了大山那邊的方向,北邙山的天空終日不見太陽,山的那邊是一片雜草密林,雜草比人還要高。
但是沒有人去清理,所以前往北邙山的路也被雜草所遮擋。
而北邙村的天氣也受影響,十天就有八天都是陰天。
“爺爺,北邙山有過晴天嗎?”陳平剛說完,還沒等到爺爺的回答。
忽然院子的大門傳來了敲門聲。
“有人嗎?”
陳平眉頭一皺,村子上就那么多人,一般來叫門的都會喊出名字,這來人的聲音陌生,而且連名字也不喊,那就說明這是來了外人了。
陳平看向了爺爺。
“去問問是什么人吧。”
陳平懷著疑惑的打開了大門,敲門的是三個中年人,這三個中年人身著黃色的馬甲還背著行李包,而且臉蛋也比較干凈,跟北邙村的村民在容貌上有很大的詫異。
“介紹一下,我叫徐磊,是來北邙山尋寶的,請問可以帶我去北邙山嗎?錢不是問題。”徐磊打了個響指,旁邊的人便打開了一個手中提著的真皮質的黑色箱子,箱子打開之后就是滿滿當當的紅色鈔票。
今年的陳平才十六歲,雖然沒有見過什么錢,但是他也是知道這是錢里邊面額最大的,一張就夠買一大堆的東西了,這么多恐怕自己一輩子都夠花了。
“不行!”陳平果斷的拒絕道。
“你可要想好,你只要帶我們去北邙山,這錢就都是你的,這可是二十萬,你們村子的經濟水平我也看到了,你們可能一輩子都賺不到這么多吧?”徐磊微微笑道。
陳平突然有些動心了,爺爺早年跌落山崖,因此雙足也失去了行動能力,時間一晃六年了,據說城里的醫學水平很高,但是最少也需要十萬的手術費,所以陳平立志以后一定要賺到錢給爺爺看腿,他是被陳三收養的,說來也比較怪異,他是從北邙山的河流漂流下來的。
北邙山的河流是上游,跟北邙村的河流所在是下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