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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尚書省內 第五章 不可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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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08-31  作者:天堂發言人
第四部虎膽縣令第五部尚書省內第五章不可強求

第五章不可強求

除了竇昭外,丁晉也借著空閑的時間拜訪了其他幾位師長和老領導。ZuiLu.NET

“左諫議大夫”王常,丁晉在平遙縣做主薄的時候,便已結識。那次,去外地視察工作的王常偶然路過平遙境內,丁晉負責接待這位上官,在驛所內備好了好酒好菜熱情款待。可是王大人享受慣了,什么好酒好菜沒吃過呢,所以一看到備下的豐盛菜肴便有些膩味,提出想吃點平日不容易吃到的,鄉間老百姓們在池塘中放養的那種小鯉魚。

小鯉魚倒是好找,可是要做得美味并不容易,因為這種小魚有種土腥味,沒有高超的技藝,根本掩蓋不了,可是驛舍的廚子哪有這樣的好手藝呢?即便是整個平遙縣城內,數得上字號的那幾家小酒樓,都不敢打包票能讓王大人滿意。

這要是換成一般的官員,也就打馬虎眼,隨便做做繁衍過去了,因為人家王常大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了,如果尋不到,就不要麻煩了,自己只是匆匆過客,能得平遙縣盛情款待,已經很慚愧。

可是丁晉怎么做得呢?他讓人快馬加鞭,前往汾州城尋找做魚羹最好的酒樓做了一頓美味的“烹魚膳”,在這個時間段內,還沒有讓王大人一個人閑著無聊,丁晉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談天說地,把個老大人逗得是興高采烈、喜笑顏開。氣氛是十分地融洽和諧。

等到熱乎乎、香噴噴的“魚膳”送了過來,王常大人還一臉談興未足的表情,于是丁晉陪著他一邊喝酒吃菜,一邊繼續聊天,這時。又顯出了丁晉的“會來事”。他知道。像“諫議大夫”這種專門給天子宰相們難堪,每天想著法子諫劾他們毛病和缺點的官員,一般都是些自命清高、自明清官地家伙,雖然未必真地“清清白白”,可是好像他們自己也被自己宣揚的理念和道德標準給“催眠”了。所以是最喜歡聽到別人評價自己清官、清正、公正之類的話。不過這種“隱形的奉承話”。有一定的難度,需要特殊地技巧,說過了或太直白了。反而引起反感。

于是,當王常再一次稱贊這道魚羹做得非常美味時。丁晉就對王常說,不敢隱瞞老大人,這道魚膳其實并不是出自先前自己所說地鄉野農婦之手,而是汾州城知名地一家大酒樓的名廚所制,請他原諒自己欺瞞的行為。

王常聽后楞了一下,他倒不是因為丁晉地謊言生氣,而是對他這種“坦誠”的行為很好奇,雖然之前自己曾說過萬萬不要勞師動眾,隨便吃點即可地話,不過客氣話,尤其是官場中人的客氣話,是萬萬不能當真的。因此,魚膳送來后,王常一品嘗,便感覺滋味大大不凡,即便丁晉說此魚不過是附近一家農戶所做,他心里其實也是未嘗不清楚底細的。

王常心里明白,可還要裝出一副“粗茶淡飯不亦樂乎”的神情,因為有些話是不能說透的,人家下屬刻意巴結奉承自己,如果不給面子,是不是太不近情理?

