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山城,靠東面的一處莊園,云景很快被直接帶來了這里。炕
整個莊園氣氛有些凝重,壓抑的氣息險些讓人喘不過氣來,下人們謹小慎微,生怕做錯一點事情就大禍臨頭。
這里可是匯聚了五個神話境的,其中三個還身負重傷本就心情極差,外有大敵,萬一惹得他們不快后果難以想象,盡管那等人物一般不會和下人們計較。
“云公子請”
那個人將云景待到了其余四個神話境之處,一路上兩人幾乎沒有什么交流,而且以他們的速度,就‘幾步’路而已,也來不及交流。
裝潢考究的大廳內,當云景到來,其余幾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他,目光帶著疑惑好奇審視,不一而足。
“晚輩云景,途徑此地,見有異域怪物禍亂,欲盡綿薄之力,冒昧造訪,還未請教”,云景也不怯場,上前不卑不亢拱手行禮道。
同時也在打量在場的幾人,一眼過去心頭就大概有數了。炕
加上帶他來這里的五個神話境,若單從氣息判斷,也只是神話境中下游,估計實力還不如當初的唐眠,畢竟唐眠可是龍國護龍使出去的,自然不是等閑之人能比。
原本洪山城內是有七個神話境的,不過隕落了兩位,尸體就停放在隔壁。
此時的五個人分別三男兩女,其中一女兩男狀態很不好。
聽到云景的話,他們目光交流,明顯沒聽過云景這號人物,沒辦法,世界太大,云景也沒做出過什么震驚天下的事情,他們不認識也正常。
而且,龍國可是世界的中心,諸多小國來往成員太多了,誰認得他?
“之前忘了自我介紹,云公子見諒,我叫梁橋”,帶云景來這里的中年男子率先開口道,在不清楚底細的情況下并未說太多。
隨后剩下的四人紛紛開口。炕
一個紅衣女子道:“小女子高敏”
高敏也只說了自己名字,她看上去二十歲出頭,但神話境修為年齡方面不能只看外表,估計至少也一兩百歲了,若是按照神話境五百歲年年算,她也不算太大,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
她們這等修為容貌身段自然是不會差的,高敏身穿玲瓏有致,長著一張娃娃臉,一舉一動都顯得俏皮可愛,相由心生,性格方面應該也有些跳脫。
高敏的狀態也很好,估計是長得年輕之前的戰斗其他人都護著她的緣故。
在打量云景的時候,她的目光明顯閃過一絲異色,畢竟云景那長相氣質走到那兒都很難讓人不多看一眼,哪怕她這樣的存在早就見慣了所謂俊男美女。
在高敏話音落下,又有人開口了,道:“嚴正”
兩個字簡單直白的交代了自己的名字,語氣并不生硬,但也談不上溫和,倒不是針對云景,而是他狀態不好,說話都在壓抑著自身不適。炕
開口的嚴正面容剛毅,但已經上年紀了,哪怕神話境也難掩歲月痕跡,眼角皺紋清晰可見,頭發花白,他身穿一套銀色威猛鎧甲,身上自帶一股鐵血氣息,軍旅舉止很濃。
此時的嚴正臉色有些蒼白,身上的鎧甲也不完整,有殘破痕跡,甚至血跡都沒清理干凈,而且他沒了右臂和右眼,哪怕神話境的體魄也未能恢復,皆因傷處有紫晶色能量盤踞阻止恢復。
那紫晶色能量宛如付骨之蛆,有進一步侵蝕的趨向,嚴正斷臂處已經有寸許化作紫色晶體了,還在以肉眼難辨的速度蔓延,之前他們幾個人在一起居然都沒能清理那股能量。
緊接著又一個男人的聲音開口,顯得很虛弱,道:“我叫朱福,有傷在身無法見禮,還望云公子見諒”
話語間他難掩痛楚之色。
此人看上去四五十歲,體型居然有些肥胖,在神話境這個層次可謂罕見,因為痛苦,他此時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在他的胸腹間有一道尺長的傷口,皮肉翻卷觸目驚心,內中可見斷裂的肋骨內臟,和嚴正一樣,傷口處紫晶色能量盤踞在進一步侵蝕他的身軀。炕
然后又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道:“老身鶴華,婦道人家,有傷在身無法見禮,云公子勿怪”
她身穿布衣,皮膚松弛眼角皺紋很深,年輕時候絕對是個大美人,可依舊擋不住歲月的痕跡。
鶴華的傷勢是幾人中最嚴重的,身軀倒沒有殘缺,但半張臉都變成紫晶色了,皮膚毛發化作紫色晶體,在以肉眼難辨的速度進一步蔓延,說話的時候都在極力運功抵擋。
眾人紛紛自我介紹過,看著她們的狀態,云景是和異域怪物打過交道的,被那些怪物的手段侵蝕體魄,若實力差距不大很難驅除,并非斬掉受傷地步重新長出那么簡單,根本就是作用在生命本源之上!
