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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27: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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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11-01  作者:花三朵
花三朵

“犯婦衛謝氏,提審,書迷們還喜歡看:。”

謝葭一慌之后,反而冷靜下來。她即將分娩,總不能一直呆在這大牢里。現在出去,應該是要見那個背后的人,福禍參半,還可放手一搏。總比呆在這里強。

獄吏來給她戴上了鎖鏈。她的雙手就往下一沉,重得緊。

然后獄吏帶著她通過了陰暗潮濕的通道,一路上只聽到她腳下的鐐銬在琳瑯作響。重見天日,她不由得微微瞇起了眼睛。視線逐漸清晰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身處一個類似花園的地方……

原以為可能要從大街上走過去,那么如果被衛氏的人看到,就很可能被認出來的……

沒想到這大獄的后面,還連著一個私宅。可是這種地方,誰會住呢?前面就是監獄,隔個一兩天就有人死去。這個時代的人是非常講究風水的,怎么可能,會住在這種地方……

然而多走了兩步,她看這個院子的布局,才意識到不對勁。這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或者說,根本就不是活人住的地方。

雖然看起來寬敞明亮,就按活人住的地方一樣采光布局,書迷們還喜歡看:。但是這僅限于院落之中。看房間的位置,雖然也是坐北朝南,可是卻明顯透著古怪。謝葭不懂風水,但是因為要管家,所以對自己的住宅需要有一定的了解。自然知道這些屋檐和窗戶的位置,其實都避開了采光的地方。這樣是十分不吉利的。很可能走進屋子里,里面因為采光不好,而陰暗一片。

只有一個地方會這樣建屋子,那就是義莊。可是義莊也不會有這么寬敞明亮的院子。

謝葭顰眉,突然很不愿意進那個屋子去。

然而片刻后,又釋然了。因為她從小嬌生慣養。謝嵩和衛太夫人都是比較重視這種風水講究,她耳濡目染,自然也有些在意。本來她有了身孕,平時做針線的時候是連剪刀也不拿的。更不會進這種糟七糟八的屋子。

但是現在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

她拖著沉重的步伐,最終還是慢慢地走進了正中間的那個屋子。

果然,里面的光線很暗,但還沒有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獄吏悄無聲息地退了開來。她凝神去聽,發現他們并未走遠,只是退到了不遠處的陰影里。

然后她才發現。在前面有個人,慢慢地繞過一扇好像是屏風的東西。走了出來。身影嬌小,看起來是個女人。

謝葭的神經一下子高度緊繃起來。

對方似乎在審視她,并不說話。

半晌,謝葭輕聲道:“蕭阿簡?”

黑暗中傳來一聲細微的動靜,好像是什么玉石質的東西輕輕敲上了那扇屏風的框架。

然后對方輕輕地笑了起來。道:“阿嬌妹妹,你果然還是這樣聰明。”

謝葭默然。在牢里呆了十幾天。她什么都沒干,也什么都干不成,只能不停地去思考整件事情的經過和一切可能性。她反復去回憶當時劫持那個女子的眼神的體態。蕭阿簡的作風十分出格,那樣的眼神,是平常女子根本不可能有的。謝葭在極近的距離內和她打了個照面,當然對那雙桃花似的眼睛印象非常深刻。即使當時嚇蒙了沒想起來,但是經過那么長時間的回憶。怎么可能還沒有印象。

衛清風曾經說過這女子身手不弱。

那么這女人,既然是外戚的代表,十有,就是蕭六娘阿簡。

眼前突然一亮,是有人點了蠟燭。但也就是這么一點光束。只能照亮周長很短的一個范圍。那些站在一邊的衙役。只有下半身的衣擺和黑色靴子在光線內。

一身艷青色束身長裙的蕭阿簡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此時她微微皺眉,道:“阿嬌妹妹。許久沒有沐浴了吧,不如先去沐浴更衣吧。這個樣子,我連話都不想對你說。”

謝葭淡淡地道:“阿簡倒是還和以前一樣講究。”

蕭阿簡微微一笑,側身讓了讓。

屏風后面竟然已經準備好了浴桶。

謝葭手上的鐐銬被解了下來。

蕭阿簡笑吟吟地道:“你們先下去吧。”

聽著屏風外傳來那些大漢出去的聲音,謝葭這才慢慢脫了衣服,進了浴桶。半月未凈身,頭發早就打成結了。此時的感覺,簡直就妙不可言。

她耐心地搓著自己的頭發。

從燭火投影在屏風的影子上看,蕭阿簡坐在外面喝茶,其他書友正常看:。謝葭無聲無息地洗著澡。

半晌,蕭阿簡道:“阿嬌妹妹,你這種臨危不亂的氣度,實在是不像你年紀這么小就可以有的。難怪你會隨衛清風一起到邊關來。”

