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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尚書省內 第三十三章 牽一發而動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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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08-31  作者:天堂發言人
第四部虎膽縣令第五部尚書省內第三十三章牽一發而動全身(上)

第三十三章牽一發而動全身(上)

鄭旦臉色漲紅地嚷道:“敢抓俺姐夫,俺去砸了大理寺。ΖuiLu.ΠET”

丁翼知道若任這混小子胡來,恐怕會闖出滔天大禍,于是對范理使了個眼色,走近鄭旦道:“旦少爺,你一個人去怕會吃虧,小的和你一起去!竟然抓了大人,我丁翼也和他們拼了。”

鄭旦頓時感動,沒注意到范理已鬼鬼祟祟地繞到自己身后,只是大聲地道:“阿翼,平日俺錯看你了。走,咱們一起將姐夫救出來,別擔心,俺還有好多兄弟。”

他剛說完,后面的范理一個猛撲,將他壓倒在地,丁翼也上前一步,協助他將鄭旦死死按住,鄭旦怒吼:“你們干什么!放開俺,娘地,放開俺。。

鄭旦使勁一掙,范、丁二人竟然有些按他不住,頗感吃力。這少年雖年幼,但身子骨極為粗壯結實,兩個大人剛才如果不是趁其不意,恐怕正面相抗,根本就別想壓倒他。

丁虎的妻子月娘剛安慰好小板,從內院出來,便看到這樣奇怪的場景,詫異道:“阿翼,這是怎回事?”

丁翼死死按著不停掙扎的鄭旦,臉漲的通紅,艱難地解釋道:“旦,小旦要去衙門救,救老爺,不能,不能讓他去啊。。。,會壞,壞了大事。。。。”

“快拿繩子過來。”范理急吼。

月娘楞了一下,但馬上回過神來,鄭旦的性格她這個每日照看著他的人自然最清楚,如果牛脾氣發作起來,除非是善于和他講道理的丁晉在,否則誰也勸不過來,于是急忙回屋,拿了條足夠結實的繩索。三人協力。硬是將可憐的鄭旦綁了個結結實實。

“混蛋,混蛋,混蛋。。。。”鄭旦不停地嚷嚷著,氣怒交加道:“虎嫂,你也幫這兩個卑鄙小人綁俺。。。

月娘摸了下他的大腦袋,柔聲道:“乖。這事關系到你姐夫的性命前程,小孩子要聽大人地話,不能由你使性子胡來。”

鄭旦氣得要死,大吼:“俺不,不是小孩子了!”

無奈三人不再理他,將他綁好后。抬到臥室里,然后將房門關了。囑咐了丫頭石榴好好看著,無論如何,絕對不能放他出來,然后三人到前廳商議。(.8.)

在這個家庭遭遇巨大危機地關鍵時刻,丁翼一改平日卑微小心的樣子,顧不上和月娘、范理客套,干凈利索地說出了自己的建議和安排:由月娘負責家中事務。重點是看好小板、鄭旦和幾個小孩子,再者,這件事絕對不能通知丁虎,以他的性格,如果知道弟弟被抓,只怕比不懂事的鄭旦還要沖動。

然后,由丁翼自己和范理二人,分頭通知丁晉在長安的故交好友們,一些他們不知道聯系方式地友人,可托這些朋友。代為轉告。務必結合最大的力量,來保出丁晉。

月娘和范理對他的建議大表贊同。于是幾人分頭行事。

丁翼負責通知韓泰、仲隘齋等人,半路上,他擔心月娘一人在家,再發生什么突然的事,恐怕無法應付,于是轉道去了西城的“弘佛寺”,將事情的原委告知了正在這里靜心讀書地凌淮,并希望他這兩日能抽空到丁家照顧一二。凌淮聽后,二話不說便答應了他,焦急地趕去丁家。

當丁翼來到韓泰府邸時,韓泰還沒有下衙,等了小半個時辰,才等到韓泰回來,將這事告知于他,韓泰頗為震驚,在廳中煩躁地走了幾個來回,才拿定了主意,對丁翼道:“你回去可稟告主母,勿要擔慮,某和三郎交厚,這事自當為他排憂。”

丁翼見韓泰只是讓自己等放心,卻沒有說具體辦法,有些不放心,于是大著膽子道:“大人可有良策救俺家老爺?”