丁晉一副很羞愧的樣子,用自責的表情承認了王常訓斥得很正確,不過還是有點不服氣地辯解道說,老大人罵得對,但是人都是有私心的,我今天就情愿讓王大人罵一頓,也要完成自己的心愿,這樣的話,即便挨了一頓訓責,心里也非常舒服。

丁晉這樣一說,王常更是好奇起來,也顧不上裝生氣了,臉色和緩下來,問他到底有什么心愿,又和自己的訓斥有什么關系。

丁晉沉默了半響,直到王常又催促,才用一種很真誠很激昂地語氣說道:其實早在見到老大人之前,自己就很敬佩他的風儀,時常聽說大人在朝中又抨擊哪位哪位奸臣權貴,對他的勇氣和不畏強權的精神很是感佩,也作為了自己仕途上的榜樣和偶像學習。因此,這次幸運地見到大人,雖然大人說不允許多費周折準備菜肴,可是自己實在是難以抑制心中的敬佩和尊敬,所以斗膽自己掏了腰包,讓人去購得美味魚膳,算是自己的一片心意,本來是不準備說出來的,可是又覺得欺騙敬仰的前輩,很不道德,所以就拼著被罵,還是講了出來。

這番話,他說得是情理兼有、感人肺腑,最難得是語氣也是真誠無比,王常聽后,轉怒為笑,極為欣賞地在心中為丁晉這個名字留下一個顯著的位置,這位年輕人,不簡單啊!

自這次結識后,王常回到長安城,給丁晉寫了兩封信,從此,兩人書信往來,交情一直沒有斷過。王常也曾提過想將丁晉調職到自己身邊的想法,就此事,丁晉征求了竇昭和韓泰的意見,不過竇昭認為丁晉的性格不適合擔任諫官的職務,而韓泰覺得王常做了數十年彈劾他人的工作,樹敵太多,丁晉在官場上既沒有豐富的政治斗爭經驗,又沒有強大的背景靠山,還是不輕易調動的好,于是,丁晉權衡利弊后,謝絕了王常的美意。

有著這樣的交情,丁晉上來長安城,無論如何,是要拜訪一下王老爺子的。

此時,王常已經致仕,昔日熱熱鬧鬧、官來官往的府邸,現在卻是門可羅雀、凄凄冷清,這讓享受慣了別人奉承、巴結的王常異常不習慣,甚至,生出了重新“復出”的念頭。

就是在這個時候。丁晉來拜訪他。這個讓王常很欣賞地年輕人,依然是執禮甚恭,而且送上了不菲的禮物,面對嘮嘮叨叨的老人述說著心中的怒氣,丁晉始終是一副耐心傾聽的表情。這讓王老頭很是欣慰。

和王常告辭后。丁晉又拜訪了老上司宇文成。宇文成現在已升任正四品“太常寺少卿”,太常寺是掌管國家錢谷金帛諸貨幣地部門,因此,他算是國家經濟政策地主要執行人之一。這個人有豐富的地方工作經驗,熟悉民間痹癥和百姓問題。應該說。宇文成對現在的工作本應得心應手才是。(歪歪吧)可是他也有滿腹牢騷,正好,曾經配合默契的老下屬丁晉來到。便成為他最好的傾吐對象。

原來,由于現任地“太常寺卿”年老多病。宇文成這個少卿實際上成了主持太常寺工作地第一把手。但是新鹽政改革后,“門下侍郎”加“參知政事”、檢校戶部尚書”李景儉,負責全國地經濟工作,為了加強對經濟各部門的了解和控制,他上書讓朝廷任命了一位戶部的屬下擔任“兼太常寺少卿”地職位。

雖是兼職,但這個人被賦予的權利卻越來越大,不斷挑戰宇文成地權威,這還罷了,問題是他所施行的政策和管理制度,和宇文成的有很矛盾的沖突,一個部門有了兩個大領導,可想而知混亂情況。

宇文成是實際上的領導,從“律法”和“道義”上來說,完全可以排斥這個來兼職的同僚,他自信也有這樣的能力,但是他同時又是一個顧全大局的人,提拔他的宰相盧士瓊讓他稍安勿躁,在這個新鹽政推行最重要的時候,不要和李景儉的下屬產生沖突。