謝葭的聲音悶悶的:“過獎。”

蕭阿簡就笑了起來,道:“我把你請來,是有幾句話問問你。其實,你在我手上倒是好的,就算不在我手上,我大哥也是遲早要去捉你的。”

謝葭從水里鉆出來,長出了一口氣,拉過掛在欄桿上的浴巾來擦了臉,道:“你有什么要問的,問吧。”

后又補充道:“但是能不能說,我就不知道了。”

她爬出浴桶,毫不客氣地拿了蕭阿簡給她準備的新衣服,穿上了。這好像是蕭阿簡的衣服,藍色的襦裙到也不會包不住她的大肚。系上腰帶,謝葭長出一口氣,簡直有一種從地獄回到人間的感覺。她披著濕漉漉的長發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

蕭阿簡素手倒了一杯茶,然后請她坐下,輕聲道:“你坐,聽我慢慢說,我知道,有些也是你想知道的。”

謝葭心念一動,心想無論如何,還是聽她說了再隨機應變。

蕭阿簡道:“衛清風被流放到西涼邊關,這倒是我們都沒有想到的。西涼邊關,本就多流民,本來倒也無傷大雅。可是誰能料到羌會突然大舉進犯?廖夏威率兵到和慶平亂。我們更沒想到他會在那里一直呆在那里直到終于不得不和衛清風見面。”

“阿嬌,你很聰明,知道從橫州搬來救兵。縱然我們殺了袁刺猬,也于事無補。現在他就住在你隔壁大牢里,不多時,我們就要押赴他上京。到時候經過刑部審訊,最輕是個死罪,重則是要抄家誅九族的。袁刺猬是條漢子,他不怕死。”

“你一定很奇怪,這個時候,書迷們還喜歡看:。你父親,他們去做什么了?”

蕭阿簡笑了起來。道:“你記不記得,謝大人有一陣子,咳得特別厲害?”

謝葭本來還平心靜氣的聽著,可是聽見這么一遭,卻是猛的一個激靈。咳嗽?那是。她出嫁前后的事了……如今也隔了有一年了吧!

蕭阿簡仿佛很可惜那般,長嘆了一聲。道:“我家就是靠女人才成事的。從我姑祖太后,到我姑姑當今皇后,和我妹妹當今蕭貴妃。不止這樣,我們家和很多宗親都有聯姻。能娶到我們家的女兒,幾乎就是飛黃騰達的意思。劉氏這步棋,后來就一直是我在走。現在她雖然已經死了,不過實在做了太多事情。”

謝葭有些沉不住氣了。不禁道:“我父親到底怎么了?”

“不過就是吃了點藥。劉氏在的時候,他每年都吃蕁烏子。后來劉氏給他停了藥,他很不習慣,就咳上了。再后來……大約過了一年多吧,也就是現在。他實在太勤于公務,結果在書房咯血……當場昏迷。幸好宮里的御醫倒是有幾個能干的。吊著他的命!可憐公爵府剛過門的新夫人,才剛懷上了身孕……”

謝葭怒極反笑,道:“你跟我說這些,無非就是想威脅我!蕁烏子是什么東西,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我父親好端端的在京城,我怎么信你這些鬼話!”

蕭阿簡笑道:“妹妹莫急,這事兒也沒說一定要你信。信不信,由你就是了!”

謝葭沉默不言,卻隱隱覺得心如刀絞。

謝嵩……

蕭阿簡端詳她顏色,心里約莫知道了,即使她嘴里逞強,心里必定已經憂心如焚……

“妹妹,蕁烏子的解藥,我是有的,其他書友正常看:。這是一味西域那邊弄來的秘藥,在中原恐怕是找不出解救的辦法。太醫也只能用百年人參吊著謝大人的性命,卻怎么猜不到他是中了什么毒,又要怎么解。我們好歹姐妹一場,我也不要你別的東西來換,只想問你幾件事。只要你都好好的都說了實話,不但謝大人的性命無虞,就是那個袁刺猬,我也是可以做主,放了的!”