“這事某心中有數,你不用多問,快回去照顧你家主母吧。”韓泰沒有因為丁翼的冒失而生氣,依然是溫和地態度,但還是沒有說出有什么辦法。

丁翼無奈,只得怏怏地告辭,然后奔向另一處府邸,寄希望于這位大人能幫助自家老爺。

結果丁翼對之抱了很大希望的宇文成卻不在,據說是到地方上做公務去了,下人也說不出去了哪里,只說最少要半個多月才回來。

丁翼只好又去了仲隘齋的宅子,他對于老爺這位愛吹噓的朋友,并不抱多少希望,但是讓丁翼有些感動的是,聽后同樣是一副震驚表情的仲隘齋,卻馬上拍著胸脯道:此事包在他身上,如果不能保丁晉出來,他的名字就倒著寫。(萬\卷\書\屋)

從仲府出來后,丁翼覺得心中有了點底,而同時,跑了數家地范理卻是異常失望,這些友人,不是說要慎重考慮,就是不冷不淡地說知道了,這事情自己會盡力。但看他們輕描淡寫的樣子,恐怕盡力就是盡一點點力的意思吧。

雖然失望,但還是得繼續,哪怕有一線希望,范理覺得自己就該為丁大人盡最大的力。

此時,丁晉正在大理寺的訟堂里坐著。

大理寺,奏案而不治獄,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個部門是不設監獄的,但是審理案件的過程中,通常要收押疑犯,這就出來個難題,總不能將人犯關在刑部,然后每次提審都要從刑部再大老遠地押送過來,這既不方便,也妨礙處理公務的效率,所以大理寺通常會在內部,設立幾處小監關押嫌疑犯,而一些身份超然的犯人,通常是軟禁在各處訟堂。

丁晉現在便是享受這樣的“待遇”。他在這處狹小地訟堂,已經呆坐了快兩個時辰,沒有一個人來看他,也沒有一個人前來審訊,好像整個大理寺已經將他遺忘。

以前也曾辦案多起地丁晉知道,這是對犯人的心理戰。通常。一個人犯被抓后,在起初地一段時間,是他戒備性和反抗性最強烈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冒然審訊,效果反而適得其反,而如果將其冷落一段時間。他自身地憂慮、緊張、疑神疑鬼地情緒就能讓他自己崩潰。

有了這樣的覺悟,這套手段對于丁晉自然沒有太大的作用,兩個時辰后,丁晉依然還是像剛剛被抓捕時那樣,既不恐懼焦躁,也不囂張跋扈。神色平平淡淡,安安靜靜地坐著。

通過專門的窺視孔。幾個負責監控、看守犯人的小吏,再一次看完那個人犯安安靜靜的樣子后,心中對這位年輕地官員,都有些佩服起來。

這些日子,“大理寺”幾乎代替了“御史臺”的部分職能,每日都有不少犯了過錯的官員被抓了進來,在這些小吏的眼皮子低下。這些平日耀武揚威、作威作福的官老爺們,不是立馬變成了垂頭喪氣、恐懼喪膽的懦夫,便是色厲內荏,竭力裝出一幅囂張強硬地樣子,無論他們表現得是何等樣子,再不復往日的瀟灑、自然氣度,而像丁晉這樣,能在這個時候,還淡然從容地,更是少之又少。(www\.wjxsw\.會員上傳。)就這一點。這些人在氣度和修養上的功夫,高下立判。

