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齊遇就端出來一個小了好幾個號的馬類蛋糕,和一大杯馬類特飲。
宦享喝了一口飲料之后,就開始吃“蛋糕”:“這個蛋糕比想象中的要硬一些。”
“好吃嗎?”齊遇用無比期待的眼神看著宦享。
“說實話,不如馬類飲料好喝。”宦享說完,又開始吃第二口“蛋糕”。
“行啦,你別吃啦,意思意思一下就好了呀。”齊遇出聲制止宦享繼續吃“蛋糕”的動作。
齊遇也經常會給自己煮燕麥粥當早餐吃。
煮這個字,在這里有點關鍵。
人類和馬類的消化系統,畢竟還是不一樣的。
給搖滾鐵匠吃的燕麥,是不需要煮的生燕麥。
“你特意做的蛋糕,總也要吃完的,就這么一點大,很快就搞定了。”宦享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自己好奇惹下的禍,含淚也要把這個蛋糕給吃完。
“哈哈哈哈哈哈哈,宦享哥哥,你怎么比我還像一個四月傻瓜呀?”齊遇直接把裝小號“馬類蛋糕”的盤子從宦享手上拿走,順帶手就直接倒進了搖滾鐵匠的蛋糕盆里,給小匠匠加餐。
“生燕麥對人類的胃不好,嘗一嘗有多難吃還可以,吃多了傷胃。”齊遇是喜歡惡作劇,但沒有那種看到別人受傷才開心的惡趣味。
“那就謝搖滾伏爾甘之主的不殺之恩。”宦享非常誠摯地抱了個拳向齊遇表達謝意。
就這樣還嫌不夠。
宦享拍了拍搖滾鐵匠的背,彎下深,對著沉迷美食不能自拔的說:“也謝謝你幫我分擔這個蛋糕。”
弄得齊遇都有點不好意思。
被人作弄了非但不生氣,還要表達感謝,而且是連人帶馬一起謝,這是什么邏輯?
齊遇不知道要說什么,宦享很自然地開始找話題:“你剛說搖滾鐵匠明天有本職工作要做,是什么工作?”
“頂級流量明星的本職工作,當然是當明星呀明天周一,是每周固定的拍攝日。”齊遇說到這兒,忽然又想起來另外一件事情:
“宦享哥哥,明天我和搖滾鐵匠大概早上七點就會開始工作了,你明天什么時候走,準備幾點起床啊?”
拍攝日的動靜要比往常大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又會把宦享給吵醒了。
“拍攝日是什么?明天周一你不是要去學校上課嗎?”宦享不明所以。
“拍攝日就是拍攝搖滾伏爾甘最新照片和視頻的日子呀”
“我家搖滾鐵匠好歹也是頂級流量明星,怎么都有時不時給粉絲發點小福利的吧?”
“學校的話,我每周一都不排課的呀,你和Ada這么熟,她沒有和你說嗎?”
齊遇擺明了一副話里有話的架勢。
“我和Ada很熟嗎?”宦享用一個反問開頭,緊接著就否認了這個說法:
“我現在應該是和你比較熟才對吧?”
“我肯定也沒有和Ada去過峽谷騎行。”
“也不可能大晚上在院子里面聊天。”
宦享這么說,也不知道是求生欲爆棚,還是心里面原本就是這么想的。
不管是哪一樣,齊遇都相當的滿意。
好不容易在齊遇的臉上捕捉到滿意的笑容,宦享決定要乘勝追擊:“我能參加明天的拍攝日嗎?”
“參加?怎么個參加法呀?你是想要和搖滾鐵匠爭奪男主角的地位?”齊遇沒搞明白宦享的真實意圖是什么。
“這個不敢肖想,我連女主角背影的地位也沒想過要爭奪,就是想要站在攝影和攝像師的角度看一看搖滾伏爾甘,還有他身邊的白衣背影。”宦享只是想要參與拍攝,并沒有想要出現在視頻里面。
“明天早上鐵匠還要先拍一個雜志封面,下午要看情況才決定能不能拍視頻呢,這一拍很有可能就是一天,你明天不是要走嗎?”齊遇并不覺得宦享能夠看到現場版的《鐵匠之舞》拍攝。
“我好像沒有說過明天要走吧?我就是以為你明天要上學不會在家。”風輕云淡的一個夜晚,宦享不是在否認,就是在去否認的路上。
“你明明說過明天要回新西蘭,還說要把本色信仰寄養在我家。”齊·入門級學霸·遇的記憶力,那也不是蓋的。
“我說的是如果,但是那個如果現在不成立了。”宦享的否認還在繼續。
“不成立?什么意思呀?你不走了?”齊遇沒太明白宦享的意思。
“對,我暫時走不了了,過兩天享譽國際的馴養師會直接把他送過來。”這一次,宦享沒有再繼續否認。
然后齊遇就更加丈二和尚了。
宦享大哥哥說他走不了,而不是不走了。
他為什么會走不了?
也沒聽說有什么臺風海嘯火山爆發,會導致飛機都飛不了的情況呀?
難不成是,擔心本色信仰的飛節傷情出現反復?
這也太看不起齊家鐵鋪祖傳的醫術了吧“”
在沒有出離憤怒的前提下,有問題直接問,才是齊小遇同等的性格:“走不了是幾個意思?”
“我爸用丹麥和新西蘭的兩個馬場,和英格利思置換了布里斯班育馬場。”
“所以新西蘭那邊的后續事情不需要我處理了。”
“我只要在這邊把交接的工作做好,再把訓練場改造成適合馬術比賽的就好了。”
宦享回答得輕描淡寫。
齊遇劃重點:
重點一、置換。
重點二、丹麥和新西蘭的馬場。
重點三、英格利思賽馬拍賣行布里斯班育馬場。
這三個重點加在一起的意思是什么?
在齊遇沒有關注到的某個瞬間,宦·殿堂級學霸·享用他一貫的超高效率,把一件齊遇根本就想象不到的大事給辦了。
“難不成,我家隔壁這么大的一個育馬場,以后都要歸你所有了?”齊遇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我沒有到處建馬場的愛好。”宦享的這個回答,倒是讓齊遇松了一口氣,看來剛剛是真的聽錯了。
哪知道這一晚上,宦享別的不干,光顧著說話大喘氣了:“丹麥和新西蘭的馬場都是我爸的,如果徹底置換的話,應該也是歸到我爸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