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說不失落是假的

這還沒播一半呢？

網絡之上，話題眾多，很多都是對劇情的討論。

男主死老婆？

這可不僅僅是網文禁忌，在影視劇之中，恐怕這劇情也是極其不討好的。

而作為編劇的張榆因此被罵上熱搜，無疑就是最好的證明。

當然，這也足以說明《亮劍》有多火。

而這也嚇得網文圈想要寫死男主紅顏的作者立馬修改大綱。

不敢作死了！

太他么嚇人了。

而影視圈之中，不少編劇都收到要修改劇本的要求。

投資方要求人氣角色不能被寫死。

怕被罵么？

他們怕的不是被罵，而是怕棄書、棄劇。

不少人甚至認為很多人會棄劇了。

畢竟，張十三都被罵上熱搜了，而且網絡上還有無數人嚷著要棄劇。

張十三是誰？

那么高人氣之人都被罵了。

而且他那些戰力彪悍的粉絲，這次沒有任何相幫的意思，很多人還跟著一起罵呢。

或者說，罵得最兇的那波人，就是張十三自己的粉絲。

被粉絲罵上熱搜，他算獨一份了。

太恐怖了。

當然，張榆被罵上熱搜，也被無數人津津樂道。

這絕對是影視史上第一次。

因劇情太虐，編劇被罵上熱搜。

真有很多人因此棄劇么？

沒有！

他們只是嚷得厲害，頂多也就是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緒。

這部劇很虐，卻也讓人欲罷不能。

畢竟戰爭是殘酷的。

在那場戰爭之中，死了愛人的少么？

晚上，第十五集。

李云龍葬了秀芹，在墳前絮絮叨叨的話，直接戳中觀眾淚點。

李云龍哭了，躲在一旁的和尚泣不成聲。

觀眾直接淚奔。

李云龍開炮，秀芹之死，許多人都沒有哭，可聽到李云龍墳前“告白”，卻控制不住了。

不過，劇情張弛有度，不可能一直這么虐下去。

接下來，李云龍和楚云飛斗法，頗有爽點。

只是任誰都沒有想到，喜歡這部劇的觀眾正興奮，就又被潑了一瓢冷水！

魏和尚死了！

死得極其突然，死的毫無防備。

秀芹之死，多少還有鋪墊，不少人甚至提前預料到了。

多少有些心里準備。

即便沒有，死了之后，卻多少有點恍然大悟之感。

可魏和尚卻太突然，沒有任何征兆，而且死得極其憋屈。

如此重要的角色，竟然死得一點都不轟轟烈烈，一點都不壯烈，而是死在土匪的偷襲之下。

這種死法，誰都難以接受。

和尚陰溝里翻船，而且腦袋還被土匪跺了掛樹上。

這般死了，對于喜歡這個角色的觀眾來說，無疑是難以接受的。

獨立團，誰最厲害，那無疑非和尚莫屬。

他一身的武功，掄開拳腳四五個人近不得身，雙手使槍，百發百中，除了一身的本事，還有極穩定的心理素質，多次和李云龍深入敵穴，多險惡的情況下都面不改色，要不是李云龍舍不得放，他現在早就當連長了。

可這樣一人，被土匪偷襲死了。

張十三怎么敢這樣寫？

這家伙被罵，如今都還在熱搜上沒下來呢！

他這是不想下熱搜么？

李云龍不聽勸阻，為和尚報仇，砍了那黑云寨二當家，被記大過，降為了營長。

這讓李云龍的魅力再度拔高。

“和尚，和尚，去把老子那個……”

正收拾東西的李云龍突然楞住了，他仿佛才想起來。

和尚，沒了。

許多觀眾看到這里，淚眼朦朧。

真他么的虐啊！

無數觀眾再次被戳中了淚點。

當然，這與演員的演技有很大的關系。

李云龍坐在那里仰頭、嘆息、傷感的樣子，幾乎根本不用說什么就這樣把人的心給抓住了。

這就是演技。

而接下來李云龍和趙剛兩人的對話，也是演技的一個大爆發。

“我不是鐵打的，我也有心，我也有肝，我也有感情，你說，你不在，我跟誰說去？”

