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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我的嫡長來孫,竟是稀有靈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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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4-08-14  作者:傲無常
在修仙界,什么奇遇最令廣大修士津津樂道?

有很多很多。

但古修士遺跡,絕對是排在前列的奇遇之一。

尤其是很多散修,最為熱衷于此道。

仿佛只要遇到了古修士遺跡,就能從中得到功法秘籍、法寶靈藥、甚至是各種天材地寶,應有盡有。

從此一朝翻身,發家致富迎娶金丹家族嫡小姐。

但這無疑是在做夢,就像陳玄墨上一世的彩票一樣。

這就只是一個在苦悶日子里,用來安慰自己的美好期待與憧憬而已。

要知道,在真實的修仙界,散修萬一真的撞到了古修士遺跡,極有可能不是一夜暴富,而是一場殺身之禍!

但即便如此。

依舊有無數人為之頭腦發熱,整天往深山老林里鉆!

以白氏白信榮為例。那老家伙也算是個心機縝密,喜怒不形于色的老狐貍了。

但正因為一個古修士遺跡的餌,讓他方寸大亂,被貪欲沖昏了頭腦,結果導致滿盤皆輸,整個家族都覆滅了。

冷靜!

陳玄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被水府的美好想像左右。

僅憑一枚紫氣玉符,想要弄到一座至少金丹期的水府,無疑是癡人說夢。

紫氣玉符能僥幸讓景思活下來,已算是發揮了作用。

至于水府,恐怕沒那么簡單。

畢竟,像這種選址在隱秘地點的洞府,為的就是不被人發現,這類型的洞府通常都布置有強大陣法,內部危險重重,實力不夠很容易折在里面。

就算拋開水府本身的危險性不談,在海底峽口中開發一座水府,難度也遠超陸上十倍不止,像長子陳寧泰這樣的金行守一境修士,在水下的活動能力和戰力,也要大打折扣。

就在陳玄墨思忖間,陳寧泰又道:“不過,景思也能在水府外圍的水行護盾內勉強活動,再想往里探去,就會被一股水行之力逼退。想必是他的修為太淺了,無法真正進入水府之內。”

“他在里面待了幾日,便又被一股水行之力驅逐出了護罩,繼而憑著水遁術出了水面,又費了數日功夫,才水遁回了鎮海別院。”

也對,道安這個兒子僅是平平無奇的五靈根,雖已三十六七歲了,但修為不過是靈泉境高段,芊芊都快追上他了。

以此等靈根修為,加上大路貨的普通水行野法,能進得了水府才見鬼了。

如此,反而讓陳玄墨覺得合情合理了些。

家族中,也就長子陳寧泰和四子陳寧卓,才勉強可以去看一看水府外圍。

“嗡!”

陳玄墨在嶄新的書桌上刻了幾行字,囑咐陳寧泰開發水府一定要謹慎再謹慎,最好是先弄兩件水遁靈器,例如,避水靈珠之類,再多帶幾塊紫氣玉牌,才能去探探路。

至于那支突然出現的海匪,還是得想辦法剿滅,否則陳玄墨的海域開拓計劃就要受阻了。

“孩兒領命。”

陳寧泰也明白現在家族發展,要以穩妥為主,水府雖好,但為此填進去性命就不值當了。

陳寧泰暫且按下水府之事,繼續匯報道:“血手魔屠的人頭和血魂教現世的情報,孩兒已經遞交給了宗門,宗門對此非常重視,折合給咱們三個功勛,8000點貢獻值。”

“如此,咱們陳氏便總計有了五個功勛,8229點貢獻值。”

多出來的貢獻值,是家族這些年每年按時足量納貢,宗門給予的少量貢獻值回饋。

“孩兒自行做主,動用了一個功勛,3000點貢獻值,從宗門兌換了一門上乘野法《青木長生訣》,一來是可以補缺家族木行筑基法,二來,今年信松那孩子正好八歲,可直接修煉青木長生訣的煉氣篇引氣入體。”

對此,陳玄墨當然不會有意見。

他覺得自己這個英靈老祖,還是大事上謀劃謀劃,順便用紫氣給家族托個底就行了,具體家族如何經營發展,還得讓陳寧泰自己來。

畢竟,自己一年才醒多長時間,想管也管不來。

不過如此一來,家族倒是擁有了三部筑基法,分別為金元鍛體功、玄水養元功、青木長生訣,現在還缺火行、土行筑基法。

但這并不急在一時,只要手握宗門功勛,一旦需要可隨時兌換,或許機緣來了,陳氏自己就能獲得。

反而是功勛難得,暫且在手中留一留會更好。

說不定,將來就會有急用的時候。

“除此之外,孩兒還想請托宗門煉器堂,鍛造一柄中品金行靈劍。”陳寧泰說道,“孩兒與血手魔屠一戰,發現下品靈劍已經不夠用了,太易損壞。”

