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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好的,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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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4-07-09  作者:不是干扣面
第233章好的,小溪駛上大路,沒過多久,就到了來姜鹿溪他們地里的路口。程行拐了彎,將二檔換成了一檔。時光來到公歷的六月份,農歷也就到了五月。田家少閑月,五月人倍閑。兩邊的麥子已經熟透,在陽光的照耀下變得一片金黃。再過不了幾天,田里的麥子就可以收割了。甚至田地里此刻已經有人戴著帽子,開始用鐮刀在麥田里收割了,不遠處的地方還有幾架收割機在收割著麥子。在程行小的時刻,他大伯家就是開收割機給人收割麥子的,當時一畝地是二十塊錢照樣三十塊錢來著,程行已經忘記了,但是當時二三十一畝照樣挺貴的,因為當時的錢要比此刻值錢的多,因此程行小的時刻,許多人照樣用鐮刀割的多。而到了此刻,雖然一畝地到了四十或者五十,但基本上都不會來用鐮刀割,而是讓收割機來割了,過來了那么多年,收割機的費用漲的并不是許多,因此哪怕是尋常的百姓,也能消費的起了,這就跟程行小時刻可樂是很高檔的產品,但此刻誰都能消費的起了。“你有帶紙嗎?”姜鹿溪問道。看著幫他擦完額頭上的汗水,俏臉微紅低著頭站在那里的姜鹿溪。程行不明所以,但照樣低下了頭。有個詞,叫針尖對麥芒,在古人眼里,麥芒是能跟針尖作比較的。“沒了。”程行搖頭道。“你站在這里多久了?”姜鹿溪問道。程行則是從自己帶的紙中拿了三刀子紙。姜鹿溪將手伸進兜里,發現她來的時刻并沒有帶紙。等姜鹿溪返來之后,程行便站在一旁看著姜鹿溪給奶奶燒著紙。方才走過來的時刻,程行才知道姜鹿溪急著走在前面是因為什么,因為此刻麥子都少得到腰間的位置了,走在最前面,是要把前面的麥子都給扒開的,而成熟的麥子上有許多的麥芒的,這些東西扎到手上,照樣很痛的。這一刻的程行,是真的忍不住想要上前輕輕地抱一抱她。當然,像姜鹿溪他們這種家庭的除外。“走吧,回家。”程行道。姜鹿溪想先一步走過來,但是被程行搶先一步走了過來。在中國的傳統觀念中,出殯上墳燒紙時,單數是吉祥的數字,所以程行便從買的一捆紙中拿出了三刀紙,燒給了姜鹿溪的父母,既然來了墳地里,姜鹿溪父母的墳前,肯定也是要燒上一些紙的,姜鹿溪給奶奶燒完后,也來給父母還有爺爺燒了些,程行便將自己帶來的那一捆紙中剩下的紙,全都燒給了姜鹿溪的奶奶。紙,燒的肯定沒有那么快。“路不好走,摟緊了。”程行道。但是這一刻的她發現,其實她跟程行,都是一樣的人。到了墳地之后,程行先是放了鞭炮,然后又將煙花給放了。程行小時刻幫閑割麥時,沒少被這東西給刺過。田地里照樣很熱的,又是下午兩點鐘的時刻。幫程行將額頭上的汗水給擦完后,姜鹿溪的臉紅了紅。而姜鹿溪則是用她那白嫩纖細的胳膊,幫程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將紙燒完后,姜鹿溪看了一眼地上的影子,然后抬頭向著站在她右側的程行望了過來,看著他臉上的汗水,姜鹿溪愣了愣。程行過來站在了姜鹿溪的旁邊,幫她擋住了右邊照射過來的太陽。“那你低下頭。”姜鹿溪道。程行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嗯。”姜鹿溪輕輕地點了點頭。姜鹿溪便跪在她奶奶的墳地前燒起了紙。但他們這些鄉下的人,有時刻干活的時刻,包括做飯的時刻,要是額頭上熱的出了汗水了,都是會用胳膊來擦一擦的。姜鹿溪手里拎著紙和炮,程行搬著煙花,兩人向著墳地里走來。