這話再度戳中淚點，也讓李云龍這個角色變得豐滿。

李云龍脾氣暴躁，桀驁不馴，可他也有心中的苦。

這才是一個人，而不是被神化的英雄。

這或許才是李云龍的魅力所在。

“叮！”

張榆腦海之中忽然響起久違的聲音。

“怎么了？”

旁邊的楊若雪似乎覺察到張榆的異樣，隨即轉頭問道。

楊若雪此時的眼睛還有些泛紅，似乎之前哭過。

“哦，沒什么！”張榆搖頭，說道。

編劇精通！

張榆拿到了。

而在系統灌頂之后，張榆忽然感覺《西虹市首富》似乎還有不少地方可以改進。

“是么？”楊若雪看向張榆說道，“你是怕被罵吧？不過，活該！我都想罵你了。”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罵去。”張榆一笑，說道。

會被罵么？

那估計是跑不了。

不過，張榆并不在意。

罵歸罵，卻也說明那些人對這部劇的肯定。

編劇精通拿到了，那就意味著那些老兵對這部劇滿意了。

因為和尚的死么？

或許吧！

誰規定厲害之人在戰場上就得死得壯烈？

很多人的死都是很突然的。

或許，只是一個沖鋒，軍中最能打的，槍法最好的，或許就倒在了路上。

或許，一顆流彈就能要了一個將軍的命。

這就是戰場。

死得壯烈？

死得轟轟烈烈？

或許不少，可更多的先輩是死得悄無聲息。

和尚死得太突兀，張榆再次被罵。

其聲勢比之秀芹之死還要被罵得慘。

然后，當天網上他就被罵上了熱搜榜首。

張榆第二天得到消息，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而在公司門口，竟然被媒體記者堵著問感受？

我他么被罵上熱搜榜首，你們我感受如何？

你們覺得這樣禮貌么？

“和尚死得突然，甚至憋屈，我知道很多觀眾對此難以接受，甚至有些不理解。這么一個重要角色，就算要死，怎么也得壯烈一些嘛，比如騎兵連長孫得勝。”

“可戰場上，哪兒那么多轟轟烈烈？”張榆接著說道，“那場戰爭死了多少人？恐怕大多都是死得悄無聲息。死了，甚至連個名字都沒留下。”

“你們有這精力把我罵上熱搜，還不如拿這精力去了解先輩們的付出。”

張榆的話，讓不少記者沉默了。

這難道就是張十三將和尚魏大勇寫死的原因么？

“張先生，網上有不少網友熱議：你若是李云龍，攻城之時，也遇到那種情況，選擇會跟他一樣么？”

有記者回過神來，隨即問道。

“不知道！”張榆說道，“我很慶幸我生活在一個和平年代。”

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張榆不是生在那個年代，想法顯然不一樣。

或許可以理解，但未必會去那么做。

這也是先輩們偉大之處。

張榆簡單的回答了兩個問題，隨即就進了公司。

他還需要找寧遠討論一下劇本。

“《大圣》票房破十億了。”方正顯見張榆，隨即說道，“聽說國外票房也不錯。”

國外票房不錯？

怎么算不錯？

這個就不好說了。

不過，萬盛影視對外是這么公布的。

至于是否為了面子，那就不得而知了。

“破唄！”張榆不以為意的說道，“那電影，跟我們沒什么關系。”

電影票房再高，張榆頂多也就再拿個大紅包。

他如今身價不低，也看不上。

那部電影他只是客串，影片再成功，他也沒多少成就感的。

“怎么跟你沒關系？”方正顯說道，“公司那邊準備弄個慶功宴，花姐希望你能參加。”

“噢？”

張榆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那電影大火，其實對他來說，還是多少有些促進的。

“最帥二郎神”這個名頭，至少給他增加了幾分人氣。

當然，那點人氣張榆未必看得上。

不過，王梅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至于王梅為何沒有直接跟他提，那無疑是對方的聰明之處了。