的確。

陳寧泰現在是守一境,又領悟了攻伐銳利的金元真意,一旦遇到強敵,全力施展下,下品靈器的確差了點意思。

想當初陳玄墨在守一境時亦是有同樣困擾,才不惜耗費宗門功勛打造了玄墨靈劍。

但如今玄墨靈劍乃陳玄墨的寄靈載體,總不能天天讓陳寧泰拿著去打架吧。況且,玄墨靈劍乃是無屬性靈劍,最契合陳寧泰的還是金行靈劍。

“嗡!”

陳玄墨自然十分贊同。

家族多一柄中品靈器傳承也是底蘊積累,以后還能傳給景運用。

隨后。

陳寧泰又說了不少家族瑣事,各種收入、支出等等,然后說著說著,他就開始絮絮叨叨地抱怨了起來。

直到陳玄墨要敲他腦袋,才識相的閉口不言。

又過了兩日。

陳信元大婚,陳氏主宅自然是非常熱鬧。

河東郡大部分家族、東海郡少部分家族,都派重要族人前來參加,并奉上了豐厚的賀禮。

便是本地上族河東崔氏,也派了位筑基長老過來送了賀禮。

十分顯然,此次陳氏嫡長脈可是娶金丹家族的四靈根小姐,很多筑基家族表面上說著恭喜恭喜,可私底下早酸掉了牙。

而前兩年嫁到清河姚氏的重孫女陳珈依,也趁此機會帶著夫君姚成杰和孩子回了娘家,探望父母和家人。

陳玄墨耗費一絲紫氣,偷偷看了眼那孩子的靈根,那是個四靈根。

基于姚成杰本身就是四靈根,因此只能算運氣挺不錯。

金丹修士神識強大,也能提早檢測靈根,而陳珈依因為頭胎就生了四靈根,在姚氏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姚成杰對她也十分寶貝。

如今的她臉龐滋潤,眼神中洋溢著一抹幸福的味道。

重孫女得此結果,陳玄墨也頗為滿意了。

大婚當夜。

宴席依舊未散,熱鬧非凡。

洞房內,陳信元正在與新娘子上官婉清喝合巹酒。

肉眼無法察覺到的情況下,他的額頭生出來一道紫色印記,隨之印記愈發濃烈,最終竟化成了金色。

沒錯。

這正是陳玄墨給予自己長玄孫最強的祝福。

給出金色印記,也是他仔細盤算過的。

一是信元乃嫡長脈,該給他點嫡長脈的好處,二則是,他聯姻的對象是金丹家族,如果生出的孩子優秀,會更容易與上官氏形成羈絆。

說實話,萬一生出的長子是個五靈根,上官氏對那孩子的態度必然十分冷淡。

而之所以要拖到喝合巹酒時才給,主要是怕金色印記提前觸發其他機緣,例如意外撿到一大筆靈石之類,他現在可沒第二道金色印記給他。

此外,陳玄墨之所以現在沒給陳景運和王芊芊金色印記,一來是紫氣捉襟見肘,二來是,他們已經有了三靈根的團團,暫且不急在一時。

至于金色印記能不能讓芊芊生個雙靈根出來?

這種事情陳玄墨想都不敢想,感覺幾率怕是會低到發指。

甚至是三靈根都很難,畢竟金色印記僅僅是100絲紫氣的集結,感覺和三靈根不太搭邊。

團團,那應該是個例外的天然運氣。

給長玄孫祝福完畢。

怕辣到眼睛的陳玄墨飛速離去。

臨近夜半,他便直接進入沉眠。

一晃眼。

時間便來到了玄墨歷207年。

這是陳玄墨死去后的第十個年頭!

依舊是在陳寧泰絮絮叨叨的祭文念誦聲中,陳玄墨悠悠醒來。

先是抬頭看了看蘇元白麻木的表情,他點頭表示欣慰。

而后,陳玄墨便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長玄孫陳信元那邊。

他與妻子上官婉清正在虔誠的祭拜老祖宗,婉清懷中還抱著一個奶娃娃,從襁褓顏色來看,像是個男孩。

紫氣吸收完畢。

陳玄墨淡定的統計了一下紫氣數量,此次祭祀,總計收獲158絲,加上沉睡前攢下的119絲,合計277絲!

