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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來了(1)節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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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06-12  作者:二分之一A
vip目錄:哥哥來了(1)節選2[VIP]

姬小小到達皇宮地時候,是傍晚。

心情還沒有平復,她想找個人安慰,于是她想到了玄墨。

只是今晚的皇宮,似乎有些異樣,她要出門,小紅攔著她不讓她出去,看著她閃爍其詞,姬小小直覺反應就是有事發生。肋

就在此刻,外面傳:“沈賢妃駕到!”

自上次幽塵居一事以后,姬小小對沈幽婉從同情,開始有些反感,所以聽到這個通傳以后,不由自主皺了一下眉頭。

“娘娘不喜歡賢妃娘娘的話,不如奴婢去回了她?”小紅看上去格外緊張,反而讓姬小小改變了主意。

“不用,我見見她!”

玄墨曾經有令,任何人不得到長樂宮打擾姬貴妃養病,而沈幽婉這個時候,冒著風險而來,肯定是有問題的。

雖然她不是很喜歡那個沈幽婉,但是有時候,從不喜歡的人口中,往往能得到自己想要消息。

大概是福至心靈,反正姬小小此刻竟然就是一門心思想見沈幽婉了。

“喲,貴妃姐姐,您怎么還坐得住哇?”沈幽婉一進門,就帶著一臉譏諷的笑意。

皇上再寵這個蠢丫頭又怎么樣,江山在他心中始終是最重要的。

這不,楚國公主進了宮,他不是一樣要跑去洞房嗎?

今天納妃的儀式可真是隆重,除卻不能穿紅色嫁衣,不能點龍鳳燭,和封后不同以外,連什么合巹酒,紅蓋頭,都一應俱全,一點都不輸封后的架勢。鑊

不過她聽說,這蠢丫頭白天人不見了,看起來,皇上還是在乎她的想法的,必定是給支走了吧?

今晚可是洞房花燭夜,這種好事,她怎么可以不來通知呢?

“怎么了,我為什么坐不住?”姬小小很自然順著她的話往下問。

“全后宮的嬪妃們都去喝喜酒了,你怎么不去?”沈幽婉一臉詫異地看著她。

姬小小不解:“喜酒,誰的?”誰要成親嗎?

“皇上納妃之喜,大宴群臣,咱們后宮的這些舊人們,也可以分一杯羹呢!”沈幽婉一臉的自然。

天知道,當玄墨說此事不可傳到長樂宮的時候,她是多么忌恨。

為什么,皇上只在乎眼前這個蠢丫頭的感受,就不想想她們其他人?

自己不管怎么說,也懷過他的孩子,難道不能稍微讓她感受一下他對她的在乎嗎?

可是沒有,她和其他人一樣,只是被通知,可以喝喜酒,并讓她們對長樂宮嚴格保密。

得虧小太監來傳令的時候,她正好不在,是讓宮人通傳的。

她知道玄墨對自己有愧疚,所以她假裝不知道,偏要捅破這層紙。

不過是個野丫頭而已,憑什么皇上要在乎她的感受?

不過有幾分蠻力,琴棋書畫女紅刺繡,任何女人該做的事情,她哪一樣是會的?

說起做女人,這蠢丫頭連個最普通的宮女都比不上,為什么她就能牢牢抓住皇上的心?

看著姬小小瞬間變得蒼白的臉,沈幽婉不冷不熱地加上一句:“那楚國公主可真是有面子了,皇上特地封了德妃,以前宮里只有三夫人,如今,這第四位,可是特地為她設的呢。”

“賢妃娘娘,皇上有令,此事不可亂傳,娘娘難道不知道嗎?”小紅有些急了,一把拉著姬小小往自己身后藏。

“你是哪里來的野丫頭,沒規沒距的,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沈幽婉一瞪眼,再看看臉色越發難看的姬小小:“貴妃姐姐,這樣的丫頭,你留在身邊,也不怕丟面子嗎?”

