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3、意外收獲

[第2章

第二卷校長之道]

第1304節

溫馨、溫暖、溫情；浪漫、浪蕩、浪語。

西方情侶相愛時的Party氛圍，一間溫馨的場所，處處透著浪漫氣息；一杯甜蜜的紅酒，激發了男人和女人心底最深處的原始欲望，讓溫暖如夏的房間傳播著愛的信息。明日英雄，資深美女；風華正茂，風韻猶存；溫情的目光對視，一切盡在不言中，卻同樣心有靈犀一點通。在這個時候，一切的鋪墊都自然而然，所有的程序都透著女主人的匠心獨具，再多的衣服也是多余，更何況，在這溫暖的房間，愛和欲望推動著溫情升溫以及沸騰，于是，衣服離開了身體，微有肚腩的青春健美身體與雪白滑嫩依然性感嫵媚的胴體擁在了一起，在沙發上，在床上，看到的是浪蕩的兩個身影，聽到的是資深美女的呻吟浪語……

騰云駕霧，直上重霄九；翻云覆雨，又是別樣春。當從一個高潮又一個高潮漸漸平息下來的時候，邵可卿依偎在方圓溫暖而厚實的懷里，輕輕撫摸方圓的胸膛，輕聲啜泣：“圓，我多想一輩子都與你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離。”方圓聽出了弦外之音：“姐，雖然我們不能天天都在一起，但我的心里一直都有你。”

淚水已經打濕了方圓的肩窩，方圓說：“姐，不要哭。”邵可卿說：“我不想哭，可是我止不住。圓，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愛你，你不知道我其實現在心里只有你，你不知道我最最在乎的也是你！我曾經渴望，做你的地下情人，一直到老。我想為你生下一個兒子，我保證未來的一天他會姓方而不是孔，但作為一名鐵路官員，也是黨的部門，黨的紀律不允許我這樣做。我曾經想放棄鐵路上的一切，但不可能了，因為我的命運已經與鐵路緊緊地聯系在一起了。”

方圓再傻，也能聽出邵可卿的傷感。方圓安慰邵可卿：“姐，是否生一個孩子，并不是特別重要，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還有什么可傷感的？姐，謝謝你對我的信任，在你這里，我享受了很多，學到了很多，也虧欠了姐很多。”邵可卿支撐起身子，淚眼婆娑，深情地說：“圓，再愛我一次，好嗎？”方圓也坐了起來，緊緊摟住楚楚可憐的邵可卿，動情地說：“再愛你多少次也行！我欠姐的，我愿意用愛來彌補。我不是有本事的男人，但我重情重義，姐對我好，我沒有理由不對姐好。”邵可卿依偎在方圓的懷里，失聲痛哭。

當兩個因為邵可卿的淚水而滑膩膩的身體在恒溫26度的房間里讓兩個人膩在一起。終于，邵可卿說：“弟，我們到衛生間洗一洗吧。”方圓說：“好。”兩個人相擁相扶，在衛生間里，在明亮清晰的鏡子里，激情再燃，戰火又起，完全是情發乎中，而未能止于禮。在這個時候，還講什么禮，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欲望，有的只是最執著的信念。

當兩個人再一次躺在寬大的床上時，邵可卿說：“姐知道弟很累，今天，就讓姐最后一次服侍一下弟，讓弟再一次體驗體驗皇帝的感覺。”第一次清晰地把自己的下部呈現在方圓的面前，讓方圓也第一次觀察到女性的下體……

當一切煙消云散，方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疲乏，甚至就想在這里睡下。但理智告訴方圓，自己必須要回家，哪怕再晚也要回家。邵可卿依依不舍，滿眼留戀，把方圓送到門口，對方圓說：“明天，你要陪我去辦一件事，或許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你能答應嗎？”

