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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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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10-31  作者:小秦子
她有點驚恐,開始啜泣:“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擔心爸爸……”

“我知道。超速更新:”他不耐的打斷,“我先去洗澡了。”

他丟下她,幾乎是狼狽而急切的沖進浴室。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像是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打給她,為什么會和她來到這里。他洗了很久,差點在浴缸里睡著了,起來的時候水都是涼了。結果走出來一看,人不見了,他覺得好笑,她終究是逃了。誰知進了臥室,才發現原來她沒跑,只是躺在床上睡著了。

他走過去坐在床頭,頭發沒有吹,還是濕的。他不敢開燈,怕弄醒她,借著窗簾縫隙里透出來的一點微弱的光,打量著她的睡顏。

眷離開他她過得也未必好。還是這樣瘦,全身上下只有一把骨頭,仿佛捏一下就會碎掉。下巴尖尖的,抵著柔軟的被子,唇角緊抿,微微上翹著,睫毛密密的像一把小刷子,近看,連一根一根都看得分明。他伸出手去摸她的睫毛,很小心很小心的,那樣輕微柔軟的觸感,仿佛是脆弱的蝴蝶翅膀。她呢喃了一聲,睫毛貼著他的指腹,不適的顫動了幾下,皺起了眉毛。他幾乎以為她就要醒了,急急的收回了手,她卻只是抿了抿唇,繼續睡著。

他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個晚上,他抱著她走在黑漆漆的走廊里,她天真的童顏看著他,叫他‘哥哥’,一聲一聲,喊得他心里某一處地方柔軟得幾乎化成了水。

潔半夜里平凡醒來,房間里一片寂靜,靜得連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都能聽見。她以為陸宸走了,眼睛在房間里找了一圈,才看到他一個人坐在黑暗里抽煙。如果不是煙頭上的那點紅芒,她差點都看不見他。

她還沒出聲,他就像是后腦勺也長了眼睛,回過頭問:“醒了?”

她摸索著下床,走到他身邊,坐下,看他將煙掐熄了,又點上一根,于是問:“你怎么不睡覺?”

他說:“我坐一會,抽支煙。”

她磨磨唧唧蹭到他旁邊,看他沒有趕她走的意思,于是膽子也大了點,把他嘴上的煙拔下來,試著吸了一口,微涼,很嗆。

他在黑暗里笑,低低的悅耳的聲音。她試探著靠在他身上,把煙取下來捏在面前來回的看,半晌掐在煙灰缸里按滅了:“原來就是這味道……一點也不好聞。”

“那你以為是什么味道?”

她沒有說話,只是抬頭來吻他。她很少心甘情愿的主動吻他,今晚更是不知著了什么魔。她在心里告訴自己:只是為了恒利,只是為了爸爸。煙味帶點苦苦的,他身上是剛沐浴過后清涼的芳香,她攀住他的肩,貼著他寬闊的胸膛,覺得很溫暖,很安全。

他沒有動,任她在自己嘴里混亂的親著。不沾染情欲,不帶任何技巧性的,只是純粹的唇與唇相貼,那樣柔軟,那樣美好的感覺。

良久之后,她松開唇,他覺得有點舍不得。他的聲音沙沙的:“我還沒有把錢存進你的戶頭。”

這句刻薄話氣壞了她。就為剛才她拒絕他那句話,現在他就這樣斤斤計較的返還給她。

“小氣。”她很鄙薄地斜睨了他一眼,反正黑漆漆的他也看不見。

可是他卻聽見了。他彎下身來吻住她:“我只在某些時候大方。”

她想她知道是什么時候。她沒再說話,有些臉紅的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

早晨的時候平凡醒過來,身邊的床上早已沒有了人。

她爬起來,睡眼惺忪,看到陸宸從洗手間走出來,襯衣已經穿在身上,沒有打領帶,正在扣領口的扣子。她坐在床沿,說:“我幫你打領帶。”

他依言走了過來,身子微微蹲下,將最脆弱的頸部,交到她手中。.

不知誰說過:給男人打領帶比做愛更性感。陸宸的身材無疑是完美的,頸部的皮膚在她手中滑膩如同絲緞。男人肯讓別人接觸他最脆弱的地方的時候,便是真的愛上了。所以這一刻,平凡有幾分困惑。

她才稍稍走神,手法便出了錯。陸宸從來都非常敏感,立刻抓住她的手,問:“怎么了?”