跟方正顯提，那是留了緩和的余地。

無疑也是在告訴張榆，若實在抽不出空，不去也無所謂。

《大圣》的慶功宴就在中海。

萬盛影視的總部在中海。

其實，很多影視公司不是在中海，那就是在燕京。

這不僅僅是因為兩座城市夠大，一個是國際大都市，一個是首都。

還有原因無疑是離影視城近。

慶功宴自然少不了邀請許多媒體。

其中，就有早上再公司門口堵了張榆的。

不過，電影慶功宴媒體的目光，無疑更多在程杰身上。

他才是這部電影的主角，才是這個慶功宴的主角。

他腕兒無疑也是最大的。

“還沒恭喜你那部電視劇大賣呢！”程杰笑著說道，“不過，《亮劍》大火，你不會放著電影不拍，跑去拍電視劇吧？”

影視歌全面發展的明星很多。

但專注電影的，難免多了幾分傲氣。

程杰無疑就是如此。

他出道一來，還真沒演過電視劇。

在他看來，電影更能凸顯演員的價值。

電影是要花錢的，而電視劇卻不是。

有人愿意花錢看你的作品，那你才是真的牛掰。

“杰哥，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張榆笑著搖頭，說道，“不管是看電影還是看電視的人都認識你。”

“什么意思？”程杰有些疑惑。

“你覺得看電視的人多，還是看電影的人多？”張榆說道，“很多只出演電影的大腕兒，對于看電視的人來說是陌生的。”

程杰若有所思。

這些他懂么？

知名度等，對于一個明星而言，還是很重要的。

不過，讓他放下身段去演電視劇，那絕對不可能。

“我還是覺得電影更能體現一個演員的價值。”程杰搖頭說道。

“你站的高度跟我們不一樣。”張榆笑著說道，“不過，你若站在一個投資人的角度，那你估計會對電視劇感興趣了。”

程杰一聽，卻是一笑。

公司里建議涉及電視劇的高層可不是一兩個。

程杰對投資電視劇也并不排斥。

他的不少電影其實都適合改編成電視劇。

那無疑將其作品的價值潛力挖掘更徹底。

“老實說，你這部劇賺了多少？”程杰問道。

他沒問單集價格，而是問的賺了多少錢，這自然不涉及什么商業機密。

“近億！”

張榆一笑，淡淡的說道。

“多少？”

程杰一臉震驚的看向張榆。

近億？

很多大火的電影都賺不了這么多錢。

張榆三部電影，或許每部都掙過億，可那畢竟是少數。

何況，有些東西是不能比的。

比如《大圣》如今票房過十億，程杰作為投資人之一，他未必就能掙近億。

十億票房，也就勉強回本而已。

而且這部影片冒的風險可不是一般大。

《亮劍》那部電視劇有什么風險？

壓根兒沒有。

風險與回報完全不成正比啊！

“現在電視劇都這么掙錢了？”程杰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亮劍》那部抗日劇，可不是什么大制作啊！

何況，就算大制作的電視劇，恐怕也很少掙這么多錢吧？

“主要是簽了對賭協議。”張榆說道，“《亮劍》收視率高，單集價格早就破了最高記錄。另外，二輪播放，以及網絡播放，單集價格也因此賣出了高價。而這部劇本身成本也不大。”

程杰一聽，頓時點了點頭。

一部電視劇掙近億？

而且還是一部小成本的抗日劇。

這的確難以置信。

不過，其收視率那么驚人，而單集價格與收視率掛鉤，掙得多似乎也可以理解。

十三工作室跟電視臺簽下對賭協議，無疑是震驚了影視圈。

之前圈內還有人嘲笑，說他們要血本無歸。

如今呢？

讓無數人目瞪口呆，甚至蠢蠢欲動。

這個可以復制么？

可以。

估計沒一家電視臺會拒絕。

或許會多花許多錢，但那錢花的并不冤枉，因為把風險轉嫁到了制作公司身上。

可哪家公司愿意如此呢？

即便對電視劇的質量很自信，可對于收視率誰敢言自信？

不是誰都有張十三個魄力與運氣的。

“聊什么呢？”

王梅笑著走了過來，隨口問道。

“聊他那部電視劇。”程杰笑著說道，“萬盛影視沒進軍電視劇的想法？”

“有啊！”王梅說道，“不過，我不負責這塊兒。”

萬盛影視以電影為主，這是毋庸置疑的。

至于電視劇，估計有實力的公司都會涉獵。

電視劇不僅僅能賺錢，還可以鍛煉人......