宇文成于是用委屈自己來顧全大局,而他不知道的是,讓他顧全大局的宰相盧士瓊卻是等著準備看李景儉的笑話,宇文成是滿腹牢騷,又無從發泄,丁晉來的正是時候。

丁晉是個好脾氣,剛頭昏腦脹地聽完王常的嘮叨,又緊接著要接收宇文成的牢騷,可還是滿臉笑容,一點沒有不耐煩地當好自己的“聽眾”角色,不時地,還安慰宇文成兩句。

中午,丁晉就在宇文成府上吃了飯,宇文成今天變成了話簍子,那氣憤牢騷簡直猶如滔滔之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之水一發不可收拾,聽著老上司的抱怨,丁晉的腦海里,忽然古怪地出現了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恩,不可這句話形容現在婆婆嘴的宇文成,還挺合適的。

下午,宇文成終于停止了泛濫的牢騷,兩個許久不見的上下級,推心置腹地聊了半天,多是談些并州官場的問題,宇文成又關心地問了丁晉述職的事情,說如果丁晉想要來太常寺,他肯定說得上話,并再一次提出希望丁晉能來協助自己的意思。

丁晉謝過宇文成的好意,對他再一次的拉攏笑著敷衍而過。兩人又聊了會,丁晉遞上送給宇文成的禮物單子,多是些并州的土特產,雖不貴重,卻是頗合宇文成心意,尤其是其中有兩份他最喜歡吃的農物,在這個富貴繁華的長安城可是買不到的好東西,于是感激地謝過丁晉。

送上禮物后,丁晉向宇文成告辭,宇文成直送他到里坊門口,才看著丁晉遠遠而去。

第二日,丁晉帶著禮物,拜訪了“座師”杜黃裳,其實前天他已經來過,可惜杜黃裳外出“調研”,并不在家,丁晉于是放了個名刺,今天便有杜府下人過來說他們老爺回來了,在家中設宴等候丁晉呢。

來到杜府,杜黃裳早穿戴著一身便服,等候在門口,他現在已被朝廷起復重用,遷為“戶部侍郎”,和李景儉等人共同主持鹽政改革,平時確實忙得不可開交,不過再忙,丁晉這個“恩人”還是不能不鄭重接待的。(YY書吧)

杜黃裳這個人很有禮貌,也就是非常客氣,將丁晉迎入府中后,又再一次向他施禮道謝,丁晉忙阻止了他的行禮,自杜起復后,給自己的書信中,已經不下十次提到感謝。這感謝的話,說多了,聽得人都受不了啊。

兩人客套了幾句,丁晉奉上給杜黃裳地禮物。這份禮物是他精挑細選出的,是一件白水牛皮所制的“坐鞍”,雖看似不起眼,但堅固結實,妙的是。皮鞍本身就是白色。不用染色便和杜黃裳的心愛坐騎白駱駝融為一體。而如果他用得久了,還能發現更大地妙處此物因是異種白水牛皮所制,所以可保鞍上之人貴臀冬暖夏涼,很是神奇。

這件禮物很對杜黃裳地胃口,他極是喜歡那頭友人贈送的白駱駝。簡直是半日不見便覺得心中發慌。猶如丟失什么東西一般。這下,丁晉贈送的禮物,正好和白獯完美搭配。真正是寶馬配寶鞍,天造地設一樣。

在杜黃裳府上吃過午宴。又煮了兩份“鹽茶”喝過后,丁晉告辭離去。隨后,他又去仲隘齋、許晝、李縝、沈微等人府上一一拜訪送禮,這樣,半個月匆匆已過。

在丁晉這段忙碌的日子里,有一個人也沒有閑著,那就是他的座師竇昭。

或許真地是人越老,也變得越愛護后輩,對于丁晉這個門生,他地感情已不單是欣賞,簡直是喜歡、喜愛。親自去吏部看過丁晉地檔案和評語后,想起那個才華橫溢的年輕身影,竇昭蒼老的心靈如同秋日地田野,沉浸在豐收的金黃之中。他不無自豪地對吏部劉侍郎道:吾之門生,有青云一人足矣!