她驀地回神,搖搖頭說:“沒什么。”

他沒再問。過了好一會兒,平凡已經幫他打好了領帶,順手撫平他領口處的褶皺,他怔了片刻,跪坐在她面前,手抬起她的下巴,凝視了許久,聲音冷冷的不帶任何情緒:“你不必勉強自己。”

如果是勉強,昨晚她就不會留下來。連她自己都難以置信,在他還沒有明確的開口答應幫父親的時候,她竟然就跟他上床了。這本來就是一場沒有任何把握的仗,如果他反悔的話,她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白白的讓他再看一場笑話。

她不想再解釋什么,抽回手轉過身去,她這樣的表現更讓他覺得她是默認了。他的聲音清楚得近乎森冷:“這么快就后悔了?你不是為了救你爸爸的公司,什么都愿意做嗎?別忘了,我還沒答應幫你,你就算敷衍我,也敷衍得用心點。”

話里的鋒芒令她本來就混亂的思緒越發混亂,她上了他的當,傻兮兮的送上門被他吃干抹凈,他還在這里肆意嘲笑她,嘲笑她的愚蠢。她是傻,傻得還會來求他,又一次被欺騙再被他踐踏自尊。

“算了。我知道我是個傻瓜。用不著你來提醒我。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我以后不會再來煩你,你不用擔心我再跟你糾纏不清。”

她起身去找大衣,睡衣是掐腰設計,一彎腰就顯得緊,她被勒得難受,呼吸也困難,說話也困難,悶頭往前走。一整片雪白的后背對著他,上面還有他昨晚太用力留下的痕跡,他站在那里,不聲也不語,只是冷冷看著她。她的話戳中他心里最痛楚的一面——他是寧愿她跟他一輩子糾纏下去,也不愿被她這樣徹底的漠視。

她的手還沒碰著大衣,就被他從后面揪住了睡衣的邊角,嘶啦一聲,整個裙擺都被他扯了下來!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抓著她,扔到了床上,她想推開他:“不行!”

他知道不行,確實不行,可是該死,他停不下來,他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嘴,那不是吻,只像一種野蠻的發泄。他的手像魚一樣游走,早已殘破不堪的睡衣在他的大手中捋下來,他騰出一只手去扯自己襯衣,她拼命的用手去推阻,惡心……一想到他的話,一想到他只是把她當成玩物在對待,就覺得惡心……

她用力推開他:“不要碰我,臟……”

他有力的雙腿緊緊夾著她,大手扣著她下顎,將她仰面抵在床中心:“你不是想讓我幫恒利嗎?你要是想拿自己換錢,就別和我玩這種欲迎還拒的招數。”

他的一字一句都如同最鋒利的鈍器剮在自己心上,她是瘋了才會再來求這個魔鬼!她的手握成拳,氣得渾身都發抖:“我知道在你心里將我當成什么!我不愿意再上你的床,過去我就當是被狗咬了!”

心里最柔軟的地方猝然被刺中,他本能的拒絕這種刺痛。她趁著他失神,從床上翻下去就要逃,赤腳踩在地毯上,涼意一直涔到心里。

她拿著門卡,慌亂的往里插,感應器上剛發出嘟嘟的響聲,就被他劈面奪走了門卡。他比她高得多,大手越過她頭頂按在門上,她出不去,腿一軟就坐在地上,背倚著冰冷的門,只覺得筋疲力盡:“陸宸,你到底想怎么樣?你上次說過厭煩我了,不要再看到我了,我承認這次是我的錯,我不該再來找你。可是昨晚我也陪了你一夜,就算你不肯幫恒利,我也認了,你還想怎么樣?”

眼淚簌簌的落下來,她捧著臉頰,一徑的哭泣:“我忍了這么久,現在我忍不住了,我認輸,過去我是欠你的,可是我也陪了你兩年,就算是扯平了,你何苦還要這樣苦苦相逼?”

“你欠我的。”他的聲調更冷,就像是剛從冰窟里撈出來的一樣:“別以為就可以這么一走了之,沒這么便宜。”

他真是蠻不講理!