但是。這些小吏們不知道的是,丁晉平靜的外表下,藏著的是一副驚心動魄的內心世界,他并沒有表面上那么淡定瀟灑,之所以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除了他熟悉這些審案地花樣外,最重要的是,在此刻,他不想向任何人低頭,雖然他也有為人的靈活,也有處世的圓滑,但是他的內心更有一種屬于士大夫的高傲,在被人冤枉陷害后,丁晉的憤怒和不甘,已經到極點。

他相信自己永遠忘不了早上發生的那一幕:在被束元嘉叫過去后,等待他的除了那個永遠笑瞇瞇的陰險之人外,還有大理寺地幾名捕官。

得知他們地身份時,起初,丁晉還有些愕然,沒有回過神,直到那個面色冷峻的捕官,宣布了對他地逮捕令和所犯罪行時,丁晉才反應過來,不過他當時的思維,更多的是一種“大理寺”是不是搞錯了之類的念頭,隨后,束元嘉和捕官的表情,讓他打破了一絲幻想,回歸到無情的現實。

丁晉從來沒有束手待斃的覺悟,他不放棄地對束元嘉道:廢紙處理之事,是經過大人你的同意,請大人為下官做主!

束元嘉的表現,讓丁晉徹底對他失望,也證實了他隱隱約約猜測的自己是不是受人陷害的想法。束元嘉的表演非常精彩,臉上的愕然之色,比無辜被抓的丁晉還豐富,詫異道:青云何時請示過本官?此事荒唐,老夫怎會答應?

丁晉再沒廢什么話,與這種人憤怒爭辯,只不過是浪費口水,說過的話,都可以像放屁一樣,,放過就算,決不負責,對他還能有什么指望?

極端的憤怒和鄙視,深深壓在心中,丁晉只是用一種平靜的目光看著束元嘉,束元嘉被他看得發毛,干笑道:“年輕人犯了錯不要緊,重點是要勇于承認錯誤。青云放心吧,老夫定會知會大理寺卿羅令則大人,朝廷愛惜人才,也定會對你從輕發落。”

丁晉嘴角泛起一絲輕蔑的笑容,他雖沉穩,但不代表他對這種無恥到極點又懦弱膽小到極點之人的強烈鄙視,他傲然道:“吾無罪,何需從輕!不老束大人費心了。(萬\卷\書\屋)”

在場的尚書郎中孔光,對束元嘉嚴肅地道:“束大人,此事尚未查實,大理寺無權抓捕本省官員。”

“真的無權嗎?”大理寺捕官不滿意了,最近“大理寺”風頭正勁,可不能在自己手上折了威風,于是不顧身份低微,嘲笑道:“這位大人要是覺得大理寺不便插手此事,可自行向朝廷申辯,恕小的不奉陪了。來人,將丁大人綁了!”

孔光大怒:“本官倒要看看你們誰敢綁他?”

直接面對的是一位五品上官的強烈怒火,觸怒它,便要想清楚往后因此帶來的后果,捕官有些遲疑了,但是如果不綁。恐怕回去無法交差。

丁晉不欲在這些小事上糾纏不休。今日之事,如果束元嘉不出面擔保,自己只能暫且跟隨大理寺眾人而去,以留緩沖之地,往后圖之,于是感激地對孔光笑了笑。然后伸開雙臂,無所謂地道:“來綁吧,大家都是為公務行事,某也不為難你們,但是今日你們綁了,他日某如果被朝廷洗清罪名。還要勞煩各位幫某松松綁。”

捕官有些意外地看了看這位倔強中有著包容心的官員,到了現在還能笑出聲來。當真是位怪人,不過對他的寬容也有些感激,向兩位下屬點點頭,他們頓時會意,上前利索地綁了人犯,但繩索系得并不狠緊。

孔光郁悶無比,狠狠地甩甩寬大的衣袖。頭也不會地離去。隨后,在束元嘉無奈地嘆息聲中,丁晉被五花大綁,押著出了省內,來到了同樣位于皇城,但是離“尚書省”有數里之地地“大理寺”衙門。