姬小小忽地慘慘一笑,看著沈幽婉:“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管,你特地跑來給我報信,我謝謝你,但是這里是長樂宮,不是碧霄宮,容不得你來撒野,我的名號,可在你之上!”

“你……”沈幽婉瞪她一眼,忽地冷笑一聲,“既然如此,妹妹也不多說了,如今悅仙宮正熱鬧著呢,姐姐不去看看嗎?”

話音剛落,眼前的女子一陣風一樣消失不見了。

小紅狠狠地瞪著沈幽婉,沈幽婉冷笑一聲:“看著本宮做什么,本宮不過是來給貴妃姐姐說說家常而已。”

“你是故意!”小紅瞪著她,“我家娘娘哪里對不起你,你非要事事跟她對著干?”

“你家主子做了什么,難道她不清楚?!”沈幽婉冷笑一聲,轉身離去。

悅仙宮,在蘭陵宮西邊,離冷宮也極近。

玄墨選擇這里迎接郁馨公主,也是為了盡量不讓姬小小聽到動靜。

只是他千算萬算,都算不到,沈幽婉對姬小小的怨恨,居然這般大,即使抗旨,也要看著她難受。

而他更沒有算到的是,居然有人在合巹酒里面下了藥。

“凌未然,朕要你的腦袋!”玄墨一邊狠狠地詛咒,一邊壓制從小腹下傳來的一陣陣熱氣。

悅仙宮外,金矛王爺黑著臉,怒視自己的兒子。

“父王,你別這樣看著我,我也是情非得已。”凌未然低下頭,“那郁馨公主很小就隨軍出征了,什么紅帳,軍妓,什么沒見過,她會不知道什么叫洞房花燭嗎?”

“那你之前這般騙皇上?!”金矛王爺臉色更黑,他這兒子,居然連老子都騙!

凌未然咽一口口水,艱難地道:“不這么說,皇上堂兄怎么可能答應我們演戲?這要是不演這場戲,魏楚可又要開戰了,父王,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金矛王爺一下沉默了,想了想,深吸一口氣:“你想過怎么跟你妹妹交代了嗎?”

小小可不僅僅是他的義女,亦是他的救命恩人,金矛王爺想來想去,終究是對不起她。

凌未然聽到這里,才嘆口氣:“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大不了,我明日去長樂宮給小小負荊請罪,她要怎么罰都行!”

悅仙宮內,此刻卻是另外一種景象。

玄墨眼前的場景越來越模糊,而坐在洗床上的郁馨公主,也是一臉通紅,卻也是死死抓著手下的衣服。

兩個人,仿佛都在忍。

玄墨的腦海中,除卻忍,已經想不到其他,否則,他也定然能看出床上女子的不對勁。

兩個人都是喝了加料的合巹酒的,偏偏兩個人都在忍。

良久以后,郁馨公主站了起來,好像終于想通了什么,走到玄墨面前,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道:“皇上,臣妾伺候你就寢吧!”

玄墨瞇起眼睛,看著她,握緊拳頭,想要拒絕,卻被急促的呼吸蓋了過去。

郁馨公主低頭,手慢慢伸到他的腰帶之上,不算絕艷的臉上,有著堅毅的神色。

不是很美,眉宇間獨有一股英氣。

眼前的臉,和那張占據玄墨全心的嬌俏臉龐重合起來,越看越分不清。

“小小……”玄墨低喃一聲,低頭看著眼前的女子。

眼前的女子很高,只比他低了半個頭而已。

“小小,你怎么長高了?”他再眨一下眼睛,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么了。

郁馨公主的手,勾住他的腰帶,按扣,帶縮,一拉,腰帶被解了下來。

已經迷糊的玄墨,腦海中忽然閃現出那根被小小一指捏成兩半的白玉扣。

不,她不是小小,眼前這個女人,不是小小!

