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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 吏部外郎 第四十一章 竇剛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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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08-31  作者:天堂發言人
第四部虎膽縣令第六部吏部外郎第四十一章竇剛怒

第四十一章竇剛怒

竇剛此人。ZUILU.最重家第門戶。自他任相后。便竭力推行“門閥取士”的政策。他的這種主張。自然引起了朝廷中很多大臣的強烈反對和憤慨。

因為自前朝唐帝國開始。“科考取士”已成朝廷選拔官員的重要途徑。正是因為這種有效的手段。曾經不可一世的門閥勢力才漸漸消散萎靡。自大周開國后。也一直遵循這種政策。得到的效果現在看來是非常好的。而竇剛現在竟然要恢復“門閥取士”。這完全是開歷史倒車。這既讓那些進士出身的官員異常不安。也會動搖國家的根本。

因為選官、門第之爭。竇剛和盧士瓊兩位宰臣。及他們所代表的一些官員。以前便發生過激烈的爭執。盧黨主張維護以進士科取士。而竇黨對科舉制不滿。要求改革選舉制度。爭執到最后。相互間形成了深刻的矛盾。甚至有一段時間。在朝政事務中。竇派和盧派兩集團成員抱定兩個凡是的原則:凡是對方支持的。他便反對。凡是對方反對的。他便支持。

不得不說。造成這種激烈爭執的責任。主要在竇派方面。尤其是竇剛。他那種剛愎自負的性格。一旦認定某一件事。便很難再改變想法。如果有人反對。反而會讓他更加固執己見。而這種把個人價值觀當中的做法。對國家是相當危險的。

這次。因為盧士瓊推薦的人被彈劾枉法。而這個人竇剛曾經強烈反對過。這便成了爭執爆發的由頭。兩派眾官員在朝堂上激烈爭辯。互執己見。吵到最后甚至發展成了喧囂叫罵。相互攻擊。

吵得不可開交。皇帝看不下眼了。此時。慧帝已經是十七歲的少年。親政在即。但是兩位顧命大臣卻完全不給“人主”面子。朝堂之上。指使黨人如潑街無賴般相互對罵。只差撕衣毆打。真正是成何體統。

慧帝很生氣地道:“昔日聽王少師講先圣之言。說道:人事君臣。只要力行善事。自會樹立威望。怎么你等反而好結朋黨滋生事端?朕對此甚為痛恨!”

這話說得相當重。也完全不給他們留面子。意思就是指責竇、盧二位宰臣結交黨羽。

盧士瓊性格沉斂。見皇帝發了話。并不欲和皇帝對抗。而竇剛卻是委屈萬分。自己身為輔命大臣。這些年來為國事操勞。鞠躬盡瘁。身憂也不敢忘公。現在卻被一心輔助的小皇帝當著百官的面指責。這使他既感失望。又覺得很氣憤。于是據理力爭道:“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君子與小人都各有其徒。君子之徒。謂之同德;小人之徒。方稱朋黨。外雖相似。內實懸殊。陛下圣裁。”

竇剛這句話地意思。就是說君子為同德。小人才是朋黨。也就是說。只要是君子。就斷不會結黨營私。“朋黨”一詞。是小人的專用品。而自己等人是為了同一政治理想和觀點。志同道合的走到一起的。

可惜慧帝今天存心不想給這位首輔大臣面子。他又緊接著問道:“其他人也都是這么說。那么誰是君子。誰是小人?”

竇剛聽了。險些氣炸肺。鼻子里“哼”了一下。勉強壓抑著憤怒道:“君子、小人。觀其所行之事。自有區別。老臣雖愚鈍。從來不敢忘公。陛下覺得臣是何等人?”

這句反問之語。帶出了怒意。慧帝畢竟年幼。又長期在幾位重臣的威嚴下聽政。畏懼之心早存。不禁有些害怕。忙將視線轉向“侍中”盧士瓊。

盧士瓊就顯得大度多了。溫和道:“臣唯愿圣主辯其邪正而已。并無異議。”

有這個臺階下。慧帝就趁機說道:“兩位堂老自然不是小人之徒。不過凡是好事。都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卿等不管如何處置。必須照說得去做。不要只是說說而已。”

天子這句話說得有點莫名其妙。不過下面的百官也無暇體會什么。這句話最大的作用就是用來收場。皇帝說完后。下來。

不過。雖然風波表面平息了。矛盾卻已經結成。竇剛回府后。依然憤憤不平。他對“御史中丞”王伯明道:“盧二貧孤寡子。偶然得逢高位。便處處與我作對。吾與其人誓不能兩存。”

王伯明這次來拜見竇剛。本來是求主子幫忙。幫助自己和杜衡競爭御史臺一把手——“御史大夫”之位的。但是看到竇剛暴怒。知道現在不是“走關系”地好時機。于是便改變了主意。眼珠一轉。趁機將另一件事稟上。