大理寺,是屬于朝廷設立的九寺監之一,是作為三省六部二十四司職能部門的補充和延伸,既在一定程度上受三省節制,又有一定的獨立性。

而“大理寺”。便是對于刑部和御史臺職權的補充和延伸。刑部和御史臺經手的重大案件,一般還要經過大理寺地復審。審核中沒有發現問題后,案件才會最終定案,有時候,三個部門的職權還可能重疊交叉。

也因此,它和刑部、御史臺的關系,往往是此消彼長,當刑部或者御史臺強勢時,大理寺便處于弱勢地位,而刑部或者御史臺弱勢時,大理寺往往會搶過去一部分職能,從而使自己的地位上升。(YYS8.NET)

“大理寺”設正卿一名,品秩是從三品;少卿二人,從五品下;再下面,還有寺丞、主薄、評事等官員。

現在的“大理寺卿”是做了二十年“校書郎”的羅令則,前半生屢不得志,后來被宰相竇剛提攜,升為先帝念宗皇帝地“翰林待詔”,在天子身前侍奉了幾年,便放為了大理寺少卿,其后一路高升,五十不到,便成為了三品天官,算得上是揚眉吐氣、大器晚成了。

不過說是“大器”,其實也有些太抬舉他了,這個人才華是有的,不過卻是個很沒有主見地人,他當了“大理寺”的最高長官后,卻凡事都依賴聽從兩位副手少卿的意見,被人笑稱為“順耳官”。

在“御史臺”的鐵腕上司丘度倒臺后,“少卿”魏俊敏銳地看到了大理寺的機會,于是慫恿羅令則搶權奪利。羅令則耳根極軟,只要是兩位能干的少卿認為正確的事,他都懶得多想,于是便交給了魏俊很多權利,讓他放手去干,果然,御史臺萎靡不振后,大理寺依靠整治風波中牽連到地眾多官員的強勢,很快地在朝堂上樹立起了自己的威風。

話說,丁晉和羅令則還有過一面之緣,那是在大理寺另一位少卿宋均子的宴會上,宋均子和韓泰曾是同僚,彼此相熟,于是韓泰便帶丁晉參加了一次他舉辦的宴會,在宴會上丁晉和同樣是應邀出席的羅令則說過兩句話,當時羅令則還對這位被人稱為溫良君子的年輕官員,印象深刻。

不過這是題外話,丁晉被押到“大理寺”時,并沒有看到羅令則和宋均子,只有“少卿”魏俊出來,陰陽怪氣地對他說了兩句話,無外就是閣下來到這里,就不要心存僥幸了,好好想一想,該交代的交代,該坦白的坦白,爭取寬大處理之類,哄無知癡人的話語。

丁晉淡淡地笑笑,還是那句話:吾沒有罪,魏大人英明公正,相信很快可以還我清白。

魏俊嘲弄地看了一眼這個不知死活地年輕人,竟然還想著要回清白,嘿嘿,恐怕你做夢都想不到是你的上司要置你罪行吧,來了我這里,就別想著出去了。

魏俊整人地手段很多,但是他介意讓這個年輕人再好好做做美夢,只有收拾那些懷著滿腔希望的白癡,他才有巨大的滿足感,等到這些遲鈍的家伙在受盡酷刑后,終于知道了什么叫幻想破滅,希望全部變成絕望時。魏俊的心理才能達到高潮。

“帶下去。讓丁大人在七號訟堂好好休息休息。”魏俊陰陰地道。

于是,丁晉便被關在了這處狹小的,窗戶都被釘死的小小房間,連續坐了兩個時辰,他地外表平靜,但是內心卻激烈。他由自己地處境想到了家中的妻兒,自己這下出了事,家中沒有了主心骨,不知該亂成什么樣?如果小板知道了,會不會擔心死,她的身體能承受得了嗎?千萬不要讓二哥知道此事。他的脾氣恐怕會闖大禍。