聞言云景點點頭道:“見過諸位”,說著他稍微頓了一下又道:“我觀嚴正朱福鶴華三位前輩傷勢嚴重,身上更有怪物邪惡氣息盤踞侵蝕,在下斗膽,自覺有幾分本事,若幾位前輩信得過在下,不若讓在下幫忙先恢復一下傷勢再說如何?”
幾人聽到他這句話當即目光一閃,有些激動的同時更多的則是猶豫。
三人在此之前被折磨得痛苦不堪,若能解決那股能量恢復傷勢再好不過,可云景來歷不明,一來就好心幫忙,他們有些信不過,萬一過程中動手腳估計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炕
面對陌生人首先帶有七分警惕不過人之常情罷了。
他們目光快速交流,梁橋沉聲道:“云公子所言當真?”
“在下和異域怪物打過很多交道,還是有一些把握的,十成不敢說,八成還是有的”,云景點點頭道,沒把話說死,留有余地。
盡管如此,他們還是有些猶豫。
云景也理解,想了想道:“在下來自離國,幾個月前曾代表離國使節出使龍國,與白家頗有幾分交情,這些事情一查便知,是以還請諸位不用太過戒備”
他們聞言猛然心頭一驚,驚的不是云景那什么曾經離國使節身份,而是云景和白家居然有交情!
對于他們來說,白家那是何等龐然大物?連巴結的機會都沒有,此時云景居然拿出白家來取信他們。炕
須知這樣的話可不能亂說的,若沒有交情亂說這樣的話,一旦傳出去被白家知道后果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那等家族豈會允許不認識的人打著自身旗號招搖撞騙?
當云景說出他和白家有交情之后,他們內心的戒備已經放下了大半,然而之前都不認識,說信任也談不上多少。
人家好心幫忙,若是各種防備不信任的話難免讓人寒心,在座的都是人精,自然明白這點。
于是鶴華率先開口道:“云公子有心了,那就勞煩你幫個忙,不管結果如何,這個恩情老身記下”
她的情況最嚴重,若再不加以救治繼續惡化下去恐怕性命不保,云景好意幫忙若是拒絕就有些不識好歹了,還是拿自己性命不當回事,而且在場眾人都束手無策,外面大地當前又去哪里找人救治?
當然,做出這個決定她也不是病急亂投醫,一來自身情況本就拖不得了,再則也是想看看云景是不是真能解決,萬一情況不對,其他人也不會在邊上干看著。
“前輩言重,諸位庇護一方出生入死,此等高義令人敬佩,晚輩不過施受救治,安敢言及有恩,前輩稍作忍耐,晚輩這便開始”云景正色道。炕
說話的時候他已然來到了鶴華身邊,其他人注視下道了一聲得罪,旋即伸手放在了對方肩膀之上。
盡管她半張臉都被紫晶氣息覆蓋,但他并沒有伸手從對方頭部開始,那樣很不禮貌,況且從肩膀部位開始也沒有什么區別。
鶴華當即面色一凝,做好了外力幫忙與那盤踞身上的邪惡能量碰撞痛苦的準備。
然而哪兒知下一瞬間,云景手掌接觸的地方,一股溫和卻滂沱的氣息涌入體內,那盤踞在她身上的邪惡能量在這股氣息之下摧枯拉朽般節節敗退!
隨著云景手中那股溫和氣息在身上游走,紫晶邪惡能量連一點抵抗之力都沒有,不過一兩個呼吸時間便被驅逐到了鶴華右手指尖。
旋即云景另一只手伸出,指尖鋒芒一閃在她指尖撕開一道小口子,那股邪惡的紫晶能量便徹底從鶴華身上被驅逐出來。
那玩意離開鶴華身上,瞬間便展現出了邪惡的一面,宛如有生命般涌動,欲要擴散開去感染周邊環境。炕
一旦真被這玩意擴散開去,這里可是洪山城城內,不知道要死多少人,神話境以下根本無法抵擋!
好在云景早有預料,伸手一引,那還沒來得及擴散的能量便落入了他的掌心,它想要猙獰的反抗,但落入云景掌心卻連動彈都做不到。
旋即云景掌心一抹火光閃過,那一縷邪惡的紫晶氣息便煙消云散。
整個過程太快了,前后不過三四個呼吸時間,在其他人看來,不過是云景伸手放在鶴華肩膀上,然后從接觸的地方開始,有溫和的氤氳白光彌漫席卷,在那白色光芒之下,鶴華身上被紫晶色能量感染的地方飛速消退,就這么簡單的就被云景解決了!
