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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田文凱提前接受制裁,桑月功不可沒。可這事干得太費勁,爽感、疲憊感各占一半。
想到自己即將下山,世間多有不平事,萬一自己哪天遇到且圣母心發作,再次要自己動手恐怕會身心疲累,有點不值得。
前思后想,最終拿起傳音石三呼屠夫。
“在,說。”屠青云很快便接聽了。
“你有霉運符嗎?”日后再遇到田文凱這種事,一張符搞定。
她不知道他兼習符術,只知道他有很多法寶。嘗試問一下,有就有,沒有就算了。
“有,”屠青云語氣頓了頓,“你要它干嘛?如果對方有護身法寶,你會被反噬。”
這年頭,哪位缺大德的人身上沒一兩件護身法寶?自從到過京都長見識,方知國內的玄師有那么多,能讓她看上并動用霉運符的肯定是相當缺德的家伙。
那種人,家里隨時可能有供奉,而符箓幾乎是大部分術士皆懂的技能。
她一介魔法學徒,斗不過。
當然,他已經兩年多沒見她了,每次想去皆從阿蘭那里得知她仍在閉關。兩年不見,不知她修為幾何,可曾晉為西方影視里的那種炫炸天的魔法師?
“沒關系,我要幾張備用。”桑月溫聲道,“如果看到對方身上有靈力,我不用就是。”
如果對方有靈力,她就用魔力打敗對方,打不過就跑。
欺軟怕硬不是反派的專屬,她也有這種特䗼。
“也行,萬一反噬即刻告訴我。”屠青云道,生怕她誤會,又不緊不慢地補充一句,“不是小瞧你,主要是你沒用過,怕操作過程出什么錯。”
“我懂,”桑月不以為意,“除了霉運符,你還有其他的嗎?”
她還要其他的?屠青云輕挑眉,試探地問了句,“你要下山?”報複社會?還是想精準打擊誰?
依稀記得,那位風野先生的亡故是意外,莫非另有內情?
“嗯,許久沒下山了,出門旅個游。”桑月絲毫不隱瞞自己的行程,“阿蘭也去,山里的事交給小董。他仍住隔壁村,你有事可以打他電話……”
小董沒事的時候可以進山修煉,包括龍煜,這是給他倆的報酬。
小董雖然是她的助理,不用支付工資,日常進山修煉是給他的酬勞。這是他提的要求,因為平時沒什么活干,頂多在外人過來找她麻煩時出面代理一二。
錢,他可以賺;靈力,卻并非想要就能有的。
“出去多久?”屠青云一邊翻找符箓,一邊好奇詢問,“大概什么方位?去哪個景點?”
等他和阿水有空了,偷偷過去瞄兩眼,看看她是不是搞事。如果是,其實他倆可以幫忙的。建設祖國他不行,搞破壞絕對比她經驗豐富。
“隨緣吧,”桑月忘了自己還沒做攻略,“且走且看,回來時間不定,除非有人攻打我家。”
“應該不至于,”屠青云將符箓分成幾份,“我給你八種符,其中六種各10張。”
分別是引雷符、定身符、火云符、破靈符、霉運符和清心符等。
破靈符,遇到鬼打墻用一張最合適。
清心符,哪天不小心遇險或者踏入別人的什么陣法,整個人容易心情浮躁,一張清心符能讓她即刻冷靜下來。
其他符箓看名字就知道作用,他就不多說了。
“這些符我試過,對付本土的中低階玄師綽綽有余,可要對付高階術士玄師就不好說了。”主要是這兩年里他沒機會跟高階術士、玄師交手,不知效果。
這兩年里,他除了修煉便是修習符箓之術,有幾種是畫得最好的。
其中還有遁形符,這個是隱身作用,她的魔法輕易就能做到,但用符能節省魔力。金絲符,揮出之后化作蛛絲捆縛敵人,為自己的反擊或逃命爭取時間。
雖然她懂瞬移,以防萬一嘛。
這兩種符各五張,比較耗費靈力。他平時還要修煉,得省著點用。
“我還有一些小兒消疾符,鎮宅符,要不要?”他在世俗混飯吃,所造的符箓多與普通百姓的日常有關。
“不要。”桑月謝絕。
一旦買了這些普通符箓,途遇小兒有疾,就算她無動于衷,也阻擋不住蘭秋晨的圣母心泛濫。以她的習慣,遇到一些受苦受難的人總想著能幫就幫一把。
如若愛莫能助,自然會收起她滿腔的正義感及愛心。
得知屠夫那邊安全,桑月造出光幕,隔空取物,然后通過手機付賬。每張符僅收百元,若非是行規,他一分錢都不會收她的。
“出門在外,不能沒有法寶鎮山。”屠青云說著,從納戒里取出一個陣盤,“這是三階陣盤,煉氣期小修闖不進去。”
本土的術士邪師修為連煉氣期小修都不如,有這陣盤在,沒有人能闖她家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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