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羽的目光,一直都死死的盯著王濤,俗話說的好,擒賊先擒王,只要將那王濤給控制住,用性命威脅他讓這些僵尸停下來,才是他們唯一的活路。
這么多僵尸,就他們五六個人,確實有些難以力敵,尤其是這其中還有三具恐怖的尸王在。
順著睚眥沖殺出來的一條血路,葛羽一往無前,一路之上,連著用茅山七星劍挑翻了四五具黑煞,將其擊飛了出去,眼看著離著那踩在巨型蜘蛛脊背上的王濤還有四五米的時候,葛羽一腳踏在地面之上,身形飄飛而起,手中長劍頓時朝著那王濤劈砍而去。
而那王濤卻背負著雙手,一張丑陋的面孔帶著輕視與不屑,嘴角掛住一抹冷笑。
眼看著葛羽手中的劍就要劈落在那王濤的頭上的時候,突然間,一只尸王一躍而起,一只手直接將葛羽的茅山七星劍給接了下來。
那劍落在尸王的手中,并未傷它分毫,甚至傳出了極強的反震之力。
王濤之所以如此氣定神閑,主要還是因為有這三只尸王的緣故,這才是王濤最大的保障。
怪不得這小子剛才那么大的口氣,說只憑他一人就能對付他們所有人,果真是不假,就他一個活人,其余的要么是僵尸,要么是怪物。
可不就他一個人么。
可是這家伙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葛羽的茅山七星劍硬生生的被那具尸王給接了下來,那尸王的一只爪子死死的抓住了茅山七星劍。
可是茅山七星劍畢竟是茅山圣器,葛羽靈力吞吐之間,那劍身之上的符文閃爍,道家的浩然之氣油然而生。
只是片刻,那尸王手中便冒出了一團白霧的尸氣,疼的它發出了一聲慘哼,松掉了葛羽刺過來的茅山七星劍。
而就在這時候,斜刺里又有一具尸王猛沖了過來,那十根鋒利的指甲頓時朝著葛羽的心口窩刺去。
尸王之所以為王,乃是僵尸中的王者,無論是在速度、對于各種法器的抗擊能力,還有體型上面,都占據絕對的優勢,而且還具有一定人類的思維。
主要是這玩意兒存在的時間太長了,每一具尸王的不可能低于二百年的道行,所有擁有十分強悍的力量。
瞬間,便有兩個尸王朝著葛羽這邊猛撲了過來,葛羽心驚之余,朝著后面連連躲閃。
后背處,竟然還有一具尸王朝著葛羽這邊奔走而來。
本來想著要去收拾那王濤呢,結果卻被王濤弄出來的這些僵尸給包圍了去。
“嘿嘿……葛羽,這三個尸王都是給你準備的,你不是挺厲害么,你有能耐就將這三具尸王給干掉,要是干不掉它們,那可就要落在我的手里了……”站在舉行蜘蛛后背上的王濤陰森森的笑道。
葛羽哪還有時間去理會王濤,手中的長劍不斷揮舞,朝著這三具尸王身上劈砍過去。
即便是茅山七星劍,落在這尸王的身上,連一道豁口都留不下。
現在葛羽特別懷念吳九陰,心想有他在就好了,別管什么尸王還是更厲害的僵尸,只要有吳九陰在,伏尸法尺和茅山帝鈴一拿出來,萬僵懾服,無敢不從,一伏尸法尺拍下去,別管對方是什么僵尸,都要尸氣外泄,道行大打折扣。
只可惜吳九陰不在,這些僵尸只能靠他們幾個人來應付。
就在葛羽對付這三具最為難纏的尸王的時候,葛羽聚靈塔之中放出來的那些老鬼也紛紛朝著那些低等級的僵尸黑煞身上飄飛而去。
即便是黑煞,想要附身其上也并不容易。
只要道行高一些的鬼物才能掌控那些黑煞僵尸的尸體。
如果道行不夠,那些老鬼也爭取鉆進它那腦仁里,即便是掌控不住它,也可以對那黑煞僵尸形成一定的干擾。
這些聚靈塔之中的老鬼起到了主力作用,也僅僅能夠控制住那些低等級的黑煞僵尸。
除了黑煞僵尸之外,還有尸魃這種這種邪物,道行比黑煞高了不少,這些就不是那些老鬼能夠掌控的了,除非像是鳳姨這種道行的鬼魔,才能輕而易舉的掌控。
除了那些老鬼之外,幾個大妖也發揮出了很強的戰斗力。
那蛇妖化作了一條森然巨蟒,巨大的尾巴橫掃之間,便將許多僵尸掃到了半空之中,砸落了不少掛在洞頂之上的鐘乳石。
還有那只貓妖,如同猛虎一般,撲向了那些個巨型蜘蛛,上去便是一頓兇猛的撕咬。
刺猬精胖妞身上的硬刺對付活人無往不利,但是對付這些僵尸貌似起不到太大的作用,那些硬刺根本無法穿透僵尸的尸體,即便是穿透了,也無法讓那些僵尸停止下來。
最兇的還是神獸睚眥,無論是黑煞還是尸魃,以及那些巨型蜘蛛,它全然都不放在眼里,用爪子拍不死就上啃咬,咬不動就噴出一口火來將其燒化。
壓力最大的便是鐘錦亮和趙言歸他們,他們要面對的是那二三十具尸魃,即便是有被老鬼附身的黑煞上來幫忙,每個人至少也要對付兩具尸魃。
像是這種尸魃,尋常遇到一個都十分棘手,一人對付兩三個,兇險萬分,稍不留神,就要被對方撕扯成碎片。
還好,鐘錦亮在幾個人之中表現最為亮眼,憑借著手中的那把斬仙劍,無往不利,隨著那劍身之上仙氣彌漫,手氣劍落之間,那些黑煞也能被斬仙劍斬為兩截。
但是現在的情況,葛羽他們一行人依舊處于極端的劣勢之中。
對手在數量和能力上,都遠勝于他們這一幫人。
讓葛羽十分意外的是,在短短的一年左右的時間,那南疆陰婆是如何煉化出了這么多僵尸,那三個尸王又是從什么地方搗鼓出來的,一年的時間,平均四五天就要煉化出一具僵尸出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刻,也容不得葛羽多想,那三個道行奇高的尸王已經將葛羽團團圍住,異常兇猛,一個人面對三個尸王,葛羽也有些難以招架,這一著急,身上的鱗甲竟然再次生長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