而鶴華不過指尖一點小傷口,連血都沒有留一滴,在那股氣息被驅除之后,傷口眨眼就已經愈合,也是那股氣息被驅除,鶴華的狀態飛速好轉,蒼白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紅潤起來。
她預料中的痛苦壓根就沒來自己就好了,盡管完全恢復還得一段時間,但至少沒有性命之憂了,徹底恢復全勝不過時間問題。
“前輩感覺怎么樣?”云景收回手詢問道。炕
體內那股溫和但洶涌的氣息潮水般沿著云景的手臂回去,鶴華感覺自身狀態飛速好轉,看向云景張了張嘴道:“我感覺很好,再也不用承受那股氣息的痛苦威脅了,這……,云公子好手段,如何做到的?”
太不可思議了,不止是她,周圍的高敏等人也是一臉震撼。
不怪他們如此,在此之前他們再清楚不過那邪惡能量的難纏可怕了,根本就束手無策,只能拼命抵擋減緩侵襲,那種痛苦和難受外人難以體會,外力幫忙不但起不到作用反而還會它更加兇猛的養料,只能干瞪眼幫不上忙。
而在云景面前,不過動動手就摧枯拉朽的解決了,說易如反掌都不為過。
“那就好,晚輩說過,此前有過和異域怪物打交道的經驗,對于它們的手段特性還是有些心得的,前輩既然威脅盡除,那便快點恢復起來吧”,云景笑了笑道,并未顯擺什么。
他也沒用謊話騙人,以前真有過這樣的經歷,上次南宮鳴還是云景幫忙解決的,不同的是他們受到的怪物氣息侵蝕并非來自同一個怪物罷了。
你這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解決了大家束手無策的問題,還叫‘有點’心得?炕
其他人這會兒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云景此時卻是看向嚴正朱福道:“兩位前輩,接下來你們誰先來?”
“云公子好手段,在你面前這都不是事兒,就讓老朱先來吧,他比我嚴重得多,不急這一時半會兒”,嚴正深吸口氣道。
云景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手段,更是取信了他們,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
在他的施為下,朱福和嚴正身上的邪惡氣息被他摧枯拉朽的解決,沒有了那股邪惡氣息的侵蝕,他們受傷的地方肉眼可見的在恢復,徹底恢復要一些時間,自身實力恢復到巔峰更是不知道需要多久。
之前他們那樣的傷勢,哪怕沒有了外力干擾,想要徹底恢復過來也不是簡單的事情。
有了云景的出手救治,幾人之間的關系一下子就拉近了一大步,交流起來也不像之前那么生分了。炕
“云公子手段高明,小女子佩服,大家都是神話境修為,差距未免也太大了點”高敏看向云景感慨道,目光充滿了好奇。
邊上梁橋搖搖頭說:“雖同為神話境,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很多時候猶如云泥,我等能踏足這一步可謂上限,而有心人踏足這一步卻只是開始”
說這話的時候梁橋目光看向云景,明顯在用云景舉例闡述這個事實,不服不行。
“兩位抬舉,在下汗顏,人有所長,在下不足之處還有很多”,云景笑了笑道,沒有妄自菲薄,也沒有盲目自負,別人恭維兩句他也不會一下子就飄飄然了。
波瀾不驚,這樣的心性,幾人無不佩服,雖然有神話境修為,但他們都是人,若是被同層次的人如此抬舉,他們自知是做不到如云景這樣淡然的。
接下來一番交流中,云景也大概了解了一下他們的情況。
嚴正是龍國軍中將領,洪山城這片大地上出現了異域怪物,他是奉命領兵前來平息禍亂的,可敵人太強,莫說主動出擊去鎮壓斬殺,哪怕依仗陣法抵抗怪物來襲都岌岌可危隨時有可能被攻破命隕于此。炕
奉命前來,洪山城及周邊數以千萬計平民百姓,若不將禍端平息他是不能離去的,否則就是重罪,只能拼命抵擋,食君之祿這是他的職責。
而今異域怪物四處禍亂,洪山城這里除了他嚴正帶領的這支軍隊外,實在抽調不出支援了,到處都需要人手,上頭有上頭的考量,顧此失彼的事情一旦發生后果誰也不想看到。
嚴正帶兵前來的時候可謂孤軍奮戰,東邊的紫晶怪物太過兇猛日益強大,洪山城隨時都有被攻破的風險,好在這里出現怪物為禍的消息傳遞出去,于是便有義士前來相助,否則也守不到云景來此這天了。
義士指的就是梁橋高敏他們這樣的人。
梁橋是一介散修,無門無派,為人正派,行走江湖俠義為先,聽聞這里有怪物為禍便主動前來幫忙,在沒有徹底平息之前他都不打算離去,甚至都做好了死在這里的準備!