怪傷感的，讓方圓不忍拒絕：“好，明天我早晨第一節課上完，你來接我。”邵可卿說：“好，我9：30來接你。你記得帶身份證。”方圓心里很詫異，不知道是什么事還需要帶身份證，但還是答應得很痛快：“好，我帶著身份證。”邵可卿又撲入方圓的懷里，緊緊地摟住他，仿佛松開之后就永遠失去一般……

第二天，當方圓上完第一節課回到辦公室，楊英賢走了進來。看到楊英賢，方圓想起了他親自給自己洗腳的事，心里覺得有些虧欠，態度也格外熱情：“英賢，有事嗎？來，坐。”楊英賢說：“方書記，那個倪右盛真是咎由自取。”方圓說：“倪右盛怎么了？”楊英賢說：“我原來真以為他是出差了，可是現在據我了解的情況看，他恐怕是被抓起來了。即便不是被抓起來了，也是被雙規了。現在，與倪右盛關系密切的一些局領導，恐怕也受到牽連。”方圓吃了一驚：“會牽連到局領導嗎？”楊英賢說：“當然啰。方書記，你想想看，倪右盛這些年貪了不少錢，吃了不少回扣，他肯定不敢一個人拿，肯定要分一部分給有關的領導。方書記，你真是厲害，通過租房子一件事，就能知道倪右盛一定有問題，我要向你好好學習。”方圓頭有些大：不知道這一回自己又會得罪多少人。如果倪右盛的事情牽連到翟新文，讓翟新文對自己有了看法，那還真麻煩了。方圓說：“英賢，作為一個黨員，要嚴守黨的紀律，不能傳播小道消息。我希望你不要再跟其他人說這件事，這對你不好。”楊英賢說：“謝謝方書記教導，我就是跟您匯報匯報，其他人我怎么會說？”方圓說：“那就好。英賢，抓德育也一樣能抓出成績，有什么困難，你來找我好了。”楊英賢說：“有困難，我肯定找方書記，方書記就是我心里的倚靠。這個學期快結束了，我看就先維持著。下學期，我有一些設想，到時候還真地需要方書記支持我。我就擔心，我指揮不動王菁蓮和陳秋蘋。”方圓說：“好，如果你的設想好，相關的工作我來幫你協調。”楊英賢歡天喜地的樣子：“太感謝方書記了。”

這個時候，方圓接到了邵可卿的電話：“圓，我的車到門口了。”方圓說：“好，我馬上下樓。”掛了電話，拿了手包，方圓對楊英賢說：“英賢，我出去辦點事。”楊英賢說：“好的，方書記，不打擾您的工作。”

楊英賢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站在窗臺邊，看向門口。只見方圓很穩地走向校門口，在校門外，一輛黑色的與學校的奧迪A6一樣的黑色轎車停在那里。方圓拉開車門，鉆了進去，車子冒出一點水蒸氣樣的白煙，絕塵而去。

楊英賢說：“方書記太厲害了。剛剛上完課，又坐著奧迪A6走了。老邱，你說說看，方書記怎么就這么厲害呢？一下子請了四位市委常委來參加5中的答謝宴，一下子讓一個企業家贊助200元，我還聽說，方書記的岳父，也就是東州大學的校長，在剛剛負責學校全面工作之后，危機重重，正是方書記給聯系了三位企業家，讓東州大學與企業實現了產學研的結合，又請來了清江省分管教育工作的副省長、省教育廳的副廳長來出臺，讓孔校長的位子穩定下來。老邱，方書記可真讓人看不透啊！”

邱正軒何嘗能夠看得透方圓？但邱正軒實在不愿意像楊英賢這樣露骨地評論方圓，雖然楊英賢說得都是方圓的好話，而不是壞話。邱正軒說：“楊校長，方書記不到30歲就成了東州第一大的中學的書記，自然是有他的超人能力擺在那里。我們做副手的，用心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方書記的本事，是方書記的本事，不是我們的本事。”楊英賢說：“我真希望自己也能有像方書記那樣的本事。今天，肯定是被企業家接走了。方書記的面子可真大！”邱正軒說：“一個教育工作者，本職工作是教育教學工作。天天與企業家扯在一起，不見得是一件好事。”楊英賢心中一喜：正愁找不到邱正軒的把柄，這一回可有把柄了。楊英賢勃然大怒的樣子：“老邱，你敢誹謗方書記？你竟然說方書記天天與企業家扯在一起，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如果方書記不與企業家有聯系，人家會贊助咱學校200萬嗎？你老邱不與企業家有來往，你給學校拉來200萬我看看？這件事啊，我要向方書記匯報，我要向楊校長匯報。”

