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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尚書省內 第三十二章 貪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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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08-31  作者:天堂發言人
第四部虎膽縣令第五部尚書省內第三十二章貪污罪

第三十二章貪污罪

尚書省第七房都事官鄭可能今日一上班,便感覺省內的氣氛有點不對勁。[醉][露][網]幾個見到他的同僚,或是嚴肅地板著臉,然后嘆息著搖搖頭離去,或是神秘地笑笑,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鄭可能平日不是個愛說話的人,到了現在也忍不住開口詢問:“諸位,今日怎么了?”

有一兩個和他交好的同僚,低聲偷偷地告訴他道:“出事了,貴曹出大事了。”

鄭可能吃了一驚,出什么大事了?難道是中秋休沐幾日,“吏部曹”在公務上出了問題?這事難道是和自己有關?

待要細細詢問,同僚早已跑得沒影,似乎這事真是十分重大嚴肅,他們懼怕惹火上身,所以要遠離自己這個“事中人”。鄭可能心中踹踹,臉上卻不露出絲毫異樣神情,神色平和地走進吏部曹大院。

此刻的“吏部曹”,亂糟糟的,進出的官吏無不面帶激憤之情,待看到鄭都事來到,第六房令史范理原本慌亂的神情立馬轉為欣喜,大喜道:“鄭,鄭大人,你可來了,請你為丁大人做主啊!丁大人好冤!”

什么?丁大人?鄭可能再吃了一驚,此事竟然牽連到一曹之首丁大人,到底是什么事如此嚴重呢?

他拉住慌慌張張的范理,沉聲道:“別慌,進去說話,你把事情原委詳細告我。”

兩人進了中堂,里面,還有幾人在激烈地商談著什么,吏部曹主事楊志國正嚷道:“咱們一起請愿,一定要把丁大人保出來。有人要是膽小害怕,可真愧對了丁大人對咱平日的照顧提攜。是忘恩負義的王八

有人不滿道:“誰膽小了,就你楊大志不忘恩負義,我們都是狼心狗肺,是吧?”

“別吵了!”令史楊憑這個老實巴交的人也罕見地發了火,堅決地道:“不管請愿也好,上書也好,咱們必須齊心合力把丁大人保出來。”

“怎么回事?”鄭可能走了進來,沉聲詢問,在場的幾人見了他,都是大喜。鄭可能此人不僅做事沉穩,而且有謀略,在省內聲譽極高。如果有他做領頭人,眾人的計劃成功地希望又大了不少。

楊憑向鄭可能行了禮,然后有他主說,其他人七嘴八舌,從旁補充,將這事的來龍去脈講了出來。(歪歪書吧)

原來,今日吏部曹員外郎丁晉,剛剛來到省內,便被左丞束元嘉派人叫了過去,不過一會。有一位和丁晉交好的省內官員,偷偷過來轉告眾人,丁晉已被大理寺的差人押走,聽說是以“貪污罪”的名義被逮捕,讓他們趕緊想辦法,或是走動關系,或是轉告丁家人,勿要盡快地將人保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吏部曹”眾人頓時吃了一驚,如果說丁晉犯了其他過錯。或許還有可能,但是如果要說他是貪污犯,別說這些每日和他親近的下屬不相信,只怕省內其他部門的官吏都沒有幾個會相信。

這是因為,丁晉其人。平日作風非常樸素,從來沒有見過他有什么豪奢的行為,就連在食堂吃飯,也多是和大家吃一樣的簡單飯菜,省下的“伙食尾子”,還要分給貧困地部下,這是其一。

再者,尚書省各部門,除了專門負責掌管錢物和辦公經費的第二房外,其他部門說實話。都是很少和錢字打交道的衙門。說是清水衙門也不為過,這是工作性質決定地。所以尚書省的官吏們,有犯瀆職罪的,有犯泄密罪的,有犯政治錯誤的,但很少聽說有因為貪污罪而被抓捕的。

更何況自丁晉任職“員外郎”后,他實行了一套嚴格制定的監督、分權制度,部門內少量的經費,也是由一位主事官專職負責,他有沒有貪污公款,這位此刻正為丁晉打抱不平的的主事官最清楚了。

由于這些原因,所以“吏部曹”地眾人是根本不相信丁大人會犯什么貪腐罪,認為他是被冤枉的。這些人平日多少都受過丁晉的恩惠或提攜,比如范理,比如楊憑,比如楊志國,其他人,即便沒有像這幾人一樣,受丁晉再造之恩,但這位年輕的領導,從來沒有什么架子,對每個人都是和顏悅色,有什么困難,都是想盡辦法為他們解決;有時候心中有些煩憂事,被丁晉看了出來,也耐心地指點他們,開導他們,這樣的上司,哪個部下不敬佩感激呢?