她喪失了理智,撲過去沖著他拳打腳踢:“陸宸,你這個混蛋!你非要把我逼死不可!”

他只用一只手掌就擋住了她的拳頭,她又用手去抓,用腳踢他。最后,他把門卡狠狠摔在地上,她又撲過去撿,而他撲上來撕她的衣服,那可憐的僅剩一點的破布也在他手上碎裂。他就像瘋了一樣,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猙獰的陸宸,他的額頭甚至爆著青筋,就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其實今年以來他對她好多了,就連上次她不小心流掉了孩子,他也沒再對她用過暴力。可是他今天一定氣瘋了,她不知道是怎么了,昨晚還好好的,明明一切都還好好的,她甚至還幫他打領帶……

她拼命反抗,才知道自己力氣比他差了有多遠。他直接將她倒著提了起來,按到床上,他的力氣真大,嗤嗤兩下就把床單撕成了碎布條。他噴火的眼睛瞪著她,她忽然意識到他要做什么,惶恐的尖叫起來:“不……不行……”

他的唇不由分說再次堵上來,兩只手抓著她的手腕往床頭靠。她不要,這樣的方式,她只覺得骯臟惡心。可是掙不開,他手里捏著撕碎的床單,一圈一圈把她的手腕綁在床頭兩側,她掙一下,布條摩擦的就痛一分,越是掙扎,越是挑起更激烈的情火。

她哭得通紅的眼睛里盈盈的發著光,那目光里的恨意令他心里越發的焦灼。他惡狠狠的咬住她的嘴唇,咬得她很痛,她橫了心,也把他的唇咬破了,兩個人就像最原始的野獸,不顧一切的撕咬著對方,直到,兩敗俱傷。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前世欠了他太多債,今生要和他這樣互相折磨,糾纏不休。兩年來他們彼此都是筋疲力盡,做遍了讓對方覺得最厭惡的事情,終于聽到他說厭倦,以為可以結束這一切,卻原來,都是假的。她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噩夢,因為它們根本沒有區別,睜開眼發生的一切,不過仍是一場噩夢。

又腥又澀的血流到牙齒里,排山倒海的眩暈迎面襲來,她知道,自己將永墮于萬劫不復。再也沒有人能救她。

他弄得她很疼。以前陸宸在床上雖然狠,但好在沒有什么變態或特殊的嗜好,可今天他像是發了瘋一樣,把她的手腳全綁了起來,這樣屈辱的姿勢,她知道他只是想羞辱她。

在最后一瞬間,她幾乎要死掉,昏昏沉沉的,也許是暈了過去。她想自己一定是暈過去了,不然她怎么會夢到陸宸很溫柔的抱著她?她覺得難受,胸口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拼命的想,哦,是溺水那次!他抱著她,溫柔的喚她的名字,大手托著她的后背,他甚至低下頭來,給她做人工呼吸……他的唇在她唇上流連的輕吻,雖然很輕,卻滿是憐惜。那是多久以前了?五年?十年?因為現在的陸宸一定不會這么溫柔的對她了……

她覺得頭皮一陣陣發麻,渾身都疼,疼得惡心想吐。不知誰在叫她,那樣溫柔,也許是媽媽,也許是爸爸,她覺得那聲音離她很近,可是又似乎離得很遠。她很害怕,就像過去無數個恐怖的夜晚一樣,她怕極了,抓著一個人的袖子就不肯松:“別離開我……求求你別離開我……”

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可是那人應了。“凡凡……平凡……”他的臉湊在她眼前,被她的瞳孔放得很大,如同相機的變焦。看見她拼死的抓著他的袖子,他把她抱得更緊了,她甚至能聽到他胸口咚咚的心跳。他喃喃吻著她,幾乎是深深嘆了口氣,口齒含糊:“凡凡……我愛你……”

她忽然清醒過來,就像是被人從頭澆了杯冰水,太陽穴那里突突跳,她的整個人也跳了起來,一下子像只兔子,從他懷里掙開,逃得老遠去。這才發現綁在手腕上的被單已經解開了,只剩下一圈深深的紅痕。她驚疑不定的瞪著他,如同看見什么怪物,她的這種眼神真是可以讓他發瘋。

他還半跪半坐在床沿,胸口微微起伏,看著她。

她是真的清醒過來了,雖然全身上下還是疼,尤其體內某個地方還被揪著一樣疼。但她沒空去理會,只因剛才那句話而驚恐。她一定是聽錯了,要么就是陸宸在開玩笑。是的,他一定是開玩笑,因為那怎么可能是真的?