邱正軒這個后悔啊！媽的，自己心里確實認為當一個老師也好、學校書記也好，不要經常與企業家攪和到一起，這其實對方圓的成長并不利，現在已經有這樣的議論，說方圓不安心教育工作，整天與企業家勾勾搭搭，怎么會是一個合格的學校領導者。只不過，這些議論是很難傳到方圓的耳朵里的。邱正軒是認同這些觀點的，邱正軒認為，作為一個教師，就是要安心教學；作為一個學校領導，就是要全心全意管好學校。剛才只是把心里的真實想法說出來，是善意地提醒，并非誹謗，但被楊英賢一解讀，這仿佛真有些誹謗的意思了。

邱正軒說：“楊校長，我絕對沒有誹謗方書記的意思，你不要曲解我的話。”楊英賢說：“可惜啊，方書記對你還那么器重，你竟然說方書記與企業家有密切聯系，不是好事。你這像是一個忠誠的部下嗎？你這像是一個合格的副手嗎？不行，這件事太重要了，我一定要向方書記匯報。”邱正軒火了：“楊英賢，我可沒有說方書記與企業家有密切聯系不是好事。我只是說，不見得是一件好事。”楊英賢說：“反正在我聽來，就是說這不是好事！邱正軒啊邱正軒，我一直都堅定地認為：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不管一個人隱藏得有多么深，總有一天，會暴露出來的。”邱正軒簡直是怒不可遏：“楊英賢，你什么意思？你不要挑撥離間，你不要這樣小人？”楊英賢撕破臉皮：“我是小人？這更得讓大家評評理！你明明說方書記與企業家聯系緊密不是好事，我不過是陳述一件事實，你竟然說我是小人？好，咱現在就去找楊校長，先讓楊校長評評理，我到底是不是小人？我不明白，我只不過是復述你說的話，我就成了小人，那么，你在背后中傷誹謗方書記，你是不是小人？”邱正軒真地被氣壞了：“楊英賢，你可真是一個混蛋！”忍不住了，邱正軒走過來，揪住楊英賢的衣服領子。楊英賢大聲地喊：“邱正軒打人啦，邱正軒打人啦！”

辦公室的門推開了，那紅、戴良花和阮少修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阮少修連忙走上前，勸道：“邱校長，先松開手。”邱正軒松開手，臉色鐵青，牌子哼了一聲，回到自己的座位。

那紅說：“楊英賢，這是怎么回事？”楊英賢一臉無辜的樣子：“那校長，戴主席，少修，你們來評評理。剛才，邱正軒說，方書記整天與企業家聯系緊密，不是好事。我批評他中傷方書記，我錯了嗎？就因為這件事，我說我要向方書記匯報，向楊校長匯報，他就過來要揍我。如果不是你們及時趕到，恐怕我現在已經不知道挨了幾巴掌被打了幾拳了。”阮少修不敢多停留，連忙去找楊芳。楊芳過來后，楊英賢又把剛才的話重復一遍。楊芳問：“邱校長，你說過這樣的話嗎？”邱正軒說：“楊校長，我剛才說，一個教育工作者，本職工作是教育教學工作。天天與企業家扯在一起，不見得是一件好事。”楊英賢說：“怎么樣，楊校長，我沒有說謊吧？他中傷方書記，說方書記天天與企業家扯在一起。有嗎？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只不過是在過元旦前后，與企業家聯系了聯系，就成了天天在一起，那方書記天天在學校帶著大家抓教學的時候，他與企業家在一起了嗎？方書記與企業家有聯系是壞事嗎？如果沒有方書記與企業家的密切聯系，咱學校會接到200萬的捐款嗎？你邱正軒與企業家沒有多少聯系，你拉來200萬贊助，讓我們大家看看。”