所以,在認定丁晉是被冤枉的前提下,眾人都是義憤填膺,決心要想辦法將他保出來,在鄭可能進來之前,他們就是在商量具體的行動對策。(萬卷書屋)

鄭可能耐心地聽完眾人亂糟糟的講述,眉頭緊皺起來,這件事恐怕并沒有眾人想象中那般簡單,大理寺抓人,自然要講究證據,何況是收押一位在中樞部門任職的六品官人。

何況,聽他們所講經過,人是從束左丞那里被抓的,既然他也沒有反對和阻止,看來大理寺是掌握了一定地強有力的證據,才能如此行事,這樣的案件,通常來說,如果沒有特殊的變化,被捕的官員是很難再從大理寺監牢里平安出來了。

鄭可能沉默不語,他地腦海中,浮現出了那位年輕的上官,那是一位謙和、真誠、實干的官員,他的身上,永遠帶著一種讓人振奮向上、積極進取的充沛精神,他的個人魅力,可以感動最懶惰最浪蕩最油滑的小吏。自他上任后,吏部曹的風氣煥然一新,真正成為了省內最富有朝氣、最富有干勁的部門,雖然鄭可能對自己的才能很自信,但也不得不承認在某些方面,他遠不如這位年輕地長官。

這樣杰出地官員,不應該沉沒于牢獄之底,鄭可能知道。如果貪腐罪名被定實,丁晉這輩子恐怕就再無翻身之日了。

可是,真要幫助于他嗎?即便是,自己又有什么辦法幫他洗脫罪名呢?再說,如果丁晉真是貪污了,自己難道不是在助紂為虐?

一剎那間,鄭可能心中閃過無數念頭,最后,他的思索定格在了那張真誠地臉龐上,這樣地人。絕對不應該是無恥的貪腐分子,好吧,為了對人性的信任。為了這些時日彼此的合作默契,更是為了讓自己的良心過得去,這次自己就豁出去了,盡最大的能力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吧。

這時,其他人還在吵吵鬧鬧地爭論著,爭論的焦點就是用什么合適的辦法才能救助丁晉。

楊志國等人的意見是,大家一起向束元嘉甚至“左仆射”高爽請愿,希望他們能出面保出丁大人。

這樣的好處是,一方面,高爽、束元嘉二人作為丁大人地上官。他們有義務保護好下屬,由他們出面也更為合適,另一方面是有以前張鎰的例子,那次,正是因為高爽不愿將下屬的事鬧大,才減輕了處分,不然以張鎰地泄密罪,至少要服幾年徒刑才成,不會輕松地以丟官罷職而脫身。(WWW.wjxsw.\\)

但是范理強烈反對這種建議,論私下的關系。他大概是和丁晉交情最深厚的一個屬下,對丁家的經濟情況也自然很了解,因此,他也是在座眾人中最不相信丁晉會犯貪污罪的一個人,何止是不相信。范理明確地表示,這完全是對丁大人的誣告和陷害,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范理暗地懷疑,這事八成和那個笑面殺人的束左丞脫不了關系。

所以,他是完全不贊成楊志國的做法,如果真是上頭領導要置丁晉罪名,請愿又能如何,即便請愿成功,難道真要像張鎰那樣丟官去職?按照他對丁晉的了解。那還不如殺了他來得痛快。

眼看原本寄予希望的鄭可能沉默不說話。而楊憑幾人又似乎也傾向于楊志國地意思,范理幾乎氣炸肺。再顧不上其他,吼道:“請愿,請愿,你們這些沒腦子的家伙,知道臉熱心毒笑面束的厲害嗎?娘地,我懷疑這一切就是他搞的鬼,他就是個嫉賢嫉能的混蛋。”

“休得胡言亂語!把你那大嘴巴給我閉起來!”鄭可能狠狠地訓斥了范理一句,這個家伙真是沒輕沒重,什么時候了還故意添亂,他掃視了在場眾人一眼,幸好其中沒有愛嚼舌頭的人,否則這句話傳出去,恐怕又生事端,到時候幫不上丁晉忙,反而更加麻煩。

范理悻悻然地閉起了嘴巴,他倒不是怕鄭可能,不是吹噓,本曹中除了丁大人他范理怕過誰來,不過上面的話純粹是沖動而出,也確實過了些,他剛出口便有些后悔,所以才借機住口不言。

被這么一打岔,眾人也都不再言語,目光殷切地看著鄭可能,鄭可能暗嘆口氣,知道他們是想讓自己出頭。這一方面是因為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才能做得領頭人,另一方面,雖然不愿細想,但這些人肯定也有讓自己當出頭鳥頂缸的意思,這是人之常情,此刻,鄭可能情愿自己不是個聰明人,凡事不用想得這么刻薄,這么黑暗,那該多好。

他點點頭,終于開了口:“既然大家都想幫助丁大人,那這事必須從長計議。恩,大家信得過本官的話,某便暫做一會主,不過,大家必須聽我地吩咐行事,誰要自作主張,恕鄭某不能奉陪,我這就離開,今天就當沒有聽到這回事。(請訪問.yys8.)”