姜鹿溪沒吱聲。“我比你高一些,不用用手來撥它,直接走過來就行了。”程行道。這巷子的確挺顛簸的,而且方才程行說的很對,她要是自己騎的車子,摔倒就摔倒了無所謂,但她此刻坐的是程行的車子,要是摔倒了就不行了,程行會自責的。“你走后面。”程行道。“沒多久,看你燒完了我才過來。”程行道。顛簸的走了一會兒,沒多久,便到了姜鹿溪他們的田地旁。她摟住程行腰的手又緊了一些。“嗯。”姜鹿溪點了點頭。但他說過,在沒追到她之前,這些真的跟流氓無異的事情,程行是不會做的。只是姜鹿溪只幫她自己擦過,還從來沒有幫別人擦過呢。“別想著再走在前面了,不然你走過來我也會把你拉過來的。”這丫頭逝世腦筋,也很倔,程行還真怕她又跑到了前面,程行懷疑她此刻手上都被麥子的刺給扎到了。姜鹿溪原本還真想這么來做,聽了程行的話,只能跟在了程行的身后。走出麥田之后,因為撥了幾次擋在身前的麥子,程行手上都被刺到了一些,但不多,幾下就給清掉了,清掉了自己的麥刺之后,程行道:“把手伸出來我看看。”姜鹿溪把手放在了身后,沒有拿出來。“不拿出來的話我自己騎摩托車走了,不帶你返來了。”程行威脅道。而姜鹿溪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沒吱聲。看,程行也不想天天耍無賴流氓手段威脅她。但關鍵不這樣做,只是這樣的威脅對她根本沒用。這丫頭有備無患,根本不怕自己不載她返來。而更重要的是,哪怕是自己不載她返來也沒什么,她自己走著也能返來。別說只是從她父母的墳地到她家這么短的路了。就算是從學校到家里,哪怕是下著雪的大冬天,她依舊可以一個人走著返來。所以這種威脅,對她是根本就不管用的。“不把手拿出來我抱你了。”程行看著她道。“你之前明顯說過在追到我之前不會抱我的。”姜鹿溪道。“我說話又不作數的。”程行道。姜鹿溪抿了抿嘴,她怕程行真抱,只好把手拿了出來。“那一只手也拿出來。”程行道。姜鹿溪把兩只手都拿了過來。程行發現她的手上果然扎到了許多麥芒。“手拿過來我幫你清理一下。”程行道。

“不用的,只是一些麥刺,沒事的。”姜鹿溪搖頭道。“你小時刻沒被麥芒扎到過嗎?手上的麥芒如果扎到肉里不及時清理出來的話,是會發炎會腫的,而且還會很癢。”這種東西扎進肉里不拿出來,就跟被很厲害的蚊子咬了一樣,又疼又癢,扎在手上,手還不能用力,如鯁在喉,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姜鹿溪不吱聲了。她小時刻自然也被麥芒扎到過。程行拿過她的一只手,然后放在眼前,認真地幫她拔起了扎在她手上的那些刺。程行個子高,返來的時刻不用撥那么多麥穗,但姜鹿溪來的時刻,每往前走一步就要撥一下,因此手上被扎到的還真不少。還好此時的天很亮,陽光很足,再加上重生后此刻的視力很好,還沒像后世那樣視力那么差,因此程行除了能看到她那白嫩手掌上的每一條紋路外,也能看到扎在她手上的每一根麥芒,但他依舊拔的很當心,也很認真,怕少拔了一根,也怕不當心把麥芒扎進她的肉里,真扎進肉里,再想弄出來可就不容易了。而姜鹿溪看著陽光下,正低頭為她認真且當心拔著手上麥芒的程行,姜鹿溪抿了抿嘴唇。其實她不是不想自己把手上這些麥刺拔掉的,只是她來給奶奶上墳,沒有戴眼鏡,而沒有戴眼鏡的話,她是看不清楚手上這些麥芒的。而要是等到回到家里再來處理的話,等下她坐車子的時刻還要摟著程行的腰,哪怕是不摟著他的腰,攥著他的衣服,那些麥芒也會弄進手心里的。所以程行要是不幫她,到了家,那些刺還真有可能會被扎進手心里。但姜鹿溪都習慣了,小的時刻她也下地幫家里人割過麥子的,不僅割過麥子,她也拾過不少次麥子,以前人家用鐮刀割過麥子,把麥子裝進三輪車里拉返來的時刻,總會在路上漏掉不少麥穗,而她們這些小孩都會跟著在路上拾。這些掉在地上的,人家也不管,誰拾到了就是誰的。而家里人也會把孩子拾到的這些麥穗幫他們賣了,賣多少錢都是他們的,因此村里的小孩,小時刻的零花錢,大部分都是拾麥穗拾來的。