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哦用力點!再用力一點……”
趙官仁靠在大浴池中爽的直哼哼,王幺幺姐妹倆穿著比基尼,坐在水里給他足底按摩,呂大頭跟劉太白也泡在水里對飲,池邊擺滿了裝著酒菜的托盤。
“大哥!手機買來了……”
劉太白的女徒弟跑了過來,穿了身大紅色的分體泳衣,跳進浴池里遞給趙官仁一部手機,同時也蕩起了一片白膩膩的光芒。
“嘿嘿”
呂大頭淫笑道:“太白兄!余靜這小身材很有料嘛,你收人家做徒弟,怕是想吃窩邊草吧!”
“沒有沒有!徒弟就是徒弟,這可不能亂來……”
劉太白慌忙擺手解釋,趙官仁已經撥通了電話,笑道:“哈哈大悲咒!沒想到我會給你打電話吧,你他娘的才尸化了,我大活人一個,找你打聽點事!”
趙官仁順手將王幺幺抱在懷里,一邊打電話一邊瞇著小酒,打完兩通電話后他才掛斷又拔卡。
“血姬很雞賊,兩路人馬都只是佯攻……”
趙官仁放下手機說道:“誰都沒有想到,血姬在海外居然也有人馬,國內兩路人都只是樣子貨,她今早偷襲了司命的地盤,一幫老美在幫她丟核彈,他們已經殺進黑暗區了!”
“不會吧?”
呂大頭吃驚道:“司命雖然在秘境沒出來,可他的兵力擺在那,正兒八經的十八魔王之首,而且老美那邊三座骷髏塔,隨時可以互相調度,血姬怎么會挑這種硬骨頭啃?”
“血姬這是要讓人類看到她的決心,要殺就殺最狠的……”
趙官仁搖頭說道:“亡族大軍集中在國內戒備,結果海外讓人給偷襲了,這時候要是再蹦出個豬頭,把國內的兵往海外派,張新月會立即發動總攻,打的亡族顧頭不顧腚!”
“這么說!亡族不是輸定了嗎……”
劉太白驚訝的看著他,但趙官仁卻說道:“你當永夜是擺設嗎,最多三天他就能再弄出個分身來,我估計明天就差不多了,不過丟掉幾座骷髏塔是肯定的,永夜這次要吃大虧嘍!”
“打到兩敗俱傷最好,反正死的又不是人類……”
呂大頭站起來說道:“我們到樓上去開幾間房,看看有沒有燒烤什么的,咱們上去再喝幾杯,你們洗完了報手牌號就行!”
呂大頭說完就帶著劉太白走了,兩人進了更衣室換上浴衣之后,呂大頭便淫笑道:“太白兄!你是跟你女徒弟睡一間呢,還是跟哥哥我一起走,找幾個小技師松松銷魂骨啊?”
“我不找!我一個人睡就……”
劉太白的話突然卡了殼,門外居然走進了幾個窈窕大方的美女,一位少婦笑瞇瞇的說道:“兩位老板洗好了呀,要不要美女聊聊天呀,這幾個可都是剛來的新人哦!”
“新人?我看都是一批舊機器吧……”
呂大頭輕蔑的點上了一根煙,但少婦卻拉過一位姑娘笑道:“這位美女可真的是新人,下個月底結婚,人家花二十多萬彩禮娶的老婆,兩位今晚只要花上幾百塊,就可以入洞房了嘍!”
“這個跟我走……”
劉太白迫不及待的拉起姑娘走,呂大頭讓他給驚呆了,好一會才罵了聲假正經,然后嬉皮笑臉的問道:“各位姿色平平的姑娘們,我長這么帥,你們就沒有倒貼的沖動嗎?”
“呵呵老板真幽默,兩個可以打九折……”
少婦擺出了很職業的笑容,三個姑娘也懶洋洋的打著哈欠,呂大頭羞憤的咒罵了一聲,直接拽著少婦上了樓……
“老板!有病你就說呀,說出來早治早好啊……”
爛屁股坐在包間的床上一臉焦急,趙官仁正盤腿坐在床上,一臉佛系要修煉的模樣。
“主人!”
王幺幺坐在旁邊急聲道:“你是不是受傷了呀,以前你不是這樣的,怎么今天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你以為我怎么打死楊華勇的……”
趙官仁滿臉生無可戀的說道:“我練了一種禁欲神功,威力奇大,可每使用一次都得當十五天和尚,否則我在池子里就壓不住槍了,不過半個月后你就給我等著吧,一定讓你姑娘變大嫂!”
“哎喲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出什么問題了呢……”
王幺幺拍著胸松了口氣,喜滋滋的盤腿坐在了他身邊,爛屁股見狀也滿臉失望的說道:“我準備了一身性感套裝,以為今晚能撈點殘羹剩飯呢,結果是空歡喜一場!”
“有件事我得交給你辦……”
趙官仁看著她說道:“吳赤炎是你妹夫,他掌控的藍家為什么會被鄭家給吞掉,等他來了你幫我弄清楚,如果他心向著人類,我就留他一命,反之這人就不能留,哪怕他想要投靠我!”
“行!包在我身上吧,藍家的事我最清楚……”
爛屁股自信滿滿的拍了拍胸脯,同樣盤起腿來開始修煉,趙官仁看了看姐妹倆性感的吊帶睡裙,只能心如止水般的暗嘆一聲,閉上雙眼開始專心修煉。
“趙大哥!不好啦……”
余靜忽然驚慌失措的推開了房門,氣喘吁吁的說道:“我師父他們在下面讓警察抓了,說是掃……掃黃,呂大哥反抗還被打了,正被人按在下面揍呢!”
