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榮發現不對勁兒也已經來不及,他翻過去讓人調查饒夏那邊最近的情況。
很快就發現饒夏最近讓人新裝修了好幾家的店面,更重要的是,饒夏大批量制作的新品,根本不是他們手頭上拿到的那些圖紙。
他們手頭上的冬裝,跟饒夏制作的根本不一樣。
饒夏只怕早就抓住他在那邊工廠抓住的內奸,他忍不住笑了出來,看來饒夏遠比他想得還要有意思。
不過,饒夏新裝修的幾個商鋪又是做什么呢?
雖然饒夏最近“打擊盜版”的行為有了一定的后果,但是,就目前來看,饒夏這個店面應該也用不上。
饒夏可不是只裝修了一個,饒夏在短時間內裝修了大大小小,臨近的,不臨近的,最少十幾個鋪面。
倒像是有一番大動作。
他倒是對饒夏接下來的手段很好奇,不過,他而已有些遺憾,同時也有些可惜,如果他身邊的人是饒夏那就太好了。
想到這一點,他就忍不住看向了旁邊的云九兒,這可真是個廢物。
除了一點假大空的話之外,拿不出一點實打實的東西。
什么有效,有價值的話都在未來,都在不遠處。
至今為止,除了香江那件事兒之外,竟然是一點都沒能給他帶來價值。
如果是饒夏,不要晉家的這個助力又如何?
饒夏一個人帶來的價值可要遠比晉思敏和她背后的晉家要有作用。
最近送到服裝廠的那些東西,都被季匪扔了,不過,對于女人來說,越是好奇,才越有趣。
越是被人逼得緊,大概就越是會有逆反心思。
像季匪這種,一味只知道打壓,根本不懂得半點情趣的男人,想要哄得饒夏全心全意,只怕都是難事兒吧?
倒是得感謝云九兒將晉思敏指使到香江那邊了,他是不是得找機會單獨接觸一下饒夏了?
女人從來都不是一種理性生物,他們過于感性,為了所謂的“愛情”,什么都做得出來。
而她們要的愛情,季清榮覺得可笑得不行。
可偏偏這種感情,卻額是最好掌控,限制她們的方式。
愚蠢。
云九兒在旁邊也在看資料,其中幾個店面的裝修,她一下子就認出來饒夏在做什么了,“奶茶店……飾品店。”
她忍不住嗤笑了一聲,“這是九十年代,還只是90年,饒夏真的以為這是21世紀不成,用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來卷錢。”
季清榮卻是一眼就看了過去,眸子微微一閃。
云九兒的確是知道一些未來的趨勢,甚至知道未來很多重要事情的走向。
不過,云九兒應該是沒有什么特殊能力,如果真的有,也不至于這么依附在他身邊。
“你知道?”
“彎彎的奶茶,歐美的咖啡店。饒夏想做這個。但是,華夏如今的經濟根本支撐不起這種沒有意義的消費。饒夏在想什么呢。”
“另外,饒夏只怕是想做些飾品,搭配自己的服裝一起賣,兩邊一起帶銷量。“
季清榮將那些照片翻出來,“那新服裝店呢?”
剩下的三個大店,分明就是服裝店的裝修模式。
云九兒皺眉,覺得饒夏是不愿意舍棄沉默成本。
“我看資料不是說了,饒夏早就買了這些店,本來就在裝修,現在準備開業,想用開業來做活動,或者是用其他方式來提升熱度。”
“說不定是庫存太多,想用開新店的方式打折促銷也說不定。”
季清榮看了云九兒一眼,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饒夏那邊囤積了那么多的新品,又準備了三家新店,而且是始終一聲不吭,只讓人默默打壓那些批發的人。明顯是憋著大招了。
云九兒的重點在季清榮的服裝廠上,“我看饒夏這些都是煙霧彈,咱們囤的這些貨得趕緊出手,不能叫饒夏查到我們頭上。”
季清榮依舊在看那十家新店,聽到云九兒的話,點了點頭,“你說得我知道了。”
他第二天就讓人將人準備去各大城市進行批發,依舊用“一裳”新款的名義。
他甚至可以說,和是饒夏即將發售的新款,他們更早拿到手。
對于外地人,以及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來說,這些衣服就像是他們的謊言一樣。他們不需要是不是真的,只需要別人說得似乎是真的。
而季清榮也只需要那些人就像是晉思敏,云九兒,未來的饒夏一樣,相信這些謊言就行了。
可第二天,季清榮的人還沒有動作。
饒夏的先齊開了三家店,三店都是咖啡,西點,奶茶,點心的小店。
同時,廣告已經登上了報紙,幾張在店內吃的東西,環境都登上了報紙。
同時,報紙上新上了一個新品牌,“輕羽”服裝。
這個品牌的宣傳力度更大,她們在整個城市交通樞紐地方都用了各種宣傳牌。
電視上也是穿著他們衣服的廣告。
雜志,報紙更是鋪天蓋地的廣告。
最關鍵是,這個“輕羽”的服裝品牌是“一裳”旗下新的品牌,新的設計。
主要風格是M歐風格和年輕風。
和“一裳”有些類似,或許達不到輕奢小高級,但是用得也是大演員來幫忙拍的廣告,衣服也是相當漂亮好看,十分洋氣。
最重要是,這個品牌其價格只有“一裳”的一半左右。
看到電視廣告上各種衣服模樣,以及旁邊十分明顯的價格,還有模特們穿上之后的樣子,女孩子們沒有不心動的。
這個“輕羽”三天后正式營業,一開業就是三家店。
同時,這個品牌面向全國招商加盟。
不管是什么城市,什么人在經過培訓之后,“輕羽”都將培訓你怎么開一家“輕羽”,怎么裝修,怎么賣,同時所有衣服都可以由總公司來提供。
甚至員工都可以由總工資來幫你培訓,裝修都有總公司的裝修團隊來幫忙。
廣告一出,稍微有點腦子的外地商人,尤其是被追得到處跑的那些來批發衣服的人頓時眼睛锃亮。
幾乎黏在了報紙上,撕都撕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