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拉大姐頭頓時有了一種被羞辱的感覺,悲憤交加,眸子里閃過一抹寒光,直接一張口,朝著那魏塞閣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魏塞閣離得太近,沒有躲閃開來,頓時被吐了一臉。
但是那魏塞閣此時看起來并不惱怒,伸手抹了一把臉,嘿嘿笑道:“提拉大姐頭,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聽話,無論如何,你今天都逃不出我魏塞閣的手掌心了,現在是我跟你一個人玩,你特么再敢反抗,老子就讓兄弟們全都上來跟你玩,我看你再動一下試試!”
這句話有著極大的威懾力,提拉大姐頭頓時變了臉色,驚恐道:“魏塞閣,念在你跟我這么多年的份兒上,你給我來一個痛快吧,殺了我!我求求你,殺了我吧!”
“哈哈哈……提拉大姐頭,我怎么可能舍得殺了你,提拉大姐頭,你今天是我的了……”
說著,那魏塞閣就朝著提拉大姐頭撲了上去,撕扯她的衣服。
提拉大姐頭被捆仙繩綁著,身子也在極力掙扎,只是這般,已經有些無濟于事了。
此刻,蹲在草叢中不遠處的葛羽和黑小色等人已經完全將所有的一切都看在了眼中。
看到那個漂亮的泰國女人被那些人欺負,眾人心中都升騰起了一團無名火。
葛羽本來不想多生是非,可是剛才聽到魏塞閣那些人稱呼那個泰國女人為提拉大姐頭,頓時覺得這個名字十分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聽到過。
于是,葛羽便轉頭小聲的問眾人道:“我怎么覺得‘提拉’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呢,你們有沒有聽到過?”
聽葛羽這般一問,眾人紛紛看向了他,緊接著黑小色一拍大腿道:“我去他大爺的,這個提拉不會是跟吳九陰有一腿的那個泰國女人吧?之前我還問過薛小七,薛小七跟我說提拉是芭提雅的地下龍頭,在芭提雅最厲害的女人!”
一說到這個女人跟吳九陰有關,眾人的臉色不由得都是一變。
吳九陰是誰?
那可是九陽花李白的老大,曾經幫過他們的好兄弟,喝酒也喝了好幾次,如果眾人視而不見的話,估計回去都沒有臉面來面對吳九陰。
本來眾人都不想管這閑事,可是事情到了這般地步,眾人不插手是不可能了。
不等葛羽做出什么反應來,那邊的黎澤劍早就已經動手了,那把神劍追魂快速的懸浮在了他的頭頂,然后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魏塞閣那些人飛了過去。
“噗呲”連著幾聲飛劍穿透胸骨的聲音,從好幾個人的胸口穿了過去。
那幾個人連慘叫都沒有來得及,便紛紛倒在了地方。
要說恩情,吳九陰對于黎澤劍的恩情是最大的,要不是吳九陰帶著九陽花李白那一票兄弟殺奔龍虎山,將其解救了出來,說不定這會兒黎澤劍的墳頭草都長老高了。
為了這份情誼,更是為了報恩,黎澤劍必須要出頭,不管這是不是吳九陰的女人,哪怕是吳九陰有一些牽扯的女人,黎澤劍都要將其救下來。
正在撕扯提拉大姐頭衣服的魏塞閣,看到身邊有同伴倒在了地上,頓時嚇了一大跳,一下松開了提拉,轉頭四顧看去。
然而,他看到的是突然有幾個人從草叢里面沖殺了出來,一個個手中都提著寶劍,瞬息之間就到了他們身邊。
這么近的距離,槍已經不管用了,那邊剛有人舉起槍來,黎澤劍的飛劍就折返了回來,從他們的胸口扎了過去。
還離著有一段距離,黑小色就朝著那些人劈出了一劍,這一劍出去,便連著十幾道劍影,頓時落在了不遠處的那些人身上,當即便將那些人斬的七零八落,一地尸塊。
幾個人這一撥沖殺,對方就倒下了七八個人,偷襲的很成功。
魏塞閣大驚失色,驚恐道:“你們是什么人!?”
“是你媽!”葛羽也是怒火中燒,一劍就朝著那魏塞閣的腦門上劈砍了下去。
魏塞閣大驚之余,連忙從腿上摸出了一把砍刀,架住了葛羽的茅山七星劍。
此時的葛羽,心中火大,這一劍是雷霆一擊,用上了十成的力量,那魏塞閣雖然修為不錯,跟葛羽之間還是有著一定差距的。
剛一接住葛羽的茅山七星劍,那魏塞閣的身子一晃,臉上的肌肉都抖動了起來,下一刻,身子直接崩飛出去了七八米遠,滾落在地。
只是跟葛羽過了一招,那魏塞閣便知道不是葛羽的對手,這一劍震的自己氣血翻涌,差點兒連血都吐出來,這樣的兇人,跟他對敵,簡直就是找死啊。
于是,魏塞閣翻身起來之后,直接朝著林子深處鉆了進去,動作很快,跟猿猴一般。
其實,這些人當中,最為驚訝的應該是提拉大姐頭,她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根本不知道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而這些沖出來救自己的人,自己一個人也不認識。
葛羽的嘴角蕩起了一絲冷笑,緊接著便催動了地遁術,身形一下憑空消失,當葛羽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道了那魏塞閣的前面,提著劍在等著他。
魏塞閣一邊跑一邊驚恐的往后看去,等他回過頭來的時候,突然看到了葛羽站在他的前面十幾米處,頓時嚇的驚恐的大喊了一聲。
“你跑不掉了,受死吧!”葛羽舉起了茅山七星劍,指向了魏塞閣道。
“你……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我們好像并沒有什么冤仇吧,為什么要對我們動手。”魏塞閣百思不得其解。
“你下地獄去問閻王老爺吧。”葛羽說著,直接舉劍便砍。
魏塞閣自知是跑不掉了,倒也生出來一股子血勇之氣,大喝了一聲,也舉起了手中的刀朝著葛羽迎了過去。
兩人對撞在一起,刀劍相擊,一連過了七八招,叮當作響,直冒火星子,不過那魏塞閣的修為明顯比葛羽差了好幾個檔次,被葛羽完全壓制。
七八招過后,葛羽一劍過去,便將那魏塞閣的臂膀給砍出了一道血口子,然后一腳飛出,將他踢飛出去了好幾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