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碧琴說到:“爸,你都在這兒待一天了,倉庫這么空曠有什么線索一眼就能看的到,如果沒有你再怎么待著也找不到的啊。”
萬父搖了搖頭道:“不對,這里沒有半點人離開的痕跡,而這里面除了大門根本就沒有其它能供人離開的位置,這倆人究竟是怎么跑的,不可能沒留下一點線索,難道這人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聽到憑空消失四個字,空間里的倆人背脊瞬間緊了緊。
可不就是憑空消失的嘛,不過這人也是真行,還真就在這兒待了一天,閆思蕊無比慶幸聽了溫景天的話,要不然這一出去還真就碰了個正著了。
萬碧琴先前還有些不想承認,可無論怎么想,還真有可能是她早上開門的時候把倆人放跑了,“爸,對不起,也許真是我把倆人放跑了。”
就算她再不想承認,這事兒也必須承認了。
這要是以前她肯定不會認錯的,只不過她們三個女生在附近找了一天,一點蹤跡都沒有尋到,那倆個人也不是個好相與的,這緣由自然就怪到了萬碧琴的身上,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啊,生怕萬父也嫌棄她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故而趕緊認錯再說。
萬父顯然沒啥心思聽萬碧琴的道歉,他怎么想都覺得不太對,他直覺人還在倉庫里沒走呢,可人呢,人究竟去哪兒了。
萬碧琴沒得到萬父的原諒心情也不太好,想著天色已經不早了,便說到:“爸,要不先去吃飯吧,也不在乎這點時間。”
萬父點了點頭,倆人出了倉庫,當然,門還是鎖的好好的,生怕放走了一條漏網之魚。
聽到這聲兒,閆思蕊在空間里就更生氣了,什么嘛,走了走啰,怎么又鎖門啊,這幾個人肯定就在附近,砸墻聲兒太大,聽到聲兒這人就能尋來,這條路肯定是行不通的。
她苦著臉看向溫景天:“怎么辦,難道真等著家里人來救咱們啊。”
溫景天搖頭,“只怕家里人還不知道呢,我只說來接你,也沒說你那天是最后一天拍攝,他們說不定還以為我留在劇組了。”
不過家里人不知道也好,省的還要替他們擔心。
閆思蕊想了想,“要不咱們跟他們拼了吧。”
溫景天一愣,“拼什么。”
“逃出去啊,光明正大的逃出去,我手上的東西還是很多的,啥玩意兒都有,就不信弄不X這幾個人。”
溫景天搖頭,“要是咱們沒進空間里來倒還好,可人已經進來了,現在再從這里逃出去太顯眼了,你的空間肯定會暴露的。”
空間一旦暴露閆思蕊就危險了,他不怕閆思蕊被人抓住,他就怕有壞心的人以家人作為威脅讓閆思蕊幫忙干些不好的事兒。
這種情況不是不可能,閆思蕊也不可能放著家里人而不管,而且他們也不可能都在空間里生活,所以這個主意是真不行。
“那你說他走了嗎?”
這點溫景天還真說不好,“再等等吧。”這里有吃有喝的,家里人應該也不知道,所以還真不要緊。
另一邊。
溫家、閆家。
這倆家人還真是不知道,他們又沒與閆思蕊公司的人聯系過,而公司的人看著溫景天來接的閆思蕊,再加上拍完劇本來就是半個月的假,現在各過各的,誰管誰在哪兒啊。
所以溫家和閆家是真以為劇組拍攝延期了,而溫景天正在那兒陪著呢。
至于溫景天工作,溫景天接人那天是周四,順便就給周五請了一天假,而現在上頭正在試行雙休制度,也就是說溫景天一連可以休四天。
至于萬父這邊又不傻,她本來就是針對閆思蕊而已,肯定不會去通知她的家里人。
他也是部隊出來的,能不知道上頭的手段嘛,所以就更不會傳出去了。
這事做的隱蔽的不行,一時間還真沒人知道這倆人出了事兒。
空間里的活動范圍不太大,可空間里的娛樂項目就真不少了,反正等著也是等著,為什么不悠閑一點,有趣一點的等著呢。
閆思蕊見天的不是做飯就是玩游戲,而溫景天可就忙了,他研究完了手機,又開始研究起了電腦,完了又利用剩余的時間把家里所有的東西都給研究透徹后,天終于亮了。
不過他今天也沒打算出去,吃過了早飯小歇了一會兒后,倆人再次聽到了鐵門打開的聲音。
可這次與上次不同,她們倆在空間里只聽到了鐵門打開的聲音,卻并沒有聽到掛鎖的聲音。
半晌后,計雅靜的聲音傳來,“萬叔,您還不打算離開嗎?要在這兒坐多久,咱們可沒時間跟你在這兒耗著,現在不是應該想辦法怎么再把人給抓回來嗎?”
萬父冷哼:“抓?這倆人睚眥必報的性格,要真逃了,你以為咱們還能回去。”
“那怎么辦,總不能在這里干耗著啊。”計雅靜不知道萬嘉樹哪里來的自信這倆人逃不出去,可就算是沒逃出去,“這么多天了,就算餓也嘚餓死。”所以人肯定不在這兒。
萬父卻不以為意,“這才兩天餓不死。”不過他這兒觀察了兩天,也把自個鎖在倉庫里兩天,明明就沒有一點兒能逃出去的機會,這倆人到底是怎么逃出去的呢,關鍵還無影無蹤的,萬父越想越頭疼,最后干脆不想了,“行了,咱們回京市,再找機會吧。”
說完,倆人都離開了這里,離開時,并沒有掛鎖,也沒有關上鐵門,似乎真將倉庫給放棄了一樣。
閆思蕊有些興奮地問道:“那咱們什么時候可以出去啊。”
溫景天搖頭,“你的監控能拍到門口嗎?”
“可以啊。”她們本來就是跑到門口這里沒出去才躲進空間里的,他們進空間的位置離門口并不遠,監控掛的那么高,肯定是能拍到門口的,她轉念就想到溫景天是什么意思了,“你是說門沒鎖可能人不在里面,而是在門口偷瞄咱們。”
這點閆思蕊有些不敢相信,她始終覺得溫景天太敏感太小心了,她這可是空間啊,又不是人人都有的東西,還能未卜先知,在門口守著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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