邱正軒真被氣壞了，他站起來，指著楊英賢的鼻子，結結巴巴：“你……你簡直就是在胡攪蠻纏，你實在是太壞了！”楊英賢一副可憐相：“各位領導，大家評評理，我楊英賢光明磊落，坦坦蕩蕩，把話都說在當面，就事論事地評論了一下邱正軒副校長的原話，沒有編造，沒有造謠，我這叫胡攪蠻纏嗎？我這是壞嗎？”

兩大副手鬧矛盾啊！楊芳問：“方書記呢？”楊英賢說：“方書記說出去辦點事。”楊芳說：“邱校長，你來我辦公室。其他同志都該干嘛就干嘛。這件事不要再傳播了，到此為止。方書記既然在外面辦事，就不必讓他知道了。我強調一下，這是紀律！”那紅說：“明白。”戴良花點了點頭。阮少修說：“我一定遵守紀律。”楊英賢說：“楊校長，您一定要為我作主。”楊芳說：“我與邱校長談完話，再找你談話。你在辦公室等等我。”楊英賢說：“我請求調整辦公室，我害怕，哪一天我說了真話，說了實話，又要挨揍。”

楊英賢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讓邱正軒怒火直沖腦門：“我看你那副小人樣兒，就是欠揍的樣兒。”楊芳調門提高了八度：“邱校長，你胡說什么呢？”邱正軒把后面的話憋了回去，但望向楊英賢的目光，仍然是火苗熊熊。

學校發生的這一切，方圓一無所知。方圓不知道邵可卿要拉他去哪里，忍不住問：“姐，你要帶我去哪里？”邵可卿神秘地笑了笑：“到了，你就知道了。”終于，車子在一處停車場停了下來。方圓走下車來，看到了金光閃閃的幾個大字：東州市房地產交易中心。方圓有些疑惑：“姐，來這里干什么？”邵可卿說：“走吧，進去就知道了。”

來到了房地產交易大廳，邵可卿打了一個電話，一個工作人員走了出來：“邵主任，你好。”邵可卿嫣然一笑：“你好，牛主任。我要到上海鐵路局任職了，在離開之前，我要把我的房子賣給他。他已經把錢付清了，今天我們來辦一下過戶手續。”牛主任說：“好，跟我來吧。”

錢付清？過戶？方圓愣在那里。邵可卿說：“你傻愣著干啥？把你的身份證給我。”方圓一把扯過邵可卿，問：“姐，怎么回事？什么款付清？什么你要到上海鐵路局任職？過什么戶？”邵可卿的眼睛里噙滿了淚花：“你別問了，好嗎？你把身份證給我，這件事辦完了，我再告訴你一切，好嗎？”方圓情不自禁地把身份證遞給邵可卿。邵可卿說：“你在外面等等我吧。等一會兒需要你簽字，需要你按手印的時候，我再叫你進來。”

邵可卿進去了。大約20分鐘之后，邵可卿笑容滿面地出來了，對方圓說：“來吧，簽幾個字，蓋幾個手印。進去之后，不用多問，不要多說話，讓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好嗎？”懇求的眼神，讓方圓無法拒絕。方圓說：“好。“