不管謝嵩是怎么回事,袁刺史受她牽連卻是事實。

謝葭沉默不語。她活了兩輩子,也不是什么都沒見識過的笨蛋。蕭阿簡說了這么多,無非就是為她要問的問題做鋪路。恐怕她的話還得折半了聽。就算謝嵩真的中了毒,她也不一定有解藥。就算她有解藥,她也不一定會叫出來。

你想啊,她都說了謝嵩中的毒叫什么,又是從哪兒來的。那么謝葭出去以后,也能派人去西域之地尋訪這種藥物來救命。

那么別看她一臉跟你商量的德行,如果謝葭不說,難道還想出去不成。而且能干掉對手的領袖人物,怎么可能為了幾個情報又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畢竟劉氏已經死了,謝府出了一個這樣的奸細,從此以后再想安排這樣的人到謝嵩身邊難度系數簡直就太高了。

蕭阿簡的所作所為,其實不過就是再訛你罷了。

在這種非正式的談判中,開個空頭支票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蕭阿簡又道:“其實我們也猜到皇上這一招是臥薪嘗膽。一則能殺一殺衛清風的銳氣,再則,近水樓臺先得月。”

謝葭似笑非笑。開完空頭支票,正式開始訛人,做出一副自己什么都知道的樣子,徹底瓦解對方的心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謝葭花了大約五息的功夫,就想通了。

就算謝嵩真的出事了,那么她就是對蕭阿簡全盤托出,恐怕也無濟于事,其他書友正常看:。既然如此,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她看著蕭阿簡,淡淡地道:“阿簡姐姐。九郎是被流放至和慶,當初,我們衛府是抄了家的,我在京城,受了多少冷眼,這才明白世態炎涼。所以才想著不如隨相公到和慶,起碼夫妻相伴,也好過此生都沒有一個盼頭。”

蕭阿簡倒是不急,聞言只笑道:“妹妹,怎么會沒個盼頭。至多兩三年,衛清風就能回京的。”

謝葭悵然道:“家都抄了。哪里有這么簡單。”

蕭阿簡就看著她的腹部,笑道:“阿嬌妹妹,有身子多久了?”

謝葭一怔。

蕭阿簡笑了起來。謝葭比她想得聰明也沉得住氣,但是不管怎么樣,她還是一把擒住了她的軟肋。

“這都八個多月快九個月了吧。眼看就要生了呢。這,可是衛氏的嫡長子長女呢。”

謝葭沉默不言。竭力控制著自己不把手覆在自己肚子上。做出畏懼害怕的樣子。

蕭阿簡嘆了一聲,道:“阿嬌妹妹,你年紀還小,不懂。我來告訴你,女人為了男人掏心掏肺,連命都不要,是最傻的。你現在身子已經很重了。這個孩子,若是出了哪怕一丁兒意外,你以后,很可能就不能生產了。別說衛清風總有東山再起的一天,就算沒有。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衛家太夫人也不能看著衛家就這樣絕后。”

謝葭臉色蒼白。輕聲道:“那我是衛氏主母,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蕭阿簡憤憤道:“你真是傻啊。就算你是衛氏主母,和衛清風是患難夫妻,又怎么樣呢?我家有個伯父,出征在外,生死未卜的時候,所有人都相信他已經死了,只有我伯母不信,其他書友正常看:。蕭家甚至已經放棄他了,伯母就動用了娘家的勢力去找。結果出了點意外,弄的娘家家破人亡。后來伯父竟然真的回來了,感念著伯母的恩情。可是伯母因為夜夜啼哭,瞎了一只眼睛,又思慮過甚,七八年的功夫看起來就像老了十七八歲。”

“伯父回來以后,重新得到了家族的認可。感念伯母的恩德,那又如何,不過是輕飄飄的一句話。伯母青燈古佛了度殘生,伯父還不是美妾成群,逍遙快活。伯母的娘家已經沒了,小妾也敢欺負到頭上,也沒見伯父有多維護她!”

“阿嬌妹妹,女人不為自己想,還有誰會為我們思量考慮?你為了衛家,連自己父親的性命也不顧,連自己肚子里的子嗣也不管,能不能活下去還兩說。就算能活下去,身子崩毀了,衛清風年紀輕輕,還不是一樣刻意抱著新人逍遙快活。畢竟衛氏的子嗣為大啊!”

蕭家大爺那件事,謝葭聽過。

子嗣為大……如果她真的毀在這兒,衛清風理所當然應該抱著新人逍遙快活!

腹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開始了陣痛,一瞬間她好像只聽得自己喘息的聲音,仿佛墮入一個噩夢之中,大汗如崩。

她好不容易平息下來,輕聲道:“蕭阿簡,我不知道你要什么。”

蕭阿簡看她的樣子,就猜測應該已經差不多了,她扶著謝葭的雙肩,輕聲道:“你告訴我,皇上是不是把兵符給了衛清風?又是哪一道兵符?衛清風把你送到刺史府,是不是早就和廖夏威接上了頭?”