“怎么，你工作室下部電視劇，你不會準備親自出演吧？”王梅看向張榆，問道。

十三工作室，一部《亮劍》直接亮瞎了所有影視公司的眼睛。

如今不知道多少公司盯著呢。

“花姐又不是不知曉我即將出演工作室那部新片。”張榆搖頭，說道。

工作室的第二部電視劇，劇本都還沒什么動靜呢！

不過，張榆準備趁熱打鐵，將《雪豹》給拍出來。

只是最近忙，還沒來得及寫劇本呢！

何況，這種涉及歷史的，需要查的資料可不少。

哪怕人物和故事是虛構的。

人物背景，你得符合歷史吧？

故事涉及歷史事件，你總得了解一下吧？

“進軍春節檔那部？”程杰看向張榆，說道，“你上次不是說你不出演么？”

“主角是割業余球隊的守門員。”張榆苦笑著，說道，“寫劇本的時候疏忽了，寫出來才發現劉博那身高，演不了，然后就被寧遠拿話給套上了。”

“為何劉博演不了？”王梅有些疑惑道。

她只知道張榆參演，還真不知其中緣由。

至于劉博演不了，張榆就自己上。

這并沒什么難以理解。

張榆顯然對這部影片很自信，不想便宜別人。

劉博外形不怎么樣，但演技圈內的人還是都認可的。

“太矮。”程杰說道，“足球守門員，一般不會低于一米八的。”

程杰以前還是明星足球隊的成員，他對足球自然了解不少。

愛足球的，未必會踢。

可踢的，那一定愛。

“哦！”

王梅也沒再說什么。

陳寶明和姜成斌也圍了過來，談論話題也隨即轉移到了《大圣》。

續集肯定是有的。

至于會拍《西游記》的那個故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張榆也沒多大興趣。

只要不拍九頭蛇，那么他這個“二郎神”就沒有出場的機會。

何況，張榆未必就會繼續飾演二郎神。

哪怕是拍九頭蛇，二郎神也只是一個配角。

張榆會不會繼續出演二郎神存疑，不過程杰似乎有繼續出演的意思。

至于為何，張榆也懶得去想。

跟他沒多大關系。

慶功宴自然少不了接受媒體采訪。

張榆如今正直話題，還在熱搜榜第一沒下來呢。

哪怕是被罵上去的。

如此熱度，媒體記者自然不會放過。

不過，張榆除了電影《大圣》的相關話題，張榆都沒有配合回答。

畢竟這是人家慶功宴。

一場慶功宴讓《大圣》疲軟的票房有些許回暖，不過很快又淡去。

這部影片，潛力已經消耗大半了。

張榆對此并沒有怎么關注。

他被寧遠拉著籌備《西虹市首富》。

對此，張榆并沒有拒絕。

他這段時間，的確沒什么安排，跟著一起籌備，也能增加一些經驗。

張榆很少接商演、綜藝，也很多出席活動。

至于應酬，能推的他基本上都推了。

“票賣完了。”

方正顯一臉喜色的看向張榆。

他是《西虹市首富》的制片人之一，最近與張榆見面的次數無疑大增。

王梅也是制片人之一。

不過，這部影片乃是十三工作室主導。

“什么票？”張榆疑惑的問道。

“袁翔演唱會的門票啊！”方正顯說道。

袁翔開演唱會，那是繞過他，直接跟張榆說的。

張榆這個老板同意，他又能說什么。

在他看來，袁翔如今開演唱會，風險不小。

以此規模也并沒有往大的準備。

只是一萬來人的規模。

小么？

其實不小。

幾千人規模的演唱會并不少見。

如此規模，其實都是討論之后的結果。

方正顯對此充滿擔憂。

不過，這次他卻錯了。

袁翔的號召力似乎比他想象的驚人。

“演唱會的門票？”張榆先是一愣，隨即說道，“昨兒不是才開始賣票么？”

昨天賣票，今天賣完？

這速度比不上一些門票秒沒的演唱會，但也絕對算是快的了。

一萬多張票，一天賣完？

毫無疑問，這演唱會成功了一半。

至少錢是不會虧了，而且還賺了不少。

剩下一半，那得看歌迷對這場演唱會是否滿意了。

張榆看過袁翔排練，只要不出意外，或許歌迷還會感覺有驚喜呢。

“這次是我對袁翔的號召力預估低了。”方正顯說道，“他即便開個幾萬人規模的演唱會，想來也能把票賣出去。”

一萬人，均價一千，也不過一千萬而已。

拋開場地等費用，也就幾百萬。

公司抽成又能有多少？

若是幾萬人，那就是幾千萬......