竇昭希望自己地好友劉侍郎能幫助自己,為丁晉安排一個不錯的位置,他提出兩個要求:一是“工作地點”要在長安城,一是要有“發展前途”。

劉侍郎苦笑著搖搖頭,無奈地對老朋友解釋說現在政事堂諸位宰相都在收權,尤其是吏部的“人事權”,哪位相公不是虎視眈眈?有時候即便是宰相提出的人選,都會被其他宰相否決,所以,就算是本部崔尚書都不敢打包票一定幫你安排好,何況我一個小小侍郎?

劉侍郎說完,看老友露出失望的神態,忙又解釋道:如果要求不是太高,自己或許能幫得上忙,如果兩個條件限制死,恐怕自己實在無能為力。

又給竇昭提示道:現在有一個尚書省“員外郎”的職位正好空缺,不過很搶手,如果想讓你的這位丁門生入選并最終得授,最好是尋找有能力的“解鈴人”去。

劉侍郎的提示做得很明顯,竇昭自然知道他這是讓自己去尋堂兄竇剛解決問題。竇剛是“顧命七大臣”中的宰執,說一句話當然是一言九鼎,不是自己等人可比的,可是,竇昭也是個很愛面子的人,他如果不是處于半致仕”狀態,這次連劉侍郎都不想麻煩。

竇昭有些惱怒劉侍郎的不肯援手,一個吏部侍郎,竟連七品之官都安排不好?他不相信劉侍郎的話,于是拂袖告辭。劉侍郎十分尷尬,苦笑著送他出府,再三解釋自己的苦衷,竇昭鐵青著臉,一言不發,由仆人攙扶上坐騎,揮鞭離去。

行走在人聲喧嘩的安化大街上,竇昭出神地看著遠方,但目光又似毫無焦點,隨從們不敢打攪他,小心翼翼地護衛在身后左右,忽然,竇昭沉聲道:“轉回去,咱們前往文正侯府。”

文正侯,即當朝首執宰相竇剛竇元橫所封爵位。思索良久,竇昭還是決定舍下這份老臉,去向堂兄尋求幫助。

但是,這次的拜訪,卻是異常失望的。

竇昭向竇剛說明了來意,并點明自己要為門生丁晉爭取的是“員外郎”這份職位,竇剛詢問了丁晉的情況,然后,幾乎是毫不考慮地說:不可能。

竇昭老臉通紅,生氣地問道:“丁晉此員,為官清明,政績卓著,又是進士出身,他不可為,誰可為之”

他這個話雖然對丁晉的評價沒有問題,丁晉的政績也夠得上如此贊譽,不過確實有些偏頗了,須知每年在吏部等待候職的官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帝國龐大的官僚體系中,也不是沒有如丁晉般能力杰出的官員,甚至猶有過之、勝過他之人也不在少數。

如果是其他人這樣質問自己,恐怕“強宰相”竇剛早已發雷霆之怒,不過竇昭自不同常人。竇剛自幼喪母,幾乎是竇昭地母親將其一手拉扯大,所以兩人雖為堂兄弟,但和親兄弟無異,因此。竇剛雖生氣。但還是耐著性子給了他句解釋:丁晉平民子弟出身,難當大任。

羞惱的竇昭,本準備待竇剛說出自己的理由后,一一反駁之,沒想對方只簡單地說了這么一句話。卻讓竇昭無話可說。無言可辯。

竇剛此人。最重家第門戶,自他任相后,便竭力推行“門閥取士”的政策。這倒不是因為他要維護門閥貴族的利益,而是竇剛認為平民出身地人。沒有貴族子弟自小培養熏陶地修養、知識和能力,不能勝任朝廷的中高級職務,勉強讓他們擔當,害大于利。