眾人忙點頭答應,范理想了想,也重重點了點頭,鄭可能這才接道:“現在有三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是必須打探清楚丁大人到底為何罪被責,這事由本官去做,務必要了解其詳情,才能依之制定下一步方針;第二,如要齊心協力,丁大人的親朋好友是重要助力,此事必須盡快通知丁大人家中,讓他們也想想辦法。”

范理連忙道:“鄭大人,此事交與在下吧,我一會要去長安縣公干,正好借機通知。”

鄭可能點點頭,繼續道:“至于第三件,雖然不需要大家去做什么。但卻是重中之重,那就是本官要求各位從現在起,各歸其職,勿要再討論此事,也勿要輕舉妄動,免得一個不好,更加重對丁大人的處罰。”

楊憑有些急躁道:“那,那如不及早救援,丁大人在大理寺受刑怎么辦?”

“凡事,必須尋準辦法。緩緩圖之,且不可操之過急。”鄭可能淡淡道。

楊憑還想說什么,嘴皮子動了動。最后無奈地閉了嘴,鄭可能這才滿意地總結道:“此事,切勿對他人言,這既是關系到各位的前程,也是關系到是否能幫助到丁大人,所以,本官再次請求各位千萬要慎言慎行。”

眾人然諾,于是各回其職,而鄭可能便走出本曹,先去了“左丞”束元嘉那里。假裝若無其事地匯報工作。

束元嘉一副很遺憾地樣子,對鄭可能道:“相信鄭官也聽說了丁大人的事情,哎,這樣年輕有為的一位官員,老夫還很好于他,想不到,想不到竟然會出這樣地事,真是讓人為之嘆息不已。”

鄭可能恭敬地答道:“如果丁大人真坐實貪腐罪名,就太辜負束大人對他的深切厚望了。”

束元嘉搖搖頭,有些無奈地道:“子貞啊。你相信丁大人真會貪污嗎?老夫是不相信的,為之還和大理寺刑官一番爭辯,可惜,可惜人家拿出來鐵證如山的證據,老夫真是無奈啊。(萬卷屋)”

“既然有司如此認定。恐怕丁大人是逃不了些干系的。”鄭可能淡淡地道。

束元嘉掠了掠下巴上的山羊須,銳利的眼神盯著鄭可能好一會,看他依然是一副淡淡地表情,才沉聲道:“子貞此言差矣,畢竟你和丁大人同僚一場,即便他身負污名,又怎么能夠坐視不理呢?老夫頗可惜他才能杰出,愿上書為他保身,也算為朝廷提攜人才盡一份心力,不知子貞可否一起聯名?”

鄭可能沉吟。臉上顯出為難之色。看得出來,他很不愿意做這樣地聯名。但好像又推不開束元嘉的面子,沉默半響,才不好意思地道:“束大人地高風亮節,實在讓下官慚愧,可是下官實在,實在不愿。。。

“好了!”束元嘉有些生氣,頓了頓,才語氣恢復平和道:“既然鄭官不愿,老夫也不能勉強,暫時吏部曹缺了上官,諸事繁雜,你要多多上心,恩,如果曹中有忠直之士敢愿為丁大人上言,可報與老夫知,眾人一心,才有希望保丁大人平安。”

鄭可能稱諾,然后兩人談了會公事,鄭可能便告辭而出,隨后以聯辦公務的名義,去了一位同僚那里。

這位與鄭可能交情莫逆的都事官,在省中關系深厚,信息最為靈通,鄭可能偷偷詢問于他,果然得到詳細地情況,而這番信息,又和范理等人說得有些出

據這位消息靈通人士說,丁晉雖是以貪污罪的名義被捕,但是涉及到得錢物太過微小,所以便又給他加了一項瀆職之罪,而這兩項罪名圍繞的事情,其實就是同一件事,而這件事情,其實鄭可能也曾有聞。

話說,尚書省是一個以處理承上啟下的公文為主要工作的部門,因為帝國的政事都要通過尚書省的呈遞,所以每日要處理的公文數量達到一個驚人的數目,而且,往往一份公文,要抄寫成好幾份,有用作上交的,有用作兄弟部門轉交地,有用作備案的,而這其中,便涉及到大量的紙張。

紙張多了,當然定期就要處理一些過期的,還有平日廢棄的公文,這些紙張加起來,也是一個不容小視的數目,處理后,盡可以得到一筆小錢,而這些錢,雖然嚴格來說,是屬于國家財產,但政府部門向來都是自行出賣然后眾人平分。