他想了很多,但是卻沒有多想自己的情形是不是很惡劣。自己的未來是不是很莫測,因為,他有一批莫逆相交地朋友,有一批能以心換心的兄弟,丁晉信任他們,不僅是相信他們一定會幫助自己,也是信任他們的能力。他們會知道怎么去做,會做到更好,即便自己出去,也無法做到更好。

如果,如果他們也辦不到,也救助不了自己,即便此刻自哀自嘆,又管得了什么事?所以,丁晉對此,很泰然。想得很開。

韓泰等丁翼走后。馬上寫了幾個小條子,讓侍從韓福速速送到以下幾個地址。

韓福是韓泰最信任的下人。不僅辦事機靈,而且還識字,他看了幾個人名,遲疑道:“爺,幾位官人今日不是上值嗎?”

韓泰不耐煩:“讓他們休假,不管他們有什么事,必須馬上來我這里。”

韓福知道事情非同尋常,于是趕忙騎上馬去通知,大概半個來時辰,李縝先到了。

李縝急急道:“三郎被大理寺抓了?此事果真?”

其實,負責通知他的范理有到他府上去,不過李縝那時候正好在宮內陪著小皇帝吃午宴,所以兩人岔開了,而范理見不到李縝,自然也沒有告訴下人發生什么事。

韓泰點點頭,將事情原委告知李縝,在他講述的過程中,沈微也急急趕到了韓府,聽了韓泰地后半段敘述,他補充道:“此事先前已由丁府仆人告訴于我,當時為防人多口雜,我只安撫了他幾句,恐怕他見我敷衍,會很不放心。”

“這是小事,不去管他。”韓泰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將三郎保出來。”

沈微笑了笑,安慰兩人道:“我已去探訪過了,三郎所犯之事并不嚴重,只要尋對良策,不難解之。”

說完,沈微將自己從大理寺熟人那里探知地有關丁晉所犯貪污、瀆職罪的細節,講于二人聽。

李縝沉吟良久,心中反復衡量此事利害關系和友誼之間的分量,直至回憶起丁晉當年在自己受辱后,百般維護和勸導的情景,真是歷歷在目,猶如昨日發生之事,他一咬牙,堅定地道:“我可尋機求得天子詔書,以為三郎特赦。”

他是皇帝身邊的諫官,又得天子信重,但求得一份詔書,也不是容易的事。

韓泰笑道:“如此甚好,但不能現在實行,某對三郎人品之高潔很是信重,絕不相信他會為這點小錢貪墨,如得天子詔赦,雖能獲免,但傳于外人口中,他的良好聲名也便全毀,所以,某認為最好能先為三郎洗刷清白才好。”

沈微猶豫道:“大理寺執意捕人,恐怕是其中有人對三郎懷有仇怨,如果從中搗鬼,怕不僅不能洗清罪名,還會羅織橫生出其他罪行,這等刑案之地,諸般奸猾陰毒手段可是多得很,再一個不好,三郎或許還會受些皮肉之苦。”

“無妨!”韓泰從容地笑道:“我與大理少卿宋俊子關系默契,這便尋他幫忙,他看在彼此情面上,定會對三郎有所維護,即便不能保三郎出來,也不會任人凌辱于他。”

三人又交談了片刻,再有幾名友人趕到,眾人商議定后,由韓泰安排各人地任務,決定分為幾個方面行動,第一,發動所有人的關系網,宣傳造勢,將丁晉為接濟貧困下屬,而私分廢紙錢的義舉造勢放大,務求將他的名聲傳播出去,博取更多人的同情和支持;

第二,大家聯絡故交友朋,共同上書朝廷,要求給丁晉一個公平、公正、合理的調查、審判環境;

第三,時機合適,可由李縝等親近天子的官員,諫告天子關注此事,來獲得最大程度的對丁晉的支持和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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