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輕人不但內力深厚,陽剛至極,舉手抬足間更是攜一股巨力,莫非他將外家功夫也練到了極致不成?”說不得剛接了景舟一拳,便感覺整個胳膊酸痛無比,經脈里更是像有一股火在燃燒,這一下,著實嚇得他不輕。
韋一笑一掌打在景舟身上,并沒有印象中那種打在人背上的感覺,仿佛像是打在了一塊燒得發紅的鐵板之上,自他雙掌上更是傳來一股巨力,震得他雙手發麻。
“好功夫,好功夫!”韋一笑一連驚嘆兩句,雖然不知到這年輕人用的是何功夫,但是單憑這份深厚的內力,便讓他心服口服!
景舟打得輕松,可是韋一笑五人卻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景舟一招一式間有著莫大的威力,幾招過去,便讓幾人只能被迫防守。
說是五人圍攻一個人,倒不如說是一個人壓著五個人打。
這五個人中,周顛功力最弱,待守了幾招后被景舟一掌打了出去。
“他奶奶的,周癲你小子莫非是去花樓去多了,怎么這么不濟,這才幾招你便出局了,丟人,丟人啊。。。”韋一笑還欲再說,面前頓時一股至陽的指力襲來,嚇得他連忙又閉上了嘴。
“放你娘的狗臭屁,蝙蝠嘴里吐不出象牙來!老子即便是天天去風月之地,也能挺得直腰板!剛才那拳頭直往我身上招呼,換成你老蝙蝠,怕是早就被掃出去了!嘿嘿,老蝙蝠,你也別得意,看你還能撐幾招!”周癲從地上站起來,罵了一句,拍了摸腦袋,又看起場中幾人的打斗來。
周癲一退,韋一笑四個壓力瞬間大了一倍不止。
“嘶”,冷謙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聽“咔嚓”一聲,他手中的長劍被景舟一指點斷,分為兩截。
“好指法!”周癲大叫一聲,仿佛剛才點斷冷謙手中長劍的那個人是他一樣!
他平時說話顛三倒四,行事瘋瘋癲癲,更是在武功上,輕易不服人,唯獨這會兒,見幾人打斗精神抖擻,嘴里更是贊嘆不已!
楊逍和彭和尚怪異的看了周癲一眼,均覺著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娘的,從周癲這嘴里,還能吐出一句好話來!
又是幾招,繼周癲之后,說不得被一腳踢腿了五步,緊接著便是冷謙和鐵冠道人。
韋一笑倒是有自知之明,見五散人都被打出局后,他自己往后退了一步,大聲道:“俺韋一笑服了,少俠莫非不成打娘胎里便練功?這江湖中還從未有過如此年輕的高手。”
“少俠武功之高,我周癲也服了!”
“如此,待少俠坐上教主之位后,我明教便能更上一籌!”
“說的及是!”
這一場打斗,景舟把幾人打得心服口服。
這幾人現在再看景舟,越看越順眼,要是他說不做教主了,看這樣子,韋一笑幾人都不會同意。
這教主之位,非得他坐不可!
“我看今天便把五行旗叫過來,一起商量一下這大事。”
“合當如此,我教分裂了這么多年,也該重新合并起來了。”
幾人一合計,敲定了章程,楊逍將五行旗掌旗使召集了過來。
經過幾番交涉,五行旗也愿奉景舟為新教主。
幾人挑了一個好日子,決定在一個月后舉行教主即位儀式。
要做教主,必然是有一個儀式,張無忌那是在明教存亡之時被趕鴨子上架,不然換做平常,教主之位更替,便和新皇登基一樣,儀式盛大。
這明教本來就是造反專業戶,從方臘之時,雖然還沒能成為天下之主,但一把自己當作比肩皇帝的人。
皇帝登基,豈能草草了事?
這日光明頂上,聚集了數千教眾。
只見這人中最明顯的是五只隊伍,身著黃、青、黑、紅、褐五色,各個長得精壯無比。
看其站的隊列,仿佛一支紀律嚴明的強軍。
在這隊伍旁,靠前的位置,是一群身著鐵甲的將領。
常遇春站在這將領之中,神色激動。
他本是一個小小的頭目,沒想到竟然有資格參加教主即位的儀式。
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讓一眾教中高層推選景舟做教主,但是不妨礙他對這感到高興。
想必,這次他能來到這里,必是有著景舟的緣故。
白眉鷹王的兒子鷹野王也混在這人群之中,殷天正收到了楊逍的信后,自己不屑來觀禮,便讓兒子鷹野王替他來了。
雖然白眉鷹王放不下明教,但是也不想向這個新教主屈服,心里更是暗罵楊逍幾人胡鬧,隨便找了個年輕人來做教主。
這千人中間,有一座高臺。
只見那高臺之上,有一個身著紫衣的少年,烏黑的頭發梳一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冠中,從玉冠兩邊垂下兩條淺色的絲質冠帶。順著發冠,長若流水的黑發微微飄浮。腰間扎著金絲蛛紋帶,胯一柄裝飾華麗的長劍,端的貴氣逼人。
這紫衣少年身后站著的卻是楊逍,韋一笑,五行旗和五散人等一眾明教高層。
自從陽頂天失蹤后,明教高層便沒有像今天這樣,聚集在一起過了。不說明教萬千的教眾,只看這十幾個高層,隨便一個都是外面門派掌門人的實力。
也就是明教一心抗元,不然這實力,想要滅六大門派,輕而易舉。
接過楊逍遞過來的大氅,景舟披在身上。只聽他開口說道:“今日我接任明教第三十四代教主,以驅除韃虜,還我河山為己任。今后,我明教整合勢力,上下一心,推翻元庭,化國為明!”他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盡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我等參見教主!推翻元庭,化國為明!”
“推翻元庭,化國為明!”
一瞬間千人齊喊,聲音回蕩在這光明頂上,十里之外清晰可聞。
明教有了新教主這件事,瞬間在江湖上擴散開來。
誰都想不到,自陽頂天失蹤后,分裂了十幾年的明教,又重新整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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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常遇春參見教主。”
“常將軍不必多禮。”
景舟一把扶起來了常遇春,看著眼前這漢子,說道:“我素知常將軍心中大志,也知道常將軍治兵之能,故而召見將軍。”
景舟的話讓常遇春神情激動無比,他現在還未嶄露頭角,哪怕自己有著再大的能耐,也沒機會施展。
此時,在他心中,景舟便有如那唐太宗李世民。他不但救過自己的命,還對自己有知遇之恩。
學的文武藝,賣貨帝王家,這會兒景舟便是他的明主,在他心里仿若神明。
“常遇春肝腦涂地,定當奮勇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