好吧，方正顯眼光高了。

一部投資不大的電視劇，公司都掙了近億，他有些看不上袁翔這一場演唱會掙的錢了。

“以后有的是機會。”張榆笑著搖頭，道，“這場演唱會本就是一次試水。”

試水？

方正顯聽到這兩字，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當初討論這演唱會規模的時候，你丫主張兩三萬人的規模。

別說我，袁翔自己都被嚇到了。

試個水都兩三萬人的規模？

好吧！

事實證明，張榆預估是對的。

“不如多辦幾場？”方正顯說道。

“看著辦吧！”

張榆想了想，沒有拒絕。

多辦幾場也好，袁翔身上還有他想要的大師級導演技能呢。

袁翔的演唱會很快就來了。

張榆和楊若雪作為嘉賓，自然早早的到了現場。

而另外，袁翔還邀請了王詩雨。

“詩雨姐！”

楊若雪一見人，笑著就迎了上去。

兩人關系不錯，偶爾私下還會聚聚。

張榆也隨即招呼了一聲。

“聽說袁翔談女朋友了？今兒來了沒？”王詩雨笑著說道，“怎么不帶來見見長輩？”

長輩么？

這話有玩笑的成分，卻也沒什么不妥。

袁翔參加好聲音，王詩雨則是他的導師。

“這個你得問袁翔了，我都還沒見過呢。”張榆搖頭，說道。

“你都沒見過？不會是假的吧？”王詩雨說道，“那段時間，你們在國外秀恩愛，他在國內被調侃單身狗，慘不忍睹。虛構一個女朋友也不是不可能？”

“虛構？”楊若雪笑道，“他都被舉報進局子了，這還真沒虛構。”

“哦？”王詩雨楞了一下，隨即說道，“我還以為那事兒是你們公關下來的呢。”

張榆和楊若雪一聽，也是一愣。

王詩雨不會真認為袁翔那啥了吧？

“必要的公關自然少不了。不過，涉及的事兒到是真的。”張榆說道，“待會兒袁翔閑了，你可以問問他。”

“算了，這事兒怎么去問啊！”王詩雨搖頭，有些無語的說道，“你都說了，我還不信么？何況，我也就隨口一說，沒那么大的好奇心。”

真是的，難道我跑去問：你丫那晚是不是嫖了？

這不是找抽么？

何況，人家嫖沒嫖，關她什么事兒？

導師？

節目結束，這身份也隨之結束了。

她如今頂多算是一個關系不錯的前輩。

剛才，她就那么隨口一說而已。

袁翔那事兒，圈內很多人都認為是十三工作室公關的結果。

畢竟，當時萬通出面撈的人。

他家的關系，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不就那啥了么？

情節又不嚴重。

至少圈內很多人是那么認為的。

演唱會很快就開始，袁翔以一首《我很丑可是我很溫柔》開場。

或許，對于他來說這首歌有著特殊的意思。

這畢竟是他的第一首歌，也是他踏入音樂圈的第一步。

不過，真正讓他走紅，卻是“好聲音”舞臺上，翻唱《一生所愛》。

連續幾首之后，張榆出場，唱了一首《龍拳》，隨后翻唱了袁翔的《消愁》。

他的翻唱，談不上超越，卻也唱出了不一樣的風格。

隨后楊若雪和王詩雨先后登場。

張榆和楊若雪也少不了來一首合唱歌曲。

不管是獨唱，還是合唱，他都沒有唱新歌。

不是張榆拿不出來，而是刻意如此。

這是袁翔的演唱會，不能搶了人家的風頭不是。

喧賓奪主不好。

不過，張榆還是準備了新歌。

演唱會之后，他們四人一起合唱了一首《朋友》。

周華健那一版。

“我還以為你要一直藏著掖著呢！”