玄墨甩了甩腦袋,一把拉住郁馨公主的手,不讓她繼續下去。

“砰!”一聲,悅仙宮正殿的兩扇大門被推到了地上,一股勁風襲來,讓玄墨越發清醒過來。

淡綠色的嬌俏身影,就這樣定定地站在門口。

“小小……”玄墨轉身看著她,一下愣住,連抓著郁馨公主的手,都忘記放下。

“玄墨,你在做什么?!”姬小小睜大眼,看著已經落在地上的腰帶,忽地一伸手,那腰帶便好似被吸住一般,飛到她的手中。

手伸起,握成拳,腰帶扣頓時變得如粉末一下落入地上,化作一陣灰,被風吹走了。

同時吹走的,還有那抹綠色的身影。

“小小……”玄墨再也顧不得其他,趕緊追了出去。

“現在怎么辦?”凌未然傻乎乎地看著敞開的大門,皇上堂兄可是答應他,今天絕不離開悅仙宮的。

可是現在……

“哼,你的爛攤子,你自己收拾!”金矛王爺氣咻咻地看了自己兒子一樣,一甩袖子走了。

“怎么都留給我?”凌未然嘆口氣,明明是父王自己闖出來的禍,他好不容易想了個“好主意”來解決,現在倒好了,錯的那個人,好像變成他了?

算了,他也不管了。

悅仙宮內,郁馨公主的手,抓著桌子角,忽地沖到屋外。

二月底的晚間,十分寒冷。

涼風吹過,她整個人都清醒了一下。

咬了咬牙,她飛身而起,上了屋頂,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此刻,御花園內,兩個身影從上面交相掠過。

“小小……”玄墨著急地跟上去,好在姬小小的武功還沒恢復,所以沒多久,竟讓他追上了。

他現在擔心的是她的身體,天機老人說過,半年內不可擅動真氣。

現在小小她是急怒攻心,又動了真氣,可別有什么后遺癥才好。

“你走開!”姬小小一掌揮過去,不帶絲毫情分。

她真的是氣瘋了,什么都顧不上了。

玄墨輕功好,險險躲過,卻不忘關心:“小小,別擅動真氣,傷了身子!”

“要你管,你不是打算和那個什么公主寬衣洞房了嗎,還在管我做什么?”姬小小越說越氣,手中掌風連發,將御花園的花草都毀掉不少。

“小小,我只是打算做做戲而已,等把這關過了再解釋給你聽,不然魏楚又得打仗,魏國消耗不起了。”

“哼,做戲?”姬小小喘著粗氣立在荷塘邊,“做戲需要解腰帶嗎?”

玄墨狠狠跺腳:“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被人設計了,合巹酒里被加了藥,剛才我沒法控制!”

“所以,如果我晚來一步,你們就脫光了?!”姬小小氣紅了眼,眼淚都忍不住掉了下來。

“不,不會的!”玄墨看看姬小小,再看看荷塘,腹內的火熱隨著他剛才真氣的運用越來越控制不住。

終于,他咬了咬牙,忽地縱身而起,一下跳到了荷塘之中。

二月底的夜,北方的秦都還十分寒冷,荷塘中的水,更加是刺骨的冷。

剛剛還在發怒的姬小小不由楞住了,半晌才問道:“你在干什么?”

玄墨努力不用內力去抵抗寒冷,而是讓刺骨的塘水刺激著體內每一根神經,達到降溫的作用。

“我……若是再多待一會兒,我就打算先出門澆點冷水,小小,你相信我,我從來沒想過要背叛你。我只是以為,這個郁馨公主大概和你一樣單純,所以想先騙她過洞房花燭,但是我絕不會和她真的圓房!”

姬小小有些平靜下來,看看水里的玄墨,竟有些不忍,但是心中還是有疑問:“那你舉行這么盛大的納妃典禮?”

玄墨牙齒凍得咯咯響,卻還是堅持回答:“我只是想,她也是個可憐的女子,進了宮,注定要在這里到老死為止,又得不到丈夫的愛,所以我想了想,便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

“一來,也算是跟楚國說明我們求和的誠意,二來,也是不讓她懷疑,我只是打算跟她演演戲而已。”

姬小小低著頭,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再盯著玄墨臉上看了半晌,才道:“你上來吧!”