快接近300絲了,陳玄墨心中底氣又足了些。

正所謂兜里有糧,心中不慌。

如今陳氏面臨的挑戰越來越多,需要用到紫氣的地方也是越來越多,手里面沒個幾百絲紫氣備用,他都沒有安全感。

統計完紫氣數量之后。

他立刻脫離轉運珠,飄到了婉清身旁,耗費一絲紫氣,運轉英靈天眼術看向了自己的來孫。

他的目光透過皮囊、血肉、骨骼,直指本質。

等結果出來的短短片刻,陳玄墨表面淡定,心中卻有些緊張、忐忑,還有些期待。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開盲盒或抽卡一般。

這還是第一次用金色印記祝福生娃,投入如此巨資,千萬別拉胯!

至少,保底給我來個四靈根。

很快,靈根的顏色映入眼簾。

一種顏色,三種……四種!

四種顏色?

真的只是個四靈根!?

雖然有過心理準備,但陳玄墨依舊生出了一絲失望的情緒。

可旋即,他又微微一怔。

那四種顏色,分別為金、藍、紅、灰!

等等,那灰色是什么東西?

前三種,自然是眾所周知的金、水、火,三種靈根,灰色的,陳玄墨沒聽……

等等。

這不會是變異靈根吧?

變異靈根的數量十分稀少,稀有程度幾乎不低于三靈根,偌大的云陽宗,筑基修士有好幾百個,可其中四靈級異靈根者,也不過區區一二十名。

陳玄墨回憶著他對異靈根的知識,來孫擁有金、水、火三種五行靈根,缺土、木兩行靈根,看樣子多半是土木兩行結合異變出來的靈根。

而靈根色彩為灰色……難道是……風靈根?

隨著陳玄墨注意力集中,四種色彩越來越放大、明顯,特征也越來越清晰。

那灰色的色彩中,仿佛隱約有氣流在旋轉。

而且很明顯,那灰色要比其余三種顏色強一籌,雖然還達不到三靈根色彩的耀目程度,卻也比四靈根的任意一道靈根的色彩要濃重許多。

果然是風靈根!

他之前聽人說,四靈級異靈根者,修煉速度雖然比不過三靈根,但要比尋常四靈根要強一大截,而且因為靈根特殊緣故,戰斗力方面也別具優勢。

尋常四靈根要沖擊金丹,希望非常渺茫,但是四靈異靈根者,只要有合適的功法,大約有三成的幾率能沖上金丹!

當時陳玄墨還十分羨慕,憑啥自己的四靈根就沒有一道變異的!

他現在明白了原理所在。

從風靈根色彩亮度而言,結合團團的靈根亮度來判斷,大致能折合成3.5靈根的亮度。

難怪,四靈異靈根者有望沖擊金丹了。

那么現在的問題來了。

異靈根沖擊金丹,得有匹配的修行正法。

云陽宗十三脈中,就沒有一脈是風行的正法傳承,倒是有一脈雷法傳承,可雷法也不適用風靈根啊。

這讓陳玄墨有些惆悵了。

家里出了個風靈根吧,那自然是喜事,可若是弄不到風行功法,豈不是耽擱了孩子?

思來想去,陳玄墨覺得回頭得給這個孩子多上幾道紫氣,多出去歷練歷練,讓他自己撞一撞機緣。

除此之外,還得讓婉清多帶孩子回去刷刷臉,和上官氏加強一下聯系。

畢竟一個風靈根外孫,上官氏也會十分重視,能蹭上一波資源自然是要蹭的。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上官老兒,你也不想你們家的寶貝風靈根外孫沒功法吧?

弄得好,這孩子將是陳氏和上官氏之間的強力紐帶。

至于陳信元?

好吧,他現在已經沒啥大用了,愛干嘛干嘛去。

開完嫡長來孫的盲盒后,陳玄墨又在祠堂內溜達了起來,看看景歡、雨靈,信松,景運,芊芊,團團等。

這些,都是家族里有潛力的孩子,他自然會多關注。

這倒不是偏心。

主要是五靈根極難筑基,壽元比凡人強不了太多,過度注入感情,到時頻頻白發人送黑發人,傷心難受的可都是自己,純粹和自己過不去。

這并非陳玄墨單獨如此,而是各家筑基老祖都如此心態。

赤虬小子對鄭靈韻,上官云臺對上官婉清,都是如此。

同理,金丹老祖往往也只會對自己的衣缽傳人傾注大量感情,少數擁有特殊才能的,例如陳玄墨這種,才會被赤陽上人額外關注一些。

“咦?芊芊已經六級,不,是快要靈泉境后了。要不了多久,就能沖氣府境了,她這才三十歲左右吧?”陳玄墨看著看著就發現了驚喜,“不錯不錯,不愧是三靈根,修煉速度真快。”

