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找到更加高等的雷屬性靈力,才能真正研制出完美的髓爆藥劑!”
渡鴉做出了判斷,隨后便專心應敵,但看著眼前的場景,忽然嘴里有些發干,苦澀:
“這就是貓女的真正實力嗎?”
貓女使用出的大招——萬千觸須,終結一切,竟將下方數十米的海底礁石統統打碎,其破壞力最少也達到了星辰之力全力爆發的程度!
若不是渡鴉及時使用了髓爆藥劑,恐怕也會像這些礁石一般,被數十根觸須穿身,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場。
選君候略顯滄桑的聲音在渡鴉耳邊響起:
“她剛才使用的力量強度,應該是在十一級超凡種左右,你能抗住這波進攻,本身就是一種勝利。”
使用了大招后的貓女異常疲憊,不同于以往,這一次觸須未曾攝取到任何能量,再加上之前追逐飛翔的河南人號,貓女體內的生命能量愈發稀少,邪能卻愈發壯大!
一旦控制不住暴躁的邪能,她立刻就會失去一切理智,變成一只癡迷殺戮的深海邪物。
“喵嗚撐住,我一定要回到媽媽身邊!”
貓女回想起母親溫柔卻不失英氣的笑容,立刻充滿了無窮的斗志,將體內躁動的邪能再度壓制了下去。
她恨恨地望向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正是渡鴉的出現,才讓貓女體內的生命能量收支不平衡。
只有吃掉渡鴉,她才有力氣繼續上浮,回到母親身邊。
“喵嗚去死!去死!去死!”
貓女以掌做刀,悍然殺向渡鴉。
兩人扭打成一團。
渡鴉擁有著豐富的戰斗經驗,但貓女的身體素質遠遠強于渡鴉,二人接連戰斗了數十個回合,依然打得難分上下難解難分!
選君候打了一個響指,一絲絲能量瞬間融入到寶藏島的瓜田,將其中一根西瓜藤快速催熟,長出了一個又大又圓的西瓜。
隨后,整個西瓜穿梭空間,落到了選君候的手中,他意有所指道:
“唔,當一個吃瓜群眾,也是一件蠻有意思的事情嘛”
“哦對了,這西瓜保熟嗎?”
瞬間。
靈魂形態的瓜天帝嚇得兩股戰戰,幾欲先走。
但下一刻,選君候用勺子挖出一大塊紅彤彤的瓜肉,笑著說道:
“看在西瓜很甜的份上,陪我一起看戲吧。”
瓜天帝戰戰兢兢,生怕選君候像孫紅雷一樣,拿出一把鋼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但選君候顯然只關注渡鴉一人,眼中充滿了欣賞之色,嘴里還自言自語道:
“失誤!這里不該向上提刀,而應當斬落貓女的尾巴,讓她失去平衡,傷敵十指,不如斷敵一指!”
“打得不錯,居然在關鍵的時候,改刀用拳,打拳沒有章法,怎么破?沒法破啊!”
“害,你打人家胸干嘛,那里防御太厚實了!”
“好家伙,打到后面,兩人都沒力氣了,成菜雞互啄了。”
“廢物!居然落在了下風!”
選君候就像是網絡中的鍵盤俠,絲毫不清楚奧運健兒們在東京那片污穢土地的辛勞,發現乒乓球未曾拿到金牌以后,就立刻對兩名優秀運動員口誅筆伐!
渡鴉從懷中取出一瓶空的礦泉水瓶,快速地汲取了其中的空氣,緩緩恢復了狀態。
另一邊,氣喘吁吁的貓女則沒有充足的后勤補給,氣鼓鼓道:
“喵嗚再打下去,身體里的那個就要出來了!”
“不行,得趕緊走!”
“媽媽說過,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嗖得一聲,貓女便扭動靈巧的身姿,快速游向了其他海域,憑著貓貓一族強大的敏捷能力,很快就將渡鴉甩在了身后。
渡鴉先是一愣,隨后從懷中取出了一些零件,快速組裝成了一個簡易螺旋槳,背在了身后。
深海追逐戰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這個螺旋槳就是在煉金工坊中快速研制出來的深海產品。
唯一的缺點是——絕大多數能源都無法應用在深海環境,他與煉金學徒商議后,只能用珍貴的靈力結晶充當動力源。
每航行一千米,都要燒掉價值一伊納爾的靈力結晶!
螺旋槳高速旋轉,快速推動著渡鴉前行!
選君候微微瞪大了眼睛,驚訝道:
“還有這種操作,利用槳葉在水中旋轉,將其他能量轉化為推動力……這就是地球人類的寶物嗎?”
“果然,我沒選錯人,地球人類擁有著令深海世界天翻地覆的潛能啊!”
貓女一口游出了數千米的距離,直到發現了一頭深海巨獸,立刻攢射觸須,將其活活射殺而死,不由得意道:
“喵嗚吾射不亦精乎?”
“被那個該死的男人躲掉我的觸須攻擊,只是一個意外罷了。”
隨后,貓女便開始大口吞食深海巨獸的血肉,豐沛的生命能量迅速讓她恢復了部分力量。
可惜,好景不長。
渡鴉靠著后背的簡易螺旋槳,快速突進到了貓女面前,一記君焰箭,打斷了她的進食。
貓女氣壞了,渾身炸毛道:
“喵嗚,打擾別人吃飯,是罪大惡極之事!”
渡鴉神情淡漠,無論可愛與否,他今天都要殺死這只貓女。
另一邊,瓜天帝也終于恢復了自由,飄著輕若無物的魂魄,飛速回到了飛翔的河南人號上。
此刻,陳長安正準備抱著媽祖神像休息,忽然一陣陰風四起。
一個幽幽的鬼影忽然浮現在陳長安面前,幽怨道:
“渣男,還我命來”
陳長安看了一眼媽祖神像,并未生出任何反應,微笑道:
“瓜天帝,有事說事!”
幽幽鬼影頓時變成了一顆灰蒙蒙的大西瓜,它嘿嘿一笑道:
“主人,真是明察秋毫啊”
陳長安沒工夫扯皮,打斷道:
“我要睡覺了,有事就說,有屁快放!”
瓜天帝立刻道:
“渡鴉正在八十二公里外的海域,同一只即將蛻變為深海邪物的貓女戰斗,邊上還有一位實力深不可測的選君候!但他應該是友軍,否則系統是不會允許他進來搞事的。”
陳長安眉頭一皺,意識到事情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