方圓進到了這間辦公室，牛主任有些異樣地看了看方圓，沒有多問，直接說：“方先生，你買了邵主任的房子，所有的手續都已辦好。這里，需要你簽幾個字，這是營業稅的繳費單。你需要在下面簽上字。”方圓拿過筆，心里隱約明白了七、八分，當他把疑惑的目光望向邵可卿的時候，邵可卿依然是懇求的目光。方圓心里有些忐忑：這合適嗎？但是還是在單據上簽了字。牛主任又遞過一張單據：“這是契稅的單據，麻煩你簽一下字。”方圓又在單據上簽了字。方圓在心里算了一下，這兩張單據上的錢數加起來，已經接近7萬了，天啊！自己這算不算是犯罪？牛主任又遞過一張A4紙，這是一份過戶協議，邵可卿已經簽名并蓋手印。牛主任說：“方先生，請簽字按手印，并寫上你的身份證號碼。”方圓照著做了。牛主任說：“請稍候。”說著，他從后面的門走了出去。

方圓問：“姐，你怎么把房子給我了？你要去上海嗎？你為什么要把房子給我？”邵可卿淚水流了出來，強忍心中的感情：“圓，等回去之后，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好不好？在這里，你不要問了，好不好？”那哀求的眼神讓方圓心碎。

半個多小時后，方圓拿到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房地產權證》，打開首頁，在最上面寫著：權證字號：甌房地權市字第×××××號。最下面寫著，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土資源部、中華人民共和國建設部監制字樣。再翻開一頁，方圓看到了房地產權利人一欄，清清楚楚地寫著“方圓”兩個字，從房屋座落看，正是昨天晚上激情的那一處套三住房。

帶著無限的疑惑，方圓跟著邵可卿返回了那一處現在的主人是方圓的套三雙廳房。進了門，邵可卿就把方圓緊緊地抱住，放聲痛哭。方圓摟著邵可卿，感慨萬千：“姐，你為什么要把房子送給我？姐，你為什么要去上海？姐，你為什么要離開我？”方圓也是淚水劃過面龐，內心充滿了傷感。

邵可卿哭了一陣，才抬起頭，深情地望著方圓：“圓，從內心深處來說，我是絕對不想離開你的。但姐老了，已經40歲了。40歲的女人更現實了，40歲的女人更孤獨了。你帶給了姐無限的歡樂，但不能天天陪在姐的身邊，姐依然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感到無限的孤獨。姐渴望一個安穩的家，姐渴望有更加穩定的生活。現在，姐要嫁人了，嫁給一個在上海工作的人，他很愛姐，在東州鐵路工作的時候就愛，一直到現在。雖然姐并不愛他，但是姐知道，嫁給他，自己的后半生就有了保障。今天是2007年的12月31號，今天下午，我就要去上海了，明天我就要到上海工作了，也要在上海嫁給那個男人。雖然他比我大16歲，但我找人查過八字，我嫁給他，會過得比較安逸。圓，如果姐今年25歲甚至是30歲，我誰也不嫁，我就嫁給你，不管有多少優秀的女人來競爭，我一定是最后的獲勝者；但姐40歲了，終歸有一天要老去。姐一直希望能夠把最美好的印象留在你的心里，不能等姐人老珠黃的時候，被你厭惡被你討厭的時候再自艾自憐。所以，我服從了組織的安排，服從了他的要求，準備做他的太太。圓，你不會怪我吧？”

方圓的心里百感交集。沉吟半晌，方圓說：“我從心里希望姐幸福。我能給姐帶來快樂，但不能保證給姐帶來幸福。既然姐有這樣幸福的未來，我衷心祝福你。只是這房子……”邵可卿說：“圓，東州會永遠留在我的夢里，東州的酸甜苦辣，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忘記，還有你，還有我和你相處的日子，我都不會忘記。我離開東州了，房子沒有用了。姐知道你需要房子，姐也愿意把這房子送給你，姐就是耍了一個小心眼兒，希望你每當看到這房子，每當住在這房子里的時候，你都能想起姐，想起與姐在一起的日子。姐不希望你把姐忘記。”方圓一把摟住邵可卿，內心充滿感動：“姐，我永遠都不會把你忘記，你永遠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邵可卿說：“姐知道你這是在寬慰姐，但姐愛聽這樣的話。圓，姐明天就要走了，今天，就愿意給姐最后一次愛嗎？”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