演唱會結束，張榆等人并沒有立馬離開。

他們還有“節目”呢！

李杰和馮亮也來到了后臺，除此之后外，還有趙丹蕊，也就是袁翔的女朋友。

馮亮還好說，李杰和趙丹蕊從燕京而來，少不了要聚一聚。

至于明天？

明天或許就湊不齊這么些人了。

大家都忙。

“張榆！”張榆笑著跟趙丹蕊打了聲招呼，道，“叫我阿榆，榆哥都行。你若要跟袁翔那小子一樣叫我老大，我也不介意。”

“榆哥！”

趙丹蕊笑著招呼了一聲。

她家庭條件不錯，接觸面不同，面對張榆等人也不害羞，落落大方。

而袁翔此時呢？

有些疲憊，卻十分興奮。

畢竟一場演唱會，體力消耗還是極大的。

可演唱會似乎很成功，他自然難掩興奮之色。

“走吧！”

聊了幾句，隨即眾人向預定的地方而去。

王詩雨被楊若雪拉著一起去了。

酒足飯飽，各自回家，已是凌晨兩點了。

“怎么了？”

回去路上，楊若雪見張榆陷入沉思，隨即問道。

她自然知曉張榆酒量，晚上也未喝多少，自然不可能是醉了。

“沒什么。”張榆搖了搖頭，說道，“袁翔這場演唱會應該算是成功了吧？”

“嗯！”

楊若雪點了點頭。

這演唱會歌迷反響不錯。

“那你說袁翔實現了他的音樂夢了么？”張榆接著問道。

演唱會成功了，可系統卻沒半點反應。

這讓張榆疑惑了。

難道這還不算幫袁翔實現音樂夢？

專輯出了，演唱會開了，甚至連春晚都登了。

“這你就得問袁翔了。”

楊若雪楞了一下，隨即搖頭，說道。

張榆笑了笑，卻沒再說什么。

這話他問過袁翔。

袁翔當初說的是開一場演唱會，而且無需多大。

一萬多人的演唱會，難道還不夠？

不大？

怎么才算不大？

難道是規模不夠？

算了！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張榆如今有意無意的回避系統。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

系統觸發的頻率遠不及以往了。

不過，若說張榆不失落，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什么“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過張榆自我安慰。

大師級導演技能，張榆還是很在意的。

何況，即使失敗了，那也有一棟商品樓啊！

失敗？

估計袁翔退圈了，那估計才算是失敗。

失敗是不可能的。

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成功而已。

“袁翔應該還會辦幾場演唱會吧？”楊若雪說道，“比如他老家。”

張榆一聽，頓時啞然一笑，隨即有些懊惱。

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這到是我疏忽了。”張榆說道，“之前開演唱會的時候，壓根兒沒問袁翔想在哪兒開，下意識的就選在了中海。”

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或許，袁翔的音樂夢是想在自己家鄉辦一場演唱會，哪怕規模不大。

不行，這事兒得問問袁翔。

怎么也要試一試。

張榆還打算明年開始自編自導自演呢！

相對于音樂，張榆其實對影視更有興趣。

大師級導演技能，他勢在必得。

第二天，袁翔并沒有去公司。

估計是賠女朋友游玩兒去了。

演唱會之后，休息幾天，情理之中。

人嘛，又不是機器，需要調節的。

不過，袁翔估計是得到消息，所以未兩天就來了公司。

“老實說，你最想在哪兒辦演唱會，什么規模的。”張榆看向袁翔，問道，“盡管說，不用顧慮。先聽聽你的意見，然后公司商討一下可行性。”

“惠城！”袁翔沉默片刻，隨即說道，“兩萬如何？”

張榆看向方正顯，雖未說，態度卻很明確。

“應該沒問題。”

方正顯點了點頭。

袁翔老家在惠城，市場基礎未必就比中海差。

而且惠城經濟不差，在廣粵省位屬前列。

兩萬規模，也不大。

張榆正要開口說什么，呂顯敲門走了進來。

“什么事兒？”

張榆疑惑的問道。

呂顯跟他這么久，若非急事兒，還真不會進來打擾他們。

“楊小姐參加活動的時候跟人起沖突了。”呂顯開口說道，“鬧得有些大。”

呂顯說著就把手中的平板遞給了張榆。

請：m.yetianl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