他的這種主張,自然引起了朝廷中很多大臣的強烈反對和憤慨,因為自前朝唐帝國開始,“科考取士”已成朝廷選拔官員的重要途徑,正是因為這種手段,曾經不可一世地門閥勢力才漸漸消散萎靡。自大周開國后,也一直遵循這種政策,得到地效果現在看來是非常好地,而竇剛現在竟然要恢復“門閥取士”,這完全是開歷史倒車,這既讓那些進士出身的官員異常不安,也會動搖國家的根本。

再進一步講,竇剛堅持“門閥取士”地理由也是站不住腳的,他認為平民出身地官員,沒有能力擔當重要職位,于是反對的官員們便舉出了很多例子,甚至包括現在就擔任宰相職位的“侍中”盧士瓊,而盧士瓊因為此,也更加嫉恨竇剛。

但是,不管其他官員表示如何的反對意見,竇剛始終堅持自己的政治主張,雖然他的建議最終并沒有被朝廷采納,竇剛依然在自己權限允許的范圍內,努力提拔貴族出身、有才干的官員。

只要滿足這兩個條件,他的愛才是出了名的。有一個叫柳德子的人,他是陽曲望族柳氏的嫡系子孫,這個人色膽包天,他在長安城準備科考的時候,竟夜入朝廷重臣竇剛的俯宅與竇剛的寵妾幽會私通。結果東窗事發被竇剛逮著,剛大怒欲把柳德子給宰了。忽然發現柳德子是個“年未二十,儀神雋秀”的英俊少年。

竇剛一時動了惻隱之心、惜才之情不禁說:“聽聞你善為文,可作詩自敘,稱吾意當免你死罪。”,柳德子這個人確實是膽子很大,普通人早嚇癱了,他卻是面不改色,解綁后拿起筆來一氣呵成,當即成文。竇剛看完后欣然贊許竟把愛妾嫁給,“并資從十萬”,贊助他去考試。后來竇剛竟又奏請念宗皇帝授柳德子為“校書郎”。柳德子財色兼收,即得老婆又得了一筆橫財,而且還因此當了官。偷人被抓得到如此效果,世界上發生此事真為一大奇跡也。而造就這個奇跡的正是“泰山崩前,言笑自若”的“強宰相”竇剛。

竇剛愛才,但只欣賞貴族中人,對于平民子弟,他甚至有些抵觸。尤其是經歷了“權臣”武澄宇的事件后,竇剛這位“倒武派”的中堅分子,對于平民出身的官員,異常警惕,不由地帶了一種主觀的情緒。他認為,那些平民官員,窮至三餐不繼的少年時代令到他們奪得主導權之后,野心,欲望,貪念,將無限擴張,因為他們懼怕貧窮害怕再貧窮,這樣的心理,很容易腐蝕掉他們心中原本就或許不存在的抱負和忠貞。

竇剛的這種觀念,竇昭以前雖有耳聞,但從不知道他竟然如此堅持,政治上的事,竇昭很少有興趣,也無所謂貴族還是平民取士,他只關心自己的門生是否能取得滿意的職務,這也是今天他來此的唯一目的。

竇剛終究推不過竇昭的面子,無奈道,員外郎這個職位是不可能的,他已經安排了人選,不過可以“除”丁晉為涇陽縣尉。

涇陽是京畿之縣,就在長安附近,縣令為正六品上,縣尉也是正七品的官員,雖然地位遠不如尚書員外郎,但也算是升官,又處于京城附近,滿足了竇昭提出的留在長安的條件。

竇剛又說,如果這個不滿意,也可以選擇成為尚書省都事官。竇昭聞言,心念一動:尚書省都事,不過是從七品官員,按品秩上來說,吃虧不少,但是涇陽是京畿之地,天子腳下,是非太多,從以往的慣例看,地方官員很難做得長久,不利于以后的仕途升遷;且都事官,雖位卑權微,但是尚書中事,無有不過手之處,是鍛煉人的好地方,如果丁晉可勝任的話,以后只要有機會,不愁沒有升上去的可能。想到這里,竇昭心中已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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