“小小……”玄墨可憐兮兮地看著她,“你是不是不生氣了?”

“先上來!”姬小小皺眉。

“不,你原諒我了我就上來!”玄墨有些耍無賴。

姬小小翻個白眼:“我還生氣,誰讓你騙我的,不過你的藥我能解,不要解就算了,我先走了,你凍死在這里算了!”

玄墨忍不住仰天長嘆一聲,好吧,他也清楚,“妥協”兩個字,似乎基本上在小小身上是找不到的。

縱身,上了岸,濕漉漉的玄墨跟在小小身后,嘆息一聲:“你不怕我忍不住藥效去找別的女人嗎?”

“那你就看不到我了!”姬小小冷哼一聲,“看你剛才的表現,也知道你不敢!”

玄墨大喜:“小小,你是相信我了?”

“暫時的!”姬小小聲音很冷,“不過相信并不代表原諒!”

“小小……”玄墨垮了臉,早就知道不那么容易過關。

一路到了長樂宮,一眾宮人看到濕漉漉的玄墨都嚇了一跳,趕緊自發地去找了衣服給他換上。

玄墨看看小小,再次耍賴:“小小,其實不用解了,你不就是最好的解藥嗎?”

姬小小翻個白眼,從一個瓷瓶里拿出一粒藥丸塞到玄墨嘴里:“今天你睡地上!”

自從上次她著了黑旗軍的道以后,春藥的解藥,她一直都放在身上。

玄墨將藥吞了下去,有些委屈地看著她:“都怪你義父和義兄,以國家大義勸說我,所以我才答應演這場戲的,不然,就算我不當這個皇帝了,我也不會同意的。”

姬小小坐在床邊,想了想,問道:“玄墨,如果不和那個楚國公主成親,真的會引起再次的戰爭嗎?”

“應該是的,楚國雖然戰敗,可愿意送公主過來和親,已經是顯示了很大的誠意了,如果我們拒絕,恐怕天下都要恥笑楚國,到時候,他們必以傾國之力,來攻打魏國。”

還有一句話,玄墨怕小小傷心,并沒有說出來。

那就是,當初是金矛王爺,也就是她的義父,親自去求的親,若是魏國退親,楚國將會多沒面子?

而魏國也會背上出爾反爾的罪名。

“魏國打不過楚國嗎?”姬小小看著他,“我們不是打了勝仗嗎?”

雖然魏國贏了,可也損兵折將,勞民傷財了,若是再打,即使能贏,魏國也會衰退,到時候,晉國魯國,必定乘虛而入,我們大魏,根本打不起這場仗!”

“哦,我困了,睡覺吧!”聽著玄墨的分析,姬小小只是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然后倒頭躺在了床上。

玄墨認命地接過她遞上來的鋪蓋,躺到了地上。

幸虧姬小小睡覺時并不需要人服侍,不然,被宮人們看到,他堂堂一個皇上,居然被罰睡地鋪,明天恐怕將無臉見天下人了。

床上的姬小小一直背對著玄墨,整整一夜,都沒有換過姿勢。

天色蒙蒙亮的時候,玄墨起身,她也依然那般睡著。

玄墨知道,她一夜未眠,卻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現在他比較頭大的是,楚國公主昨日進宮,他這個新郎卻在別的妃子宮里過夜,要是傳出去,楚國面子過不去,說不定惱羞成怒,那事情就大了。

想了想,還是以不變應萬變,看悅仙宮那邊到底有什么動靜再說。

聽得背后的動靜,姬小小深吸一口氣,起身,看著玄墨,一言不發。

有些事情,她想了一夜,依然沒有想通。

見到這般憂郁的小小,玄墨有些不放心,梳洗完畢,留在長樂宮,等著她開口。

直到用完早膳,姬小小這才好像想通了一些什么似地,叫他:“玄墨,我有些事情不明白。”

“什么?”