謝葭猛的醒悟過來,斜眼看著蕭阿簡:“我聽不懂你說什么。”

蕭阿簡一怔。

謝葭輕聲道:“你說的沒錯,女人應該為自己考量。但是我確實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就算我胡編亂造,捏造一個答案給你,你也不會放我出去的,書迷們還喜歡看:。到時候,不但我死了,還給我父親我丈夫招來大禍,我死也不瞑目的。”

“你……”

“蕭阿簡,我可以告訴你,我確實什么也不知道。你跟我耗了快整個下午了,再耗再久也沒用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謝葭突然笑了起來,好像很痛快,道:“你們蕭家的人,生性多疑,匆匆忙忙的趕到這里來,以為可以先發制人。可是現在,大約是在外面栽了跟頭了吧!不然大半個月把我丟在牢里,何必現在把我提出來,句句話都是要哄我說那些我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蕭阿簡豁然站了起來,道:“好,好!你是個有骨氣的。謝阿嬌。你給我等著!”

謝葭冷笑了一聲,心道,你橫什么橫,玩心理壓力,你丫還嫩的很。

不過她也大概料到了,蕭家可能真是踢到鐵板了。看蕭阿簡的樣子,很可能馬上就要狗急跳墻的。聽她的口氣,是根本早就打算,用點暴力手段了。

謝葭被關在了這個小屋子里。門關上之后,里面就漆黑一片。果然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謝葭坐在椅子上,也不敢亂動。怕磕碰著。

在這里雖然比大牢里干凈一些,但待遇卻沒有大獄里好,一天三餐是一愛餐也沒有。

因為四周漆黑一片,所以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只知道肚子不一會兒就餓得受不了了。她摸索著找到桌子上的茶壺,倒水喝。

一壺水都被她喝光了。她坐在桌邊。閉目養神,以減少自己的體力消耗。

這個時候。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唯一的支撐。

雖說這種情況下大著肚子實在是糟糕極了,其他書友正常看:。但是肚子里有個孩子,好歹也算有個人和她在一起。這樣她才不會忘了孩子父親的堅韌不拔,和他的鐵血丹心。

約莫過了半天,可能還不止,聽到推門聲,她睜開眼,發現外面已經全黑了。看來是到晚上了。

幾個人影走了進來。她認出蕭阿簡的聲音:“去把蠟燭給我點上。”

屋子里一亮。謝葭馬上站了起來,兩個彪形大漢卻用更快的速度繞到了她身邊,抓住了她的雙臂。謝葭一驚:“你們干什么!”

蕭阿簡換了一身黑色的夜行服,面色不善:“謝阿嬌,我真的迫不及待想要你生個孩子給我看看!”

說著。竟是從袖子里抽出了一截長鞭!

謝葭頓時嚇得臉色鐵青:“你,你想干什么……”

蕭阿簡冷笑道:“你們不是很有骨氣?衛清風總是壞我的好事。我當然也不能讓他舒坦!把她的雙手給我夾了!”

在謝葭反應過來之前,手指上已經被上了竹篾,她頓時嚇出一身冷汗。可是雙臂被架住根本掙扎不動。兩邊的人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時間,竟然就一用力抽了那繩子。

頓時鉆心的痛楚傳來。

十指纖纖,謝葭哪里受過這種苦頭!

不一會兒就眼淚汪汪,氣勢全無。蕭阿簡甩了甩鞭子,喃喃道:“聽說這樣抽一頓,可以把孩子抽下來……”

謝葭動了動嘴唇,她是在輕聲道:“不要……我說,我都說……”

蕭阿簡的動作一頓,隨即嗤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其他書友正常看:!枉我白廢了這么多心思!”

謝葭渾身汗如雨下,眼神已經漸漸渙散開來。她動了動嘴唇。

蕭阿簡沒聽清楚,就問:“什么?”

謝葭掙了掙,手指上鉆心的痛楚又傳來,她吃力地道:“其實,皇上……”

蕭阿簡道:“皇上什么?”

謝葭費力地動了動嘴唇:“……”

蕭阿簡還是沒聽見,心道真是沒用,這樣兩下就成這樣了。

“給她點水。”

然而桌子上已經沒有茶水了。

謝葭的嘴唇不停的動著,蕭阿簡依稀分辨出她嘴唇好像是在說“皇上”、“兵符”什么的……

她不耐,于是把耳朵,湊了過去:“你說什么?”

謝葭笑了起來,輕聲道:“其實,皇上……讓我相公……”

她猛的深吸一口氣,然后張大嘴就咬住了眼前這個晶瑩的耳垂。

“啊——”蕭阿簡措不及防,沒想到她是死死咬著不肯放,一下幾乎被扯下半只耳朵來,頓時血流了她滿臉!

謝葭就感覺自己雙臂的牽制一松,也顧不得太多,連忙身子一彎就躲了開去,心中開始感激阮師父昔日的教導。她俯身一下去吹了那蠟燭。頓時身邊漆黑一片,夜色濃得像化不開那般粘稠一片。

蕭阿簡尖叫:“快給我抓住那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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