王伯明說的事。便是現在外頭傳得沸沸揚揚的柳德子敗德犯忌之舉。他知道竇剛正在氣頭上。即便是一點點不如意。都可能引發他的雷霆脾氣。何況是這種特別倒胃口地事情呢。

果然。竇剛聽完王伯明添油加醋的敘述后。十分暴怒。馬上派人召柳德子立即過府來見。

柳德子聽竇剛催得很急。便有些疑神疑鬼。恰好。這個派遣的近仆和他平日交情還不錯。于是塞了些錢銀之物。想要打聽些消息。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可沒成想。人家根本不敢要他的錢。而且板著個臉。一副公事公辦的嚴肅表情。

柳德子心中一涼。知道事情壞了。像這些領導身邊的近侍者。因為常在領導身邊呆著。平日的消息最是靈通。而且個個都是耳聰目明、八面玲機靈家伙。領導地喜好。往往只需一個表情。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而對方現在這個樣子。正是表明。竇剛此次相邀。非善。

于是。柳德子加重了籌碼。給了侍者好些錢物。并低聲下氣地說道:“你不必告訴我任何事情。只求一件事。寬限一些時間。容我去董縣君府上見他一見。”

侍者猶豫了片刻。點頭答應。于是兩人便前往董含府上。見了董含后。柳德子不顧有其他人在場。撲通跪倒。大哭道:“董兄救我。兄長救我。”

董含見有竇剛的近侍跟隨。已大致猜出些端倪。本想避入府中不趟這趟渾水。可又考慮到柳德子的卑劣性子。如果自己完全不管。恐怕他走投無路下。會在竇剛面前污蔑自己。到時候又是麻煩一場。于是。他索性將柳德子迎入府中密室。問明情由。再做定奪。

柳德子將自己所做的最可能引發竇剛怒氣的幾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訴董含。董含暗嘆可惜。這次恐怕柳德子是沒救了。要不然。憑著這些把柄。以后必可挾制他聽命于自己。

董含聽完后。很關切地說道:“兄弟。你這次可真得危險了。我考慮了一下。估計竇公最生氣的便是你為子取名為剛之事。這件事。如果你肯聽我的。或許能有轉機。”

柳德子一聽。大喜道:兄如助我逃過此劫。必視兄長為父。惟命是從。”

董含搖搖頭。故作悲傷地道:“先不要謝我。恐怕你不會那樣去做。我的辦法。有違常倫。但卻是真心想幫助你。”

柳德子哪管什么不妥。急問道:“兄長快講來。。

董含湊在柳德子耳邊。低聲數語。柳德子幾乎跳了起來。大聲道:“你讓我殺了自己兒子。董。董。。。含。你安得什么心?不。董兄。我知兄長你是為我好。但。。。但是沒有其他辦法了?”

董含沉聲道:“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你好好思量下。”

柳德子失魂落魄地離開。在跟隨近侍前往竇府地路上。他的表情一會滿面溫柔。眼含淚水。一會掙扎痛苦。牙齒咬得咯咯響。侍者有些看不過去。或許也是感念豐厚的錢物。于是提醒他道:“大人見公后。勿要隱瞞。勿要自辯。只行哀求之舉。或得希望。”

可惜柳德子現在滿腦子都是董含的話——殺掉親子以得竇剛原諒。根本就沒有聽到侍者在說什么。侍者嘆息一聲。也不再多言。兩人很快就來到了竇府。

見到竇剛時。他已經表面上恢復平靜。不過只從其面沉如水的表情。就可看出怒火只是暫時壓制。并沒有消失分當爆發。甚至尤為激烈。

柳德子短暫地考慮了一下。最終沒有下定決心立即向竇剛認錯哀求。因為到了此刻。他還抱著一份僥幸心理——如果竇剛不知悉那事。自己說出來不是自打耳光。沒事找事嗎。

竇剛對柳德子徹底失望。本來還想召他來問詢一下。可是現在卻懶得跟他廢話了。直接問道:“汝有一子名為剛?”

柳德子心里哆嗦了幾下。還想狡辯。強笑道:“弟子確有一子。因體弱多病。不喜見生人。所以養在別處。名為罡。意為日正陽足之意。”

“混賬!”竇剛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到了此時。還想欺騙老夫。真正是冥頑不靈、忘恩負義的畜生。你。你。。。。老夫當日怎么就瞎眼。看上你這樣一個狗東西。給老夫滾出去。”

“恩師。恩相。。。。。”柳德子急忙跪倒。哭泣道:“弟子錯了。我錯了。求恩師開恩。。。地砸在柳德子腳邊。指著他道:“想竊老夫運道?老夫提攜于你。厚重于你。無異于汝之靠山之城。汝卻油污其心。竟要自掘城墻。如此喪心病狂之徒。必受天譴!”(。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an.。章節更多。支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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