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這里,也沒有什么事情,那安在淵突然給葛羽講起了這昊天塔的來歷來。
說是在七百多年前,升崖宮是被一批頂尖的修行者霸占,那九尾妖狐乃是上古洪荒神獸,道行逆天,早就對盤踞在升崖宮的那些修行者不滿,便想著將這升崖宮給搶過來,給它們那群大妖修行作為修行的場所。
憑什么人類就要占據洞天福地,什么好處都被這些人類霸占了,那九尾妖狐說服了穿山甲還另外四個強大的妖物,然后指揮著一群兇猛的野獸開始圍攻升崖宮。
那一場戰役打的十分慘烈,打了足足三天三夜,那些大妖帶來的老虎和狗熊之類的野獸,不知道死了多少,便是那九尾妖狐也受到了重創,這才將盤踞在升崖宮的一批修行者給趕跑了。
其中擁有那昊天塔的高手,便是將那九尾妖狐重創之人,不過后來被幾個大要聯合起來,將那擁有昊天塔的人給打成了重傷,那人也逃之夭夭。
一群大妖十分歡喜,從此之后便盤踞在了升崖宮。
但是一群大妖剛在升崖宮落下腳來,那穿山甲大妖便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
直到半個月之后才折返了回來。
它沒有跟九尾妖狐說去了哪里,但是九尾妖狐卻感覺到那穿山甲大妖的身上攜帶著一件人類頂厲害的法器。
當初九尾妖狐跟那幾個大妖都是合作的關系,別的事情也不便多問。
估計是那穿山甲大妖,看到那用昊天塔的修行者受到了重創,便一路追了過去,將昊天塔給搶了回來。
那穿山甲大妖,自然知道這昊天塔的威力,便想著據為己有。
后來那個擁有昊天塔的高手,是死是活,誰也不知道。
這群大妖盤踞在了升崖宮之后,便按照修行的高低排位,九尾妖狐乃是洪荒大妖,自然成了這升崖宮的宮主。
穿山甲大妖的道行其次,變成了這升崖宮的管事,整個升崖宮的大小事務,都交給那穿山甲大妖來處置,一旦遇到了什么大問題,幾個大妖便聚在一起做決斷。
為了不讓外面的人說它們是一群妖,幾個大妖也學著人類修行者的法子,從山下各處搜尋一些俊男靚女,而且修行根基不錯的人類,帶上山來,傳授給他們修行法門,學成之后,有的愿意下山的,便放他們出去,不愿意下山的,也可以繼續留在升崖宮修行。
時間一長,數百年下來,人們都淡化了升崖宮上盤踞的是幾個大妖,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升崖宮上面的幾個頂尖高手是妖物。
只知道這升崖宮是一處隱秘的修行圣地。
安在淵也是很小的時候,被九尾妖狐帶上了山來修行,一直修行了三十多年才下山。
一下山,便在外面混的風生水起,儼然是高麗國修行界十分頂尖的一批人物了。
其實,像是安在淵這樣從升崖宮下來的人不少,就混跡于高麗國各處。
升崖宮除了招收人類弟子之外,還會將一些開了靈智的妖物帶上山去,幫助他們修行,幻化人形。
不過這幾百年來,升崖宮上雖然盤踞的是幾個頂尖的大妖,但是卻從來都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沒有禍害過人類。
所以,升崖宮在外面的形象一直都很好,而且十分神秘。
很多人都想到升崖宮去修行,卻找不到門路。
主要是那些升崖宮的大妖,都喜歡自己找徒弟,送上門來,即便是根基再好,長的歪瓜裂棗的,也不能要。
妖物其實是十分嫉妒人類的,因為人乃萬物之靈。
同時,它們又羨慕人類的長相,所以能夠幻化成人形之后,都會將自己的樣貌弄的特別好看。
所以,這些大妖找來的徒弟,也必須要長的好看才行。
要不然這升崖宮的弟子,也不會是一水兒的俊男靚女。
葛羽也能夠瞧的出來,安在淵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大帥哥,即便是現在老了,也是一副仙風道骨的高人模樣。
二人聊了這么多,葛羽突然感覺有些不太舒服,那些困住自己手腳的符文,好像在不斷抽取自己身上的修為,就順著身后的柱子,朝著上面游走而去。
葛羽跟安在淵道:“安老前輩,這個昊天塔除了能夠困人,是不是還有其它的用處,我怎么感覺,我身上的修為在流失?”
“是的,這昊天塔能夠震懾妖邪之物,也能夠奪取妖物或者修行者身上的修為,如果懂得用這昊天塔的人,還可以將昊天塔吞噬的修為,轉移到自己身上來,此刻,咱們被困在這昊天塔里面,只需要七七四十九天,身上的修為就會被昊天塔吞噬干凈。”
說到這里,安在淵嘆息了一聲道:“小羽啊,是老夫害了你,我沒想到竟然是那穿山甲大妖動了手腳,想必這會兒,我師父和楊帆應該也被困在了昊天塔里面,而且時間已經不短了,當初咱們來升崖宮的時候,山上的人說,師父還有三天就會出關,想來師父已經被困在這里四十多天了,身上的修為應該也被這昊天塔給吞的差不多了,當初我用龜背鏡跟她聯系的時候,看到她都已經現出了原型,這便是修為大損之后才會出現的狀況,一旦過了七七四十九天,師父就會被徹底打回原型,變成一只最為普通的狐貍了。”
“你的意思是說,那穿山甲在我們來之前就動了手腳,趁著宮主和楊帆閉關的時候,將她們二人給困在了這昊天塔里面,他想要通過昊天塔吞噬宮主的修為,然后徹底掌控升崖宮?”葛羽吃驚道。
“肯定是這樣,其實,我師父一直都有防備那穿山甲大妖,也一直懷疑當初是他從上一任升崖宮宮主手中奪取了昊天塔,并且取得了昊天塔的法門,可是這七百多年來,穿山甲一直都本本分分,從來沒有什么逾越之舉,所以就放松了警惕,沒想到他最后還是反水了,卻是在籌謀這樣一件大事。”安在淵恨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