“老司機也翻車,真是丟人現眼……”
趙官仁哭笑不得的下床穿衣服,跟王幺幺交代了幾句之后,將手機扔給了她們倆,只帶著余靜一個人下到了二樓。
二樓大廳里鬧哄哄的,十幾個警察把呂大頭和劉太白按在了地上,銬起來劈頭蓋臉的打,兩人全都光溜溜的沒穿衣服,但沒有女人也沒有客人,除他倆之外沒有一人被抓。
“喲我當是仙人跳呢,感情是奉旨辦差啊……”
趙官仁走過去攤手笑道:“既然是沖著咱們來的,不妨開門見山吧,你們長官想要什么效果,抓人、殺人還是要口供,咱們一定會奉陪到底!”
“哈哈這里沒你們的事了,交給我們吧……”
樓下又涌上來一大群刀手,領頭者居然是老冤家趙壁虎,一幫警察二話不說就離開了,呂大頭跟劉太白連忙爬了起來,抓起沙發上的靠枕遮羞。
“你們也太不地道了,事情沒辦完就掃黃,好歹等我結束啊……”
呂大頭忿忿不平的嚷嚷著,但趙官仁卻笑道:“傻子!人家派姑娘引你們上床,當然是為了摁你們的光屁股啦,幸好老子一直把裝備帶在身邊,不然今晚也得讓他們給陰了!”
“不錯嘛!”
趙壁虎背起雙手笑道:“趙官仁的手下,果然各個都是人精,你應該也知道我是誰吧,快點讓王幺幺她們下來吧,進城的時候我就看見她們了!”
“知道!你是趙壁虎嘛……”
趙官仁蔑笑道:“你這是要自取其辱嗎,你已經不是修協會長了,還給趙官仁的小秘當馬仔,我要是你的話,早就用鞋帶勒死自己了!”
“你他媽再說一遍……”
趙壁虎猛地拔出了手槍,趙官仁又冷笑道:“你玩了趙官仁不要的破鞋,現在又跪舔許雅蓉,讓她騎在脖子上拉屎撒尿,你丟不丟人啊,祖宗的臉都讓你丟光啦!”
“我他媽殺了你……”
趙壁虎怒吼著扣動了扳機,可子彈卻被魂盾給盡數擋了下來,他還被趙官仁給一腳踹翻了出去,氣的他“嗷”了一聲吼叫,揮手就要帶人玩命。
“行了!不要在這丟人了……”
許雅蓉忽然從樓上走了下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斯文男子,背著手并肩跟她走在一起,而賈奶莎則帶著大批刀手,押著王幺幺姐妹倆。
“不愧是趙官仁的手下,不但裝備好,還嘴賤不饒人……”
許雅蓉倨傲的坐在了一張沙發上,一抬手賈奶莎就給她遞上了香煙,她點燃后輕吸了一口,吐著白煙厲聲道:“你有種再說一遍,誰是破鞋,誰被趙壁虎給玩過了?”
“許會長!何必跟這種人置氣呢……”
斯文男也坐到了她身邊,翹起二郎腿笑道:“趙官仁如今已經灰飛煙滅,尸體都讓核彈炸沒了,剩下幾個殘黨又有何懼,問清趙官仁的秘密就一刀宰了吧,憑他們幾個還能飛了不成!”
“你算老幾?”
趙官仁指著許雅蓉說道:“人家問我誰是破鞋,我得說清楚才行啊,你一個鄉巴佬在這嘰嘰歪歪,不怕我大哥殺過來,劈了你的腦袋當球踢啊!”
“混賬東西!你不想活了吧……”
斯文男怒不可遏的說道:“我是這里的堡長,這里老子最大,趙官仁來了我也讓他有去無回,王幺幺你給我滾過來,說清楚趙壁虎當初玩的是誰,是不是你們這對下賤的母女?”
“你特么才下賤呢,你全家都下賤……”
藍淑跑過來就指著許雅蓉,嘲諷道:“小賤人!你也想洗白啊,老娘當初可是親眼看著,你讓趙胖子揪著頭發壓在沙發上,疼的直叫親爹饒命呢,還有賈奶莎這條賤狗,真是賤的沒治了!”
“藍淑!你他媽瘋啦,胡說什么呢你……”
趙壁虎驚駭欲絕的大叫了起來,賈奶莎也給爛屁股氣瘋了,尖叫著抄起一把長刀,但爛屁股卻叫囂道:“來啊賤狗!明天老娘就讓卡蛋跟你配種,讓你生一窩小賤狗!”
“唰”
許雅蓉突然從沙發上猛站了起來,面容扭曲的結巴道:“不對!你……你是趙官仁,我認得你的聲音,旁邊這個人是呂洋,我記得他身上的刀疤,你們瞞不過我的!”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趙官仁……”
吳堡長同樣震驚的站了起來,可趙官仁卻慢條斯理的坐了下來,點上一根煙翹起了二郎腿,蔑笑道:“許秘書!你給本會長跪下來磕個響頭,我就讓你看看我的真面目!”
“會、會長!”
許雅蓉面色慘白的打著哆嗦,雙腿一軟就要往下癱去。
可吳堡長卻猛地將她攔腰抱住,怒聲道:“你就算真是趙官仁又怎么樣,老子還怕了你不成,快給我把六七神王請進來!”
“什么王?”
趙官仁摳著耳朵厭惡道:“你們能不能搞點正常人的稱呼,成天宣傳封建迷信,是不是沒接受過義務教育啊?”
“咣”
一面玻璃幕墻忽然爆碎了,兩個白衣鳥人猛沖了進來,全都頂著一雙明亮的白火眼,大喝道:“趙官仁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