可是陸宸的表情卻一點兒也不像在開玩笑。他的臉白得像鬼一樣,她的臉色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又很長時間沒有動彈,可是她稍稍一動,他就撲上來按住了她。

“夠了!你想要的都得到了,還想發什么神經?放手!”她終于忍無可忍的沖他吼。

他的表情卻相當平靜,只是說出來的話仿佛帶著無可抑止的恨意,盯著她,一字一句的說:“平凡,有時候我真恨,我恨我他媽為什么要這樣愛你!”

終于還是說出來了,最不該說的一句話。她愣了一下,仿佛是沒聽見,掙扎得更用力:“夠了!你別發瘋了!讓我走!你放我走!”

可是他就是不放手。他的手臂圈著她,將她牢牢的禁錮在懷里,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一徑的吻她。他仔細的吻掉她臉上的淚,邊吻她邊喃喃的說了很多話。那樣長的一篇話,大多是模糊破碎的句子,平凡就跟做夢一樣,恍恍惚惚的什么也思考不了。

他說:“凡凡,我怎么會遇上你?以前我總想你是上天派給我的恩賜,可我現在才明白,你是上天給我的劫,我這輩子要跨過去,是不可能了。如果還有下輩子,我只希望再也不要讓我遇見你。”

“我小時候在孤兒院長大,一個大院子里的孩子,為了爭著被領養,無所不用其極。那時候我的心就冷了,我以為我這輩子不會再愛人,當我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我就想你肯定不喜歡我,甚至會想辦法趕我走。你媽媽罵我‘野種’,你卻叫我‘哥哥’,你說要和我一起玩,你說喜歡我,我覺得心都快要化掉了。”

“那時候我就想,我要保護你,看著你一直笑,一直和你在一起。我掏心掏肺的對你好,你也的確很依賴我,可是不夠,總覺得不夠。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就是看著你,你對別人笑我會嫉妒,跟別人在一起我就會發瘋!我看著你和任曉風在一起,我才終于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可是我不能,我一碰你你就會哭,你會尖叫著逃跑。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你,不敢向前一步,心里有覺得自己齷齪,我狼狽的逃到美國去,可是逃不掉,到處都是你,你的笑,你的眼淚,閉一閉眼,到處都是。我知道,我這輩子是完了。”

“這些年來,我知道我對你不好。在美國那次之后,我一直很后悔。我忍了這些年,卻在那一次,讓你徹底的恨我。你一心的求死,第一次看到你滿身鮮血的躺在床上,我的心跳幾乎都要停止。這一生我沒這么慌過,抱你去醫院的路上,我腦子里一片混亂,我想我錯了,真的錯了,不該這樣對你,不該用這種方法留下你……可是那晚你哭著質問我的時候,我是真的很害怕,害怕失去你,只好用這種方法留住你。看到你躺在病床上,仍然固執的想要拔掉針頭時,我是寧可自己死了才好。但是我現在才明白,哪怕我當時真的是死了,我也停止不了愛你。”

“凡凡,我愛你,這些年,從來沒停過。我越是愛你,越是控制不了我自己。你對我笑,我就會想起我對你做的那些混賬事,看到你流淚,我恨不得殺了我自己。可是你不哭也不笑,你就是裝作若無其事的跟我演戲,兩年來,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肯做,你越是平靜,我越是害怕,害怕有一天會失去你。最開始的半年,我還想盡辦法哄你開心,可你什么都不在乎,我做什么都不能吸引你的注意。漸漸的我也灰心了,想著破罐子破摔了。我知道,你只是恨透了我,恨不得殺死我。不能愛,那么恨,也好。這些年我們一次又一次的互相折磨,每次之后我都想躲起來,不敢見你,因為害怕看到你忿恨的眼神。可我就是不舍得放開你,想著以后都看不到你,那比凌遲還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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