但許多孩子都是把這個當做有樂趣的游戲來玩,一天能來拾一趟就不錯了,但姜鹿溪幫家里人收割完麥子后,每天都會在路上拾良久。而拾到的麥穗賣的錢,她也不要,全都補助給家里人用。那時刻村里有人見她可憐,看著她在路上拾,甚至會有意來拾一些給她,但姜鹿溪拾到那些掉的許多的,卻并不帶回家,而是拿著找到他們家,把這些掉的多的麥穗全都還給他們,能在村里種地的家里都不富,都是一點一點辛苦種起來的,姜鹿溪只會拾那些真正不當心掉下來的,那些有意掉的多的,姜鹿溪都不會要。她就是那么實誠。你可以說她是板滯,逝世腦筋,鉆牛角尖。但姜鹿溪一直都是這樣的人。一世間少有的人。但程行要幫她的話,肯定要來碰她的手。而幫她拔這些麥芒,還跟之前牽她的手不一樣。姜鹿溪的臉紅了紅。因為程行在幫她拔掉那些麥刺的時刻,手指不停地在她手掌上滑動。不知道是因為手掌是因為被那些麥芒扎到了所以癢,照樣因為程行的手在她手心滑動,他的手指不停地與自己手掌碰觸的原因。以前程行牽了她的手,雖然也有牽了時光少的。但是他的手只是老老實實的牽著她,并沒有動過。但這一次不停的動,兩只手碰觸的次數也就更多了。如果以前程行碰她的手只有幾次的話。那這次之后,肯定就加了許多次了。程行幫她把一只手上的麥刺全都給清除了,然后拿起了她的另一只手,這只手是右手,手上扎到的麥刺就更多了一些,程行當心翼翼的一點一點清理了起來。而在清理其中一根很小的麥刺時,程行不當心把麥刺又往里面插了一些,程行抬起頭,便看到了姜鹿溪眉頭一擰,但看著程行抬頭望過來,她的眉頭又立馬舒展了開來。“對不起。”程行道。“不用說對不起,沒事的。”姜鹿溪搖了搖頭。程行重新開始拔,還好那根刺沒有扎的太深,程行重新給她弄了出來,但卻不敢再用手來幫她拿掉,因為怕再不當心扎出去,他便把她那白嫩纖細的小手又往上抬了一些,然后用嘴輕輕地吹了吹,用從嘴里吹出來的風,將她手上那拿出來的麥刺給吹走。接下來,幾乎每根刺程行都是這樣做的。等將她手指上最后一根刺給吹走后,程行攤開了她的手,然后看著她道:“好了,你看看手上哪里還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別還有刺扎在手上沒找到。”姜鹿溪搖了搖頭,道:“沒有了。”“嗯,那就好。”程行道。等她坐上了摩托車后,程行道:“還不讓我幫你清理掉,不幫你清理掉你坐摩托車怎么辦?什么都不抓?”“還好全都幫你清理潔凈了,要是不幫你把這些刺拔出來,真全都弄進肉里了,到時刻發炎腫了,你高考都沒法考。”程行道。“手又不是沒牽過,都牽了那么多次了,還有什么好害羞的?”程行說完后又問了一句。而就是這句話,讓坐在后面的姜鹿溪又忍不住輕輕地錘了他一下。“什么叫手又不是沒牽過,都牽了那么多次了?之前沒牽過幾次,還有,男女授受不親,我們又不是情侶,你不能老想著牽我的手。”姜鹿溪道。“古人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那是形容愛情的,只有情侶夫妻才能牽手的。”姜鹿溪道。“小鹿溪,給你普及一個冷知識,出自《詩經邶風擊鼓》里的這句:‘逝世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句話,其實是形容戰士之間的商定的,真正象征著的其實是友情。我們此刻正好是朋友,所以我們常常牽手是沒有錯的。”程行笑道。姜鹿溪不吱聲了。她以后決定了,以后在程行面前,就不引經據典說這些話了。她沒想到這么一句話,原來竟然是形容友情的。至于質疑程行亂說。姜鹿溪此刻關于程行的博學多才,早就已經不來質疑了。不過姜鹿溪又想到了一件事情,她對著程行道:“禁絕喊我小鹿溪,我又不比你小。”“好的,小溪。”程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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