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報的見縫插針的,實在太隨意了,閆樂想了想說到,“但通知書上的日期是開學的前兩天,這還有好幾天呢。”
“那是這樣說,可現如今的時間哪里能卡的這么好的啊,要提前去了,學校是能把人趕走還是咋的。”
“話是這么說,可咱們的行李還沒寄到呢。”
不然去了學校報個道干嘛呢,既然報道了,順便的就把自個的床給鋪了呀。
閆思蕊便開始想起了借口,想著自個的四合院,說到:“咱們的東西我都安排寄到咱們四合院去了,但今天到不了,估計明后天了。”
王大丫便說到,“那就明后天再去吧,免的跑來跑去的。”
“好吧,也行。”要不是看著在家太無聊,她也不會有這個提議。
一家人在家坐著閑聊,閆思蕊又神游進了空間給家里置辦新玩意兒。
想起漢市收拾好的一大箱子東西,她也拿不動呀,隨后又在空間商城里買了一個小的四輪拖車,反正家里這么大,到時候要用的話也用的著。
部隊小學離家屬區并不遠,張小紅沒讓家里人開火,自個下了班打飯回來給一大家子人吃。
王大丫和閆思文夫妻倆都挺不好意思的,“在家里玩著還要你一個工作的人去打飯。”
“沒事兒,都一樣,我們家平時很少開火,都是打飯吃,別吃不習慣才好。”
張小說倒真沒覺得什么,反正也住不久,麻煩一點兒也就最近這段時間,而且她平時也是這樣打飯倒真沒覺得有什么。
可王大丫卻不能安心接受,家里又不是沒有閑人,最后帶著閆樂走了一通,給家里打飯的任務就交給了閆樂的身上。
閆樂倒樂的很,每天趁著大家下班、放學前去打飯,即沒人,菜還熱,關鍵是還能到處跑跑,可閆思蕊不太樂意去便沒跟著出門。
終于在家熬了兩天,周三的上午閆思蕊說什么也待不住了,帶著閆樂就出去了四合院,因為裝修的原因,鑰匙先給了閆思國保管,這會子便也要了回來。
倆人打開門,便有一股很清新的感覺撲面而來,是青草的味道,看來有修建過。
再往里走便能瞧的很清楚,花草的確被修剪過來,并且地上一點兒雜物也沒有,看起來很規整。
院子一些破損的地方也被翻了新,雖然很細小,但被閆思蕊瞧了出來,因為客廳的墻柱上掉了塊漆,正好就在閆思蕊眼神平視的地方,所以當時瞧見了,這會子已經給補上了。
往后一間一間的瞧去,都和前面一樣綠化草地都被修整的很整齊。
最后去了一趟小花園,就連小花園都收拾的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的。
閆思蕊有些不可思議,這話可能不太好聽,但咱們郭家做事兒的確是拖拖拉拉的,并且三催四請的才能來辦事,一次還可能辦不好,不管現在還是后世,那公務員都跟個大爺似的,所以當初閆思國說只需要一天的時候,閆思蕊是真不相信,以為只是請上頭的人來走個過場,算是驗房交房啦,沒想這才兩天沒來,完全來了一個大變樣。
閆思蕊實在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為啥呢。
到底是為啥呢。
為啥她現在不太想深究,她讓閆樂開了后門,在門口守著,她穿來穿去又走了到前門,趁著沒人把拖車從空間里拿了出來,然后把漢市的那個大箱子放在了上面,最后再把她們倆在漢市用過的褥子和被子又搭在了箱子的上面,這些東西都是舊的,到時候直接拿到學校用就行了。
本以為有了拖車她再來動手會很輕松,可并不是這樣,重量還是那些重量,兩只手一起用,倒也還能拖的動。
但箱子上面的褥子被子卻是單獨搭在上面的,這會子車子一動,褥子被子四處滑落,閆思蕊沒法,只能一只扶著上面,一手拉著拖車,哪怕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一起,可還是很難拖動,還把她累的夠嗆。
最后只能放棄,喊了閆樂過來,輕輕松松就給拖去了后門。
為啥拖到后門,因為大門有臺階,拖車根本拖不上去,再一個這么大的箱子也搬不動,還不如直接拖到后門從小花園穿過去呢。
閆樂拉上拖車,一路上好奇的很:“小姑,這玩意兒可真好使,這哪兒借的啊。”
“這是咱家的,我買的,我想著咱們應該也需要一個,用不上就放庫房里頭。”
閆樂笑笑,“肯定用的上的。”
褥子這會子送到了,去學校報道也是真要去了,倆人先回部隊吃了頓午飯,隨后收拾好了自個的衣服后,倆人又回了小院子,拿上褥子,閆思蕊又出去轉了一圈,給倆人一人準備了一個箱子后,這才正式去學校報道了。
其實王大丫以及閆思文夫妻倆倒是想陪著她們倆人去,可閆思國沒時間,突然有個緊急會議,閆思國忙,部隊里的軍人也忙,車自然也弄不到,閆思蕊怕王大丫坐公交太奔波,便沒讓王大丫幾人送了,反正這書要念四年呢,啥時候去都一樣,學校又跑不了。
萬一學校環境太差了,王大丫瞧了又心疼她了咋辦,不去最好了。
所以,閆思蕊就把三人給留在了家里。
閆思蕊拿的箱子并不是后世的拉桿箱,她也沒在京市逛逛商場啥的,箱子又是要放在學校的,所以她哪怕再想也不敢亂來,用的就是最普通的能上鎖的木箱,鎖也是這個年代隨處能買到的鎖,畢竟這東西一看就知道質量很好。
比起學校規定的報道時間,他們倆人整整提前了兩天去學校,但和閆思蕊之前想的一樣,此時的學校已經能看到有一些同學在學校晃蕩了。
閆思蕊和閆樂辦好了入學手續,領好了學生證后,便被指去了男女生宿舍的方向。
閆思蕊調侃到,“樂樂,這是你頭一次去女生宿舍,也將會是你最后一次進女生宿舍,一定珍惜這次機會啊。”
閆樂苦笑,“有啥好珍惜的啊。”要不是東西太多,怕閆思蕊弄不上去,他指定不會上去。
可話是這么說,但該做的還是要做的,倆人來到女生宿舍,先在一樓宿管這兒登記,然后閆樂把行李暫時先放在樓下后,便跟著閆思蕊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