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你打算去哪兒?”黃天兩只手,學著小孩模彷太極在水缸里面拱水玩。
很快便做起來了一朵漩渦,變成蚯引大小的花斑蛟龍脫困不了。
很快便又變成了一只白鷺,要飛走。
“變化之術!”黃天之前只見過魔道變化之術,還沒有見過仙俠變化之術。
此時一觀,倒也有幾分神妙。
然而白鷺飛天,黃天卻張口對著土靈珠一吹,當場飛沙走石。
白鷺被泥沙迷了眼,墜落到灘涂上,隨即變成了一只蚌殼。
恰好土地爺那小電驢一般的三十碼黃云趕到,黃天見著:“土地爺爺!小心孽畜!”
土地爺見著蚌殼便是一墊門磚。
花斑蛟龍也不是不打,但失去了膽氣,自如喪家之犬。
土地爺這墊門磚是淫浸多年的絕招,黃天便是跟著他學的。
花斑蛟龍被炸破了蚌殼,又迅速變成了一只泥鰍,鉆進了淤泥之中。
然而泥土正是黃天的權柄所在,大地神力開始煉化灘涂,迅速尋到了正在一直往地底鉆的花斑蛟龍。
微微一笑,便有炸了幾個社雷,炸得其化作了一團煙。
煙氣還要逃,落到了農野變成了一頭小黃牛,跟著一頭大黃牛后頭,悠閑吃草。
然而桃塢鎮正是土地爺所轄,幾頭豬,幾頭牛,如何能不清楚?
黃天變成三尺大小,跟著土地爺一起坐著七豬車到了半空:“爺爺,你看我這車架氣派不?”
“氣派!不過富不外顯,還是低調點好。”
二人來到花斑蛟龍上空,黃天見已經驅趕其脫離了水中,來到了自家主場,便扔出了一枚陣盤,困了此處天地,便有了幾朵金炎烘烤。
花斑蛟龍受不了了,知道黃天神通廣大,只怕難逃一死,連忙使了心機,變成了一個童子模樣:“老爺饒命!老爺饒命!”
黃天七豬車落了下去,跟著花斑蛟龍調侃道:“你怎么不繼續跑了?”
花斑蛟龍連連道:“不知道老爺神通廣大,還請老爺放過小的這一次!”
“果然能曲能伸。”黃天只這么說了一句。
土地爺取了一根牛鼻子栓,笑道:“你還是變成牛吧,栓上這個才好放心。”
花斑蛟龍一百個不愿意,一千個不愿意,他自認龍宮出身,如今詐降也是為了小命,以后自有報仇的時候,栓上了鼻栓,那就是真的生死由人了。
而敖青那邊也已經結束了戰事。
見著珊瑚娘娘身死道消,自家哥哥也沒了性命,東湖元君自然只敢死死守著大陣,以水眼為威脅,暫時茍全得性命。
然而前代龜相突然背刺元君,解開了大陣樞紐:“老臣忍辱負重,今日終于迎得殿下入主東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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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進寶見此,暗叫糟糕:“這個老烏龜!我的東湖龜相之位懸了!”
敖青見狀,大笑入主東湖龍宮。
東湖元君見大勢已去,便要逃命而去。
然而敖青只坐著龍王主位上,便著手煉化水眼,水府中樞。
只見著萬水歸元,大量水文之事,洶涌入了敖青腦海之中。
東湖上空撥云見日,晴空一片,隱隱有仙樂鳴鳴,祥光瑞瑞。
一掃往日烏煙瘴氣!
一同跟著敖青來的一眾水神、水妖、水鬼之流,紛紛歡呼雀躍。
東湖元君體內的元君冊寶因為其要拋棄東湖,自動脫離其身。
神道之寶總是如此,有德者居之,無德者失之。
其中投資最成功的當屬蜃宗,如今練霓凰盯著東湖元君冊寶,恨不得自己就煉化了去。
只有魚慧薇依然提劍追著去了,她們姐妹情深,那一對寶劍定要追回來!
敖青見練霓凰盯著元君冊寶,卻當著他的面,直接將元君冊寶一同煉化。
二枚冊寶,本來就是一體,如今煉化了個完整,整個東湖水道本源,神道本源,都在和敖青相互呼應。
敖青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便多了一件玄黑色的龍王冕服,華貴無比,兩枚冊寶的氣息也一舉將其提升到了六品之境。
雖然只是冊寶的實力,不是自家真正實力,但也算一步飛天了。
敖青暗暗歡喜:多虧了黃天賢弟相助,我才有這么一股平步青云的大運!如今入主了東湖,得好好補償一番黃天賢弟才好。
而黃天此時牽著一頭花斑蛟龍回到了東湖,見著剛剛一陣異象,便知道敖青已經入主了東湖。
當下也十分為其高興,七豬車分水破浪,入了龍宮水府。
只見著水晶做墻,黃金鋪地,珍珠如土,金如鐵,便是觀賞之樹,也是各種奇珍異寶構成。
敖青見著黃天來了,連忙從龍王主位上下來,拉著黃天一同坐著。
“賢弟啊賢弟,你真是我的貴人啊!”
黃天見他氣息如淵,笑道:“不過幫了幾個小忙,說的什么客氣話?顯得生分了。”
敖青卻不這么認為:“若論功勞助力,他們哪個有你多?只可惜我不好封你,但這東湖水府中內庫,要多少寶物,你拿多少去,我不帶眨眼的。”
黃天將花斑蛟龍的栓繩交到了敖青手中:“我自不會客氣,但這個家伙怎么處置?他說他是東海龍子身邊的門客,我也招惹不起。”
“哈哈,這事情倒是好說,珊瑚娘娘都打死了,他算個屁!”敖青豪爽笑著。
正笑著,見著魚慧薇氣呼呼的回來。
見著黃天坐著東湖元君主位上,面色古怪,但還是沒有說什么,只道:“陽河龍王出手了,沒能斬殺了那個賤人!”
“陽河龍王也是大龍神,不好得罪太狠,不過我剛剛殺他兒子,也算結下梁子了。”
敖青并不在意:“小姨,你且坐下來歇息一陣,待會論功行賞,分封水系,定有你的位置!”
魚慧薇心中已經在想自家情劫估計還沒有度完,這第二個意中人,閨蜜的兒子,怎么看起來也不是很靠譜啊!
黃天傳音道:“賢兄,你這元君之位選哪個?魚慧薇?還是練霓凰?”
“我之元君之位已經不打算封出去了。”
黃天暗暗道:果然是畫餅渣男。
當下點點頭:“確實,上一屆東湖元君便是干政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