可惜這丫頭雜念太多,喜歡煉器,甚至連坊市里那間法器維修鋪都還在繼續經營,花在修煉上的精力著實有限,否則,憑著陳氏如今較為豐厚的資源量,她的修行速度還能再高一籌。

雨靈也不錯,才十九歲吧,小小年紀就跨入了靈泉境,值得給一縷紫氣讓她頓悟。

希望她加快成長,將來好以水行修士的姿態替家族開拓海域,開掘水府。

信松這孩子,個子長得還挺快。

時光如梭,信松今年已經八歲,也該開始引氣入體,修煉青木長生訣了。

憑著青木長生訣的特性,他長大以后可以幫忙改良靈種,優化種植技術,帶著家族走農業路子。未來的種田大任就交給你了!

不知不覺間。

祭祀儀式結束,眾子孫們皆散去。

又到了陳寧泰匯報家族事務的時候了。

他先是說了一下和上官氏的合作情況。

這一年多以來,家族和上官氏之間的合作已經逐步展開,強化版小雷火彈已經開始鋪陳銷售,傀儡玉奴也開始預熱鋪墊,不日即將推出第一批限量版。

匯報完各瑣事后。

便開始詢問關于信元和婉清孩子的名字來。

自從那次被托夢挨訓后,他可不敢剝奪老父親的取名權,尤其是這孩子還是父親的長來孫。

對此,陳玄墨自然是早有腹案,玄墨靈劍輕靈瀟灑舞動,在書桌上刻下了一個字——“飏”,字音讀揚,意喻為飛揚飄逸,恰好適合風靈根的男孩子。

而家族男丁以:“寧道景信修,世昌守廷宗。觀元正敬安,劍傳玉顯盛”排序。

這孩子排序乃是“修”字輩,也是陳氏第一個修字輩。

“陳修飏?”陳寧泰滿臉“歡喜之色”,連連夸贊道,“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不過,其內心究竟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說完孩子的名字后面,陳寧泰的臉色忽而嚴肅了起來:“父親,孩兒通過上官氏的門路,耗費5320靈石巨資,從金吾坊市中拍得一枚中品的避水靈珠,已在籌備初探海下水府的計劃。”

中品避水珠?

陳玄墨精神一振。

原以為能弄一枚下品避水靈珠,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這寶貝無論是用于水下探索還是戰斗,都能有不俗的表現,可以輔助筑基修士在水下發揮出更強的實力。

就是這價格……

著實有些令人牙酸。

真不愧是金吾坊市,果然不是“窮人”該去的地方。

好在最近些年,陳氏經營狀況良好,產業收益逐年攀升,家底越積越厚,為了探索水府大計,咬咬牙買下也不會虧。

“此外,孩兒打探了一下去年在東海襲擊咱們的那股海匪的情報,其首領叫什么探海夜叉薛寶珠,一身水行功法十分了得。”

“只是此人和一眾麾下,向來是在修仙者數量較多的澄海海域活動,不知為何會來咱們這窮鄉海域游蕩。”

澄海海域?

陳玄墨看向了書房內懸掛的海域地圖,以及周圍區域地圖。

以臨海衛為核心畫一個半圓,澄海海域遠在這片區域之外,與河陽、遼遠、山陰等數郡接壤。

澄海海域的海匪怎么……等等,河陽?

陳玄墨眉頭一皺。

要知道,河陽可是金丹洛氏的地盤,而那面的海上貿易相當發達,洛氏在海上的影響力也相當不弱。

這件事,不會是河陽洛氏在暗中搞鬼吧?