向他這種俠義之心的人世界上還是很多的,義之所在,生死置之度外。
高敏是有師門的,不過師門勢力在龍國江湖上沒有太大名聲,無法和那些稱霸一方的大門大派相比,在她的師門里還有一個神話境坐鎮,兩人交替外出行俠仗義,帶著鋤強扶弱的心態,當然,更多的還是給自家門派刷聲望,來這里幫忙,她并沒有抱著死戰不退的想法,畢竟她還有師門需要庇護,但不到生死關頭她也不會拋棄這里離去,只能是盡力而為了。炕
鶴華的情況和高敏差不多,和梁橋一樣都屬于江湖義士,朱福和他們倒是不同,他來朱家,朱家距離這里有幾千里,也稱得上是千年世家了,連云道算是朱家大本營,這里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要來盡一份力的,實在守不住也沒有辦法,事不可為只能往后退,目前還不到那個時候。
熟悉起來交流中云景也稍微說了一些自己的事情,畢竟總是得讓人稍微了解一下自己不是。
盡管云景只是隨口一說,也不禁讓在場幾人為之側目。
“什么?那伙縱橫大洋的海寇黑蛟王他們就是載在云公子手里的?”聽到云景說這件事情,梁橋當即瞪眼無比吃驚。
已經好很多的鶴華驚嘆道:“黑蛟王啊,他們三兄妹縱橫大海,連朝廷都為之頭疼,尤其是三人聯手,實力之強,在整個龍國江湖都數一數二了,我背后的師門加起來在他們面前都是萬萬不夠看的”
話是這么說,當得知黑蛟王他們都載在云景手中,此時此刻,在場幾人對云景的實力算是有了一個直觀的認知了,明白縱使他們加起來恐怕都不是云景對手!
轉而他們心頭又有些激動和期待,云景這樣一個高手的到來,那么有沒有機會將東面的異域怪物徹底解決還洪山城這片地界安寧呢?炕
鶴華的話音落下,云景搖搖頭笑道:“諸位有所不知,黑蛟王他們那伙海盜可不止兄妹三人,實際上還有第四個,只是不為人知罷了,那第四人我就不具體說了,總之他前段時間尋我復仇也被我一并除掉了”
之所以不多說關于老四的事情,是因為他本身有著龍國官方身份,這種事情說出來有損龍國朝廷顏面,云景自然是要顧忌一下的。
身為龍國統兵將領,嚴正心念閃爍道:“原來還有第四人,難怪朝廷多次圍剿都讓他們逍遙法外”
他明顯想明白了些什么,只是沒有直接說出來。
對此云景也不再多言,而是轉移話題道:“諸位,洪山城東面有異域怪物盤踞,隨時都會來襲,在下也想盡一份力,不知各位有何打算?”
云景沒有一來就大包大攬,況且暫時紫晶怪物還算安分,自然是要聽聽他們安排的,別自己胡亂出手好心辦了壞事兒。
聞言嚴正當即正色道:“如今雖然沒有被怪物攻破,但也只能困守被動抵擋,主動出擊一舉評定實乃有心無力,而且局勢不容樂觀,陣法開啟對晶源消耗太大,最多還能堅持一個月,若沒有晶源補充,一個月后只能和怪物拼了,我已經將情況上報,可上頭還沒有任何答復,目前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說道這里他頓了一下道:“若是有可能的話,自然是希望將其一舉平定的,畢竟那伙怪物每存在一日就殘害生靈日益壯大”炕
說這番話的時候嚴正明顯欲言又止,說得相對含蓄,縱使知道云景實力強大卻也不好主動要求什么。
人家主動前來幫忙本是義舉,若反倒讓他陷入危機就是自己的不是了。
所謂窺一斑而見全豹,之前云景的手段他們都見識過了,實力深不可測,此時嚴正話音落下,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云景。
面對幾人目光,云景稍微沉吟道:“諸位,我此前說過,在下和異域怪物打過不少交道,對于它們的實力和特性多多少少還算了解,與其被動迎接它們來襲,不若主動出擊將其蕩平,大家以為如何?”
“這……,云公子可有把握?”嚴正遲疑道,主動出擊可不是說說而已,一不小心去了就回不來了,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一旦回不來,身后的億萬平民百姓怎么辦?
云景認真道:“凡事那兒有十足把握,總規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何不聯手走一趟,能徹底解決最好,解決不了再退回來就是,建議是在下提的,屆時若真事不可為,在下自當給諸位斷后”
不管什么時候,哪怕再自信,云景也不會把話說得太滿。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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