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是個很認真的少年,所以有點早熟。
交代給他的事情,辦得好不好兩說,認真去做是肯定的。
所以,這瓜啊……保熟。
“臥槽……這貨的寶貝可真大!”
李鄉長蹲柵欄口,就看到大叫驢的胯下,垂下一條巨大的東西,稍微放松一點,就垂落在地了。
“首李,可要為之取名?”
有些疲憊的沙瓜,問李解。
跟一頭畜生交流得久了,總歸是有點感情的。
李鄉長想了想,便道:“以后它就叫鐵根吧!李鐵根,隨我姓!”
“哦。”
沙瓜很高興,忙碌了一天,終于想出了一個好辦法,給“李鐵根”蒙上了眼睛,然后陪它玩擼啊擼。
這個游戲還是挺好玩的。
總之,“李鐵根”很快樂的樣子,并且給幾匹小母馬都來了一炮。
除此之外,沙瓜還琢磨著,是不是直接給“李鐵根”擼出來,然后用棍子沾著點液體,試試看人工授精……
首李懂得好多,教給了沙瓜好多別人都不知道的知識。
沙瓜他……驕傲。
全程圍觀的商無忌一臉無語,辣眼睛的畫面縈繞不散,他感覺最少一個月沒辦法好好地吃一碗飯。
“李鐵根”是他見過最神異的畜生,而給“李鐵根”服務的沙瓜,是他見過最神異的“野人”。
“陰鄉……神異之所也。”
商無忌感慨一聲,打算把這辣眼睛的事情,爛在肚子里,他不打算跟人分享看到的一切。
“瓜,你以后,就不做‘勇夫’了?”
沙雕弟弟原本很羨慕沙瓜的際遇,認為沙瓜是要被重用了。結果偏偏沙瓜以后都不用再去做“勇夫”,“鱷人”的機會,自然也是沒有了。這讓沙雕頓時不羨慕起來,甚至還有一點點同情沙瓜。
聽到沙雕關心的語氣,沙瓜搖搖頭,然后道:“首李說,今后我是特種‘勇夫’。”
“特種‘勇夫’?何為特種?”
“不知……”
瓜撓撓頭,身上散發出很奇怪的腥味,雕湊過去聞了聞,然后總覺得著腥味哪里遇見過。
“特種‘勇夫’……”
聽到瓜的回答,沙雕弟弟又開始羨慕起來。
這是不一樣的名稱,顯然,白沙村只要有全新的命名,都是特別的。
沙瓜居然成為了特別的一員!
“首李,當真能成?”
“不試試怎么知道?試了,成或不成,總是有成的可能。不試,那是百分之一百不成。”
“首李言之有理啊。”
商無忌點點頭,然后道,“若能得騾數百,今后前往淮上,定能更加便利。”
往來舟船雖然方便,但那也是因為灘涂、河流、荒地還是相對較多的原因。“淮夷”因為遭受數國打擊,為了生存,他們對淮水之南、江水之北的開發,也是一直穩步有序的。
連“白甲氏”都能組織出人力來修大埝,何況是其它大族?
隨著新的耕地越來越多,舟船便利性,也只能抵達河流的港口碼頭,或者沿河的市鎮。
再想深入某些村邑,終究還是需要馬騾牲口。
吳楚多劣馬,別人不知道騾子的優勢,商無忌還是知道的。雖說騾子在大國之中,也僅僅是珍獸。
但珍獸“珍”在哪里,商無忌有所了解,除了騾子獲得的方式比較特殊之外,騾子能夠長期不喝水,長達五天左右的連續馱乘能力,也是騾子的“珍”。
所以,甭管李鄉長是不是瞎胡鬧,這萬一要是成了,陰鄉的實力絕對不僅僅是翻倍那么簡單。
雖說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應對羿陽君這個更大的畜生。但“李鐵根”這個眼前的畜生,卻承載著陰鄉將來的發展。
什么時候陰鄉之人,能夠自豪地喊出“我大陰”如何如何,說不定就有“李鐵根”的功勞在呢?
不過這個夢被李鄉長否決了,因為李鄉長說了,“大陰”不好聽。
大舅哥尋思著“大陰”怎么不好聽了?
然而李解心中暗戳戳地琢磨著,老子真要是統一了市場,這怎么地也該是個帝國了吧。
大陰?帝國?這喊出口感覺敵人當場能笑出豬叫聲!
“首李,聽聞已經有鹽城之人,前往姑蘇。”
高興有高興的事情,但同樣有蛋疼的麻煩。
鹽城那邊到底有什么動作,李鄉長根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怎么應對,開打也是明年的事情。
不過羿陽君畢竟是老牌大佬,先來姑蘇惡心一下李解,還是分分鐘的事情。
商無忌琢磨的,就是先下手為強,把鹽城來的使者,都弄死在長江里喂魚。
然而李解沒打算這么干,他就不信羿陽君敢去光明正大地告狀。
跟大王勾陳怎么說?說有一只白鹿在鹽城?結果有個“野人”居然想要搶白鹿?
信不信妖怪大王直接吃了公子玄?!
告狀,那也必須是告刁狀。
這個事情,李鄉長是不怕的,大王勾陳怎么地也會給個面子。一上來肯定是不會對李鄉長喊打喊殺,畢竟李鄉長是忠臣啊,不然怎么會把“白蛟大王”貢獻上來?
公司內部競爭,李解這個新來的一線基層骨干,跟公司老員工老干部羿陽君起了沖突,老板肯定也得先了解情況,然后調解雙方。要么各打五十大板,要么各賞五十個甜棗。
總不能說老干部要干死新來的一線基層骨干,老板就答應吧,這樣以后還能有人才來投?
大王勾陳只是老了,不是傻了。
再說了,李解敢賭羿陽君只能生悶氣,畢竟白鹿在誰手上,隨便派個使者過去調查一下,就一清二楚。
殺了鹽城尉是大事,可李鄉長帶著人去砍人,是在什么地方砍的?是在鹿邑啊。
在“淮夷”的地盤上砍人,被砍死是你命不好。不然你解釋一下,為什么你一個鹽城尉,就跑到“白羽氏”的鹿邑了呢?
只要是打嘴仗,李鄉長來者不拒!
“去姑蘇?那就去嘍。怕個屁!”
李鄉長冷笑一聲,“這個公子玄,還真是浪得虛名,換做是我,就算是入冬,也要渡江把敵人給弄死。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這個道理都不懂,難怪只能去鹽城給大王打工,天生沒有稱王的命啊!”
“浪得虛名?”
大舅哥眼睛一亮,掏出小本本,趕緊把騷話給記下來,以后出去跟人談判,這都是可以用來裝逼的利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