不過,這是一個沒有被寫入制度中的潛規則,雖然大家都知道,但是你不說,我不說,大家平分后各得利益,是一份上下官吏們長久以來形成的默契,但是這份默契在丁晉身上被打破了,丁晉的貪污罪,就是因為侵占了這些錢而被指證的。

而這種工作上徇私舞弊地罪行,也可以被指為瀆職罪,所以大理寺以兩項罪名收押丁晉。雖然顯得很霸道,但并不能說他們完全不講道理。

但是鄭可能聽了此事來由,卻非常憤怒,是的,是憤怒。原先,他之所以答應了眾人要幫助丁晉,一是因為他和丁晉這個新上級在工作中合作得非常融洽,再是因為他佩服丁晉地才能,覺得這樣優秀的“能吏”,被埋沒了實在可惜。

至于說他心中對丁晉是否犯罪的信任。并不堅定,甚至他地心中還有些恐懼,如果自己真幫助了一個有罪的官員。這不僅是對他一直引以為傲的識人之明的打擊,更是對正義、公正的嘲諷。

可是,聽到丁晉竟然是因為“廢紙錢”而受罪時,鄭可能憤怒了,他相信如果換了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聽到此事,也必定因此憤怒、因此悲哀。因為,這是真正的公正被褻瀆,真正地良心被侮辱,丁大人太冤了!

在此事上。鄭可能相信自己是對丁晉最了解,最有發言權的人,因為,就在一個月前,兩人還為此事,經過一番認真細致的討論。

丁晉認為,此錢雖小,但份屬國家所有,私自瓜分甚為不妥,不過。以之接濟家庭困難地官吏地辦法,又十分良好,真是既有不妥又有優點,所以希望能想個辦法,將之合理化、合法化。

鄭可能對他的想法。大表贊同,兩人為之討論了一些細節,然后制定了一份詳細地獎懲分配條例,又寫了一份折子,將之上奏朝廷,希望能通過此條規,讓大家受益。

而同時,部門還是按照以前的潛規則進行,當時兩人的顧慮是,這種陋規已經實行太久。冒然停了。恐怕引起底下人員的反彈,既然別的部門都實行著。自己等就先不用標新立異了。

為此,素來謹慎的丁晉還請示了“左丞”束元嘉,他回來后,還很欣喜地告訴鄭可能,束元嘉對他們的新辦法稱贊不已,表示自己也會上書為他們助勢,希望能早日通過。

但是,這樣小心行事地丁晉還是出了問題,憤怒的鄭可能真想返回去揪住瘦小的束元嘉朝他老臉上唾兩口唾沫,那個無恥的老家伙,為什么不向大理寺證言,此事乃丁晉經過他的許可?

貪污?鄭可能冷笑,丁晉連自己的那份都沒要,全部分給了下面人員,這樣的行為叫貪污嗎?

一向理智的鄭可能憤怒了,他決心不管付出何種代價,都要為丁晉洗刷冤屈。

范理進丁家的大門時,絆了個跟頭,他惱火地爬起身,看到鄭旦正在不遠處哈哈笑著:“范老爺,稀客稀客呀,怎么今日還沒下值就來俺家了,本來想耍弄耍弄丁翼那個笨蛋,不成想將您老。。。。。哈哈。

范理沒空搭理他,怒道:“小兔崽子,就知道玩,你姐夫被大理寺抓了,看你小子還玩。”

說完,急匆匆地進了里面,鄭旦著急地在后面喊著:“什么,什么,你說清楚。。。

范理進了內院后,放慢腳步,臉上也努力裝出輕松地表情,由小丫頭石榴引著,見了丁大人的妻子小板。

小板還是看出了他臉上不安地情緒,詫異道:“范叔叔,你怎么過來了,可是夫君讓你來拿甚物事?”

范理低下腦袋,斟酌了半天詞語才小聲道:“夫,夫人,你可千萬鎮靜些,大人,大人他,他犯事被抓了。。。

“什么。。。”小板身子一晃,旁邊的蘋果趕緊扶住了她瘦弱的身子,小板掙開她,急聲道“夫。。。。,夫君,到底怎么了,快告訴俺怎么回事啊。”

范理一咬牙,一口氣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小板如遭霹靂雷擊,一時間只感覺天塌了,搖搖晃晃地便倒在了椅子上,臉色雪白,神智迷糊。

旁邊的丁翼忙吩咐丫頭們照顧夫人,為了讓她少受刺激,將范理叫出房外,兩人商量了半天,決定分頭去通知與丁晉交厚的朋友們,希望大家能聚在一起,共同想個辦法。

而鄭旦卻臉色漲紅地嚷道:“敢抓俺姐夫,俺去砸了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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