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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月并不懷疑她的話,畢竟那些人連自己一位歌手的氣運也想奪,何況這極具分量級的。可那些人連她的氣運都搶得千辛萬苦,竊取國運豈是容易的事?
而且,那么多術士、玄師前赴后繼混入邪師陣營尚且聽不到有價值的消息,眼前這普通女子又能聽到多少?
一句話就想讓大家拋下所有人和事護送她出去,做什么美夢呢?
“我出不去。”甩開她的手,桑月直接出現在三丈開外,幾息間便徹底消失了。
她很忙,沒時間陪這些不自量力的人浪費時間。
“哎哎!”那女人見她居然敢甩自己,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她背影消失的方向瞪著岳青桐等人,厲聲喝問,“她是誰?!哪個部門的?我要投訴她!”
孔婉移開目光朝其他方向白了一眼,岳青桐雖然無語,但依舊好脾氣地解釋:
“不認識,先救人,先救人。”
她真的不認識對方,也真不希望這位女士胡攪蠻纏給大家伙添亂。況且,她口中的阿良奄奄一息,再不趕快搶救真的會嘎。
女人覺得她在敷衍自己,鐵青著一張臉想發脾氣。
可她也知道阿良的傷勢耽誤不得,反正,如果他死在這里,今天在場的這些人都有責任!屆時她一定會如實告知阿良的父母,讓他們找人治這群人的罪!
術士又如何?大部分是一群騙吃騙喝的神棍。
其余有真材實料的也是窮鬼一群,全靠自己這種階層的人賞飯吃。明明是一群乞丐,以為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就能高她一等了?
一邊吐槽埋怨一邊隨幾人把阿良抬進一樓客廳,地板骯臟不堪,椅子殘破難承其重。
不僅自己無處落座,就連傷患阿良也被擺在地板上。
女人捂著鼻一臉嫌棄地看著四周的環境:
“這么臟你們還把他放在地上,會不會細菌感染?”
說到這里,恰好看到馬瀟走下樓梯,立馬指著他吩咐:
“趕緊的,幫忙把阿良抬到樓上干凈的房間,有醫生嗎?即刻讓他去候著救人……”
嘖嘖,哪來的神經病?
馬瀟一臉怪異地瞅著她,繞著走,來到岳青桐的身邊低聲道:
“小姐怎么稱呼?我叫馬瀟,叫我老馬就行。”
大家同坐一艘船來的,卻未正式介紹過。
“叫我阿桐吧。”岳青桐打量他一眼,“有事?哪位術士留在這里護著你們?”
“阿……”
老馬剛要回答,冷不丁手臂被人猛力往后一扯,一道飽含怒火的女聲咬牙切齒地:
“我在跟你說話,聾了還是瞎了?”
老馬沒料到她會這么用力,害他連退幾步險些摔倒。他難以置信地盯著一臉憤怒的女人,剛要板起臉跟對方講道理,下一刻便看到她愕然瞪大眼睛倒地。
岳青桐一臉隱忍地收回劈暈她的手,閉眼平複一下煩躁的心情再睜開,看著老馬:
“你繼續說。”
“閑話待會兒聊,”這時,孔婉一手血淋淋地看著馬瀟,“樓上有醫生嗎?”
傷患本來血流不止,被她用華防特有的藥物止住了。但光止血可不行,傷勢太重本就一息僅存,急需治愈內傷并且回血、以及修複元氣的藥物。
“沒有。”馬瀟老實搖頭。
“那誰留守?”岳青桐繼續剛才的問題,如果是阿瑤就太好了,她比醫生厲害多了。
“是阿瑤,”馬瀟道,見岳青桐面露喜色,他立馬補充,“可她靈魂出竅去救人了,臨走前囑咐任何后到的人都不準上二樓。”
甭看他是個大老粗,小時候也看過不少靈異漫畫、影視劇。
靈魂出竅是高人的基本操作,這個阿瑤盤腿打坐,還設了結界,分明就是他認為的那個意思。所以,樓上的人盡管對于睡大廳很大意見,但也不敢亂動。
傻子都知道,在這種詭異的地方,聽高人勸才能保命。
“那她有沒什么藥留給你們保管?”岳青桐聽罷,內心焦灼得很,“藥劑、藥丸都行。”
“沒有,”真的,老馬掏出一個小壺,“只留一瓶清醒劑,能測出誰是人,誰是亡靈所變。”
說著就要朝兩人的面門噴一下,但被擋下了。
他懷疑一樓的人有貓膩,岳青桐等人同樣懷疑他是否居心不良。互相戒備提防,想要意見統一齊心協力共度難關仍需有效的溝通。
這一切暫時不影響桑月的行動,但人多了,矛盾和沖突遲早壓不住。
屠夫不知下落,阿水的位置倒是清楚,還有五個方位的人質……想了想,站在林間的桑月身影向前一掠,頓時消失于無形。
先救阿水,再想辦法破壞人祭的五方位,其余被困的人到時再說。
她一走,四周的樹杈上同時出現三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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