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點了嗎?”
用功力輕柔的幫助雪妃消腫止痛,沈靜舟面帶疼惜,內心卻相當復雜。
他明白自己被無心那小和尚坑了,雖然將陽氣壓制,不顯陽氣特征,但卻也埋下了一道隱患。
之前的陽氣爆發讓他都沒能把持住,征戰了足足一個時辰。
甚至若非理智恢復,還不知道得激戰多久呢!
然后只是普通人的雪妃就慘了,身子骨好似散架了一般。
“你個不正經的太監,以前都被你騙了!”
嬌媚的白了一眼,雪妃也沒想到沈靜舟竟然是個假太監,并且還那般偉岸可怕,還跟一頭牛似得。
不過卻也讓她體會到做女人的幸福,就算死去也沒有遺憾了。
“臣也是前段時日轉修了功法方才生殘補缺的。”
瑾仙苦笑,這下子是真的麻煩了。
要知道這位可是皇妃,明德帝的女人。
哪怕明德帝早就不行了,那也仍然是人家的女人,別人都碰不得。
誰碰誰死,不止他要死,雪妃也得死。
這方面唯有那位宣妃娘娘是個例外,不過人家宣妃娘娘能夠活下來原因很多,其中主要原因便是有一個五大劍仙之首的師兄。
有那樣的存在在外面盯著,就算明德帝想要下令也得三思。
不僅僅是孤劍仙的強大,更因為其所修煉的凄涼劍。
真要讓宣妃娘娘有個三長兩短,估摸著那位孤劍仙的凄涼劍瞬間就能大成圓滿,成就神游玄境。
一個神游玄境強者的怒火,哪怕天啟城也扛不住的。
只是雪妃娘娘卻沒有那般強力的一位師兄,真要事發,必死無疑。
“你可愿跟我走,離開皇宮?離開天啟城?”
想到那位宣妃娘娘,沈靜舟做出了抉擇。
既然雪妃已經成為自己的女人,那就絕不能將其留在皇宮之中。
當年葉鼎之和洛青陽能冒險將宣妃娘娘帶出天啟城,他沈靜舟也不會差。
不過此事得徐徐謀算,至少得等明德帝升天后再動手。
那時赤王和白王肯定會拼死相爭,是天啟城最混亂的時候,就如同當年明德帝爭位一般,有足夠的機會讓他帶雪妃離開皇宮。
震撼的妙目圓瞪,呆愣許久,雪妃笑了,笑顏如花。
“我愿意!”
她早就想離開這個如同囚籠般的皇宮了,就如同那位宣妃姐姐一樣。
只是以前有心無力,現今沈靜舟如此言語,不管是真是假,成功與否,她都會應下。
“伱找機會將這把劍暗中交給宣妃娘娘,到合適的時機會有人將她帶出皇宮,那時候我們跟著一起離開,我帶你去看外面的雪!”
將之前藏在褲腿里的精美長劍取出,沈靜舟柔聲承諾道。
之前還在苦惱該如何將長劍暗中送到那位宣妃娘娘手上,陛下對那位的關注可不一般,而且其本身也是唯一會武功的皇妃,所以在其寢宮周圍有不少高手盯著。
自己想要進去可不容易,更別說帶一把劍進去了。
一旦被明德帝知曉,根本沒辦法解釋。
可如果讓雪妃娘娘過去就沒問題了,守在那里的人還沒那個膽子搜一位皇妃的身。
“是文君姐姐說過的那位孤劍仙?”
打量一番那把精美的長劍,雪妃猜到是誰讓送的了。
在外面也只有一人會送給文君姐姐一把劍,如果是那個男人的話,的確有可能將文君姐姐從皇宮中救出去,到時候她們跟著沾沾光一起出去。
“這次呆的時間有點長,接下來我不會再過來,等我,我一定會帶你去看最美的雪!”
在佳人那蒼白的秀額上一吻,沈靜舟決絕的穿好衣衫,確定沒有錯漏后,方才打開厚重的寢宮大門離去。
他與雪妃娘娘的事情絕對不能泄露半點,最好的做法便是不再接觸,直到合適的時機來臨。
一時的分別是為了一世的幸福,得失之間,他們都分得清。
“希望不會懷上吧!”
躺在軟塌上,雪妃輕撫著小腹,這段日子可不怎么安全。
且不提雪妃這邊的憂慮,另一邊走出皇宮的沈靜舟望著西下的夕陽,心緒復雜。
他本以為在昆侖山練劍早就已經將心練得比那里的冰雪還冷,可直到今日方才明白自己的心仍然是火熱的,只是以前被壓制住罷了。
雪妃的那一吻刺激到的不僅僅是封存的陽氣,還有心中被壓抑多年的那份炙熱,如同火山爆發一般一發不可收拾,陷入了情劫之中。
這是自己的劫啊!
“小無心,希望下次你的般若心鐘還能抵擋住我的劍!”
拇指輕撫著大慈悲劍的劍格,沈靜舟氣得牙癢癢。
他不后悔與雪妃發生關系,也不後悔這份情劫,可被一個小輩如此算計,怎能不怒?
下次定要讓那小和尚見識下自己的天凝劍法和大慈悲劍法!
雪妃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并未立即去給易文君送劍,免得讓人聯想到沈靜舟的身上,而是等了足足半個月方才過去。
將長劍綁在腿上,以長裙遮掩,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入宣妃寢宮。
雖然宣妃寢宮周圍有不少高手坐鎮,但卻都沒敢阻攔雪妃,甚至連現身都不敢。
他們還沒資格去詢問甚至阻攔一位皇妃的,而且他們的任務也只是防止那位宣妃娘娘離開這座寢宮罷了,其它的事情無需理會。
“雪妹妹今日怎會過來?”
倒了杯冰涼的茶水給雪妃遞過去,瞅了眼外面的驕陽,易文君有點納悶。
她知道這位妹妹的特殊性,平時這種大太陽的天氣是絕不會出來的,更別說離開其寢宮來到自己這里了。
“我這身子也就那樣了,還不知道能撐多久,出來走走看看總比一直悶在寢宮里好些。”
說著自暴自棄話語,雪妃卻將裙下的右腿抬起搭在易文君的腿上。
駐守在外面的都是高手,聽力極強,她可不想露出破綻來。
原本還心有不解,可當感應到一件硬物壓在腿上后立馬反應過來。
手掌深入進去立馬觸碰到一截劍柄,一截十分熟悉的劍柄,與自身佩劍一模一樣的劍柄,甚至她還在內中感應到一股隱晦的浩瀚劍意。
雖然劍意有所不同,但她知道那肯定是師兄的劍意,是師兄不知用何種手段讓雪妃妹妹送來了一把劍。
解開綁在上面的絲帶,將長劍從雪妃腿上取下來,易文君靜靜的打量著,眼眶不由泛起了晶瑩。
師兄果然一直記掛著自己,甚至也一直為此而努力,現今送來這把劍,恐怕是快要動手了。
(明德帝:朕要喜當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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