“你想要獨寵我,是不是寵得很累?”

玄墨搖頭:“你怎么會這樣想?”

“我沒有背景沒有姿色,要在宮里立足是不是真的很難?”姬小小嘆息一聲,“你要平衡朝中各種勢力,還要考慮其他三國的實力,而我,偏偏什么都沒有,你想要寵我,都沒有理由。”

玄墨沒想到小小居然會想得這般深,趕緊安慰道:“沒事,小小,你有我呢,我永遠都在你身邊,是你最大的靠山!”

姬小小雙手托腮,還是嘆息了一聲,沒有說話。

“皇上……”外面,景德安急匆匆跑了進來,“皇上……”

“什么事,大驚小怪的?”玄墨皺一下眉頭,這個景德安,平時看他挺沉穩的,今天怎么回事?就算我不當這個皇帝了,我也不會同意的。”

姬小小坐在床邊,想了想,問道:“玄墨,如果不和那個楚國公主成親,真的會引起再次的戰爭嗎?”

“應該是的,楚國雖然戰敗,可愿意送公主過來和親,已經是顯示了很大的誠意了,如果我們拒絕,恐怕天下都要恥笑楚國,到時候,他們必以傾國之力,來攻打魏國。”

還有一句話,玄墨怕小小傷心,并沒有說出來。

那就是,當初是金矛王爺,也就是她的義父,親自去求的親,若是魏國退親,楚國將會多沒面子?

而魏國也會背上出爾反爾的罪名。

“魏國打不過楚國嗎?”姬小小看著他,“我們不是打了勝仗嗎?”

雖然魏國贏了,可也損兵折將,勞民傷財了,若是再打,即使能贏,魏國也會衰退,到時候,晉國魯國,必定乘虛而入,我們大魏,根本打不起這場仗!”

“哦,我困了,睡覺吧!”聽著玄墨的分析,姬小小只是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然后倒頭躺在了床上。

玄墨認命地接過她遞上來的鋪蓋,躺到了地上。

幸虧姬小小睡覺時并不需要人服侍,不然,被宮人們看到,他堂堂一個皇上,居然被罰睡地鋪,明天恐怕將無臉見天下人了。

床上的姬小小一直背對著玄墨,整整一夜,都沒有換過姿勢。

天色蒙蒙亮的時候,玄墨起身,她也依然那般睡著。

玄墨知道,她一夜未眠,卻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現在他比較頭大的是,楚國公主昨日進宮,他這個新郎卻在別的妃子宮里過夜,要是傳出去,楚國面子過不去,說不定惱羞成怒,那事情就大了。

想了想,還是以不變應萬變,看悅仙宮那邊到底有什么動靜再說。

聽得背后的動靜,姬小小深吸一口氣,起身,看著玄墨,一言不發。

有些事情,她想了一夜,依然沒有想通。

見到這般憂郁的小小,玄墨有些不放心,梳洗完畢,留在長樂宮,等著她開口。

直到用完早膳,姬小小這才好像想通了一些什么似地,叫他:“玄墨,我有些事情不明白。”

“什么?”

“你想要獨寵我,是不是寵得很累?”

玄墨搖頭:“你怎么會這樣想?”

“我沒有背景沒有姿色,要在宮里立足是不是真的很難?”姬小小嘆息一聲,“你要平衡朝中各種勢力,還要考慮其他三國的實力,而我,偏偏什么都沒有,你想要寵我,都沒有理由。”

玄墨沒想到小小居然會想得這般深,趕緊安慰道:“沒事,小小,你有我呢,我永遠都在你身邊,是你最大的靠山!”

姬小小雙手托腮,還是嘆息了一聲,沒有說話。

“皇上……”外面,景德安急匆匆跑了進來,“皇上……”

“什么事,大驚小怪的?”玄墨皺一下眉頭,這個景德安,平時看他挺沉穩的,今天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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