這并非沒有可能。

這些年來,河陽洛氏一直沒有展開動作,多半是因為最近陳氏頗受宗門關注而有所忌憚。

尤其是跑到滄夷、臨海地盤上來直接搞事,很容易將事情鬧大。

但是在茫茫海域中就不一樣了,利用海匪辦事,著實戳中了陳氏水戰外行的軟肋,海上作戰,便是陳寧卓和陳寧泰兄弟兩個聯手,也未必能追得上對方。

如此,等于就是將陳氏封鎖在陸地上。

等時過境遷,云陽宗慢慢減少對陳氏的關注度時,再來陸上搞一波就安全多了。

陳玄墨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唰唰唰”的在書桌上寫了幾行字。

經父親提醒,陳寧泰頓時恍然,氣憤道:“我道那探海夜叉有甚毛病,放著豐膏海域不混,卻跑來咱這窮鄉僻壤鬧事。洛氏做事,可真挺陰險的。”

“著實不行,孩兒就多花點錢,買通宗門的水行修士去做了他。”

只要肯付出代價,想辦法做掉探海夜叉不難,畢竟對方就是沒后臺的一路海匪。

甚至,陳玄墨愿意耗費紫氣,自己就能去做了他。

但問題在于,做了它之后,難保洛氏不會又出什么陰招。

又是兩行字。

陳寧泰肅然領命道:“孩兒會想盡一切辦法,搜索關于洛氏與誰家有仇的情報。父親您這一招借力打力不錯,可轉移洛氏注意力。”

陳玄墨也被洛氏惡心到了,心下不禁冷笑。

等老子攢一波紫氣,回頭狠狠削伱一刀,讓你洛氏好好放放血。

父子兩個商議妥當后,便結束了此次年度小會。

但這一次,陳玄墨沒有選擇沉睡。

而是讓陳寧泰帶著他一起去了佘山坊市。

根據十年期的約定,陳氏、鄭氏、趙氏,三大合伙家族每隔十年,便會派出一名二十五歲以下的年輕俊杰進行切磋。

今年,正是十年期滿。

陳玄墨對此也饒有興致。

此時。

佘山坊市又到了開集的日子。

比起十年期那一次,坊市明顯變得熱鬧了許多。

就在東街西市的交界處,新蓋出來一棟樓,碩大的牌匾上醒目的書寫著芊芊法器修理鋪。

隨著王芊芊本金的迅速豐厚,外加自身煉器技術的突飛猛進,她這項私人小產業也做得愈發紅火,如今在周圍數郡已小有名氣,因手藝好、價格低,很多散修愿意趕數千里路來此維修法器。

如此,反而帶動了坊市的其他產業。

鋪內,一位蓄著胡須的二十五六小青年,正在指揮著伙計們接待絡繹不絕的客人。

如此紅火的生意,讓他不禁想起了十年前,芊芊姐攻略那有錢公子哥的場景。

真不愧是芊芊姐,犧牲了自己,卻救活了事業。

我狗掌柜一定不會辜負芊芊姐的犧牲,將法器維修鋪搞得紅紅火火。

而鋪面不遠處的擂臺,也經過了重新修繕加固,周圍添置了許多觀戰座椅。

依照位置不同,酌情收取不同的費用,再往后,便是只能站著看的圍觀者了。

擂臺旁,拉著兩條巨大的橫幅。

第二屆俊杰青年友好交流賽,由芊芊法器修理鋪獨家贊助。

本屆參賽者賠率已經開啟,有意下注者請前往芊芊法器修理鋪購買賭注,走過路過,莫要錯過發財機會。

此時。

有一男一女兩位年輕俊杰,正在擂臺上你來我往切磋,斗的是旗鼓相當。

男子不過二十左右,是來自趙氏的趙君韜,一身土行功法十分了得。

而女子,卻是來自陳氏的媳婦兒楊雨靈。

自小刻苦修煉的她,各種水行法術信手拈來,一柄中品法器靈水刺漫天飛舞,帶起道道水紋,華麗至極。

主位上。

陳氏家主陳寧泰面色威嚴,氣度沉著如山如岳。

落在人眼里,都不由暗暗感慨一句,這便是名震河東郡的寧泰老祖么?

果然是器宇軒昂,深不可測。

反而是另外一側主位上的赤虬老祖,比起十年前已經明顯多出了幾分老態,與正值壯年的陳寧泰一比,氣勢弱了不止一籌。

我赤虬果然老了。

不過,正所謂風水輪流轉。筑基期終究只有兩百年壽元,你陳寧泰也會有老的時候,而我鄭氏后輩鄭靈韻才能秉性皆是上乘,遲早會挑起鄭氏大旗。

忽而。

思量間,他還得意的瞅向了自家寶貝鄭靈韻,這孩子個性十分好,說不定能將鄭氏發揚光大。

人呢?

他忙四下張望,卻發現鄭靈韻不知何時已經跑到了陳氏陣營中去了。

正在和陳景運、王芊芊一起談笑風生,有說有笑,親密的好似一家人。

這場景,頓時又氣得赤虬老祖心口發悶,險些一口氣沒回過來,當場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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