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宏心中一動,他曾經聽石山神獸說過。只要有三具元神兵人,便能夠布下一座三才兵陣,威力倍增。自己現在已經有了兩狀元神兵人,血焰元神和自己的神魂,恰好能夠操控兩具兵人。即便是得到了第三個元神兵人,自己也分不出第三道元神去操縱,這三才兵陣還是一句空話,若是將這道鬼龍脈修成神外化神,豈不是正好三道元神?
他重又將陣法布下,盤膝坐在陣中。雙掌在那黑玉玉綜上一拍抽出了神外化神的法門,細細研讀。
鉆研數日之后,總算是將這一道法門了然于胸。石宏默默推算。這法門不說盡善盡美,至少也有七成把握。
不過就算是失敗了,損失的也不過是這道鬼龍脈。與自己本身并無傷害。這鬼龍脈本來就是意外的來,損失了也就損失了罷了。
石宏計議已定,立時便開始按照神外化神的法門開始修煉。
將那座封印著鬼龍脈的紫水晶山峰不了出來,雙掌之內,靈元一送。納入紫水晶山峰之中,將那道鬼龍脈抽了出來。
那道鬼龍脈一離開紫水晶山峰。沒了封印力量壓制,立刻便暴躁起來,奮力一掙,仰天一聲咆哮。十分雄壯。
七十二相都天神魔大陣之中。裂天犀兄主持,兩頭上古十大兇獸,無上鯨龍、裂天犀兄,還有另外三頭上古兇獸的生魂,威煞齊,配合著七十二相都天神魔大陣,才算勉強將這道鬼龍脈的威勢抵消。
裂天犀兄一聲大喝:“快!我堅持不了多知,”
石宏雙掌一拍,一道道法訣打入了鬼龍脈體內。
鬼龍脈大痛。一聲聲咆吼,奮力掙扎,石宏張口一噴,地磁真火龍脈咻的一聲纏住了它。任憑它如何掙扎,卻始終甩不開這道在正統龍脈之中苦修過的真火龍脈。
石宏雙手不停,一道一道的法訣自雙手間飛出,足足打出了九萬九千九百道法訣,一道道淡金色的法訣在鬼龍脈體表不住流淌,一聲轟然雷鳴。才算是將它鎮壓下來。
石宏在自己眉心一指,抽取了一絲神魂之力,繞在指尖輕輕一點,注入了鬼龍脈之中。
“嗷。
已經被鎮壓的鬼龍脈猛然一抖,一聲震天的咆哮聲,裂天犀兄一聲怪叫,周圍兇獸之力凝結的兇煞封印嘩啦一聲被震裂了。
不過石宏那一絲神魂之力。柔韌又剛硬,鉆入鬼龍脈的體內不斷游走。片刻了之間便將這道鬼龍脈控制了下來。
石宏終于松了口氣,自己之前推斷錯誤,按照天巫法門祭煉神外化神的話。只怕連一成把握都沒有。
這最后一步,將自己的元神之力注入化神體內,強奪化神靈識。一般的元神絕對不能完成。
鬼龍脈天生靈物,靈識強橫無比,便是一般元神都比不上,若不是自己的神魂稟賦非常,這一下就要被鬼龍脈掙脫了。
只要它一掙脫遁入地下,便是神仙也難再找到它了。
石宏又不停地拍入了九萬九千九百道法訣,鬼龍脈才算是真正的安靜了下來,石宏那一絲神魂之力,已經鉆入了鬼龍脈的龍。像一條靈蛇一樣的盤踞下來,將鬼龍脈原本的靈識吞吃干凈。
石宏猛然想起,自己當時在龍脈之中修煉,還曾經帶出來九枚紫晶龍氣,當即從老壺天地之中找了出來,撿了一根扔給鬼龍脈,鬼龍脈果然胃口大動,一口吞了下去,三兩下嚼碎了吞入腹中,心滿意足的打了一個飽嗝之后再也不動了。
石宏只好又將其他八枚紫晶龍氣重新送回了老壺天地之中。
這到鬼龍脈,正全力消化那道紫晶龍氣。一時半會是不會醒來了。
石宏將它收進了龍龜甲之中,不去管它。
收了功法起身,石宏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回清砌山看看,畢竟孟破非還在那里,他趕到清砌山,仙市繁華依舊。石宏直接上了第九層,八層八角琉璃寶樓之中,曲孝梯正在接待幾位貴客,看到石宏登時嚇了一跳。急忙丟下客人跑過來:“國師,您還活著,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石宏一愣:“誰說我死了?。
曲孝悅苦笑一下:“琥珀山一戰,整個山都夸讓你們夷平了。郜老邪雖然重傷,但是好歹幾個月之后回到了血巫山,國師你一年多不見蹤影。所以
石宏大吃一驚,沒想到自己這一番修煉。竟然已經一年多的時間過去了。
曲孝悅感嘆道:“國師安然歸來,總算是讓曲某心中稍安。國師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徹查清楚。一定會給國師一個交代。”
他一連用了兩個,“一定。”以表示自己的堅決,石宏卻不怎么信得過。一年多的時間,泄密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顯然石宏一死,這些事情曲孝悅也就不怎么上心討石宏又活了討來,情況就不樣了六※
他隨口問道:“那郜老邪回去之后如何說辭?”
“他二話不說就閉關了。修真界如今對國師的評價可是大大提升。都說國師雖然死了,但是重創號稱元神之下無敵的郜老邪,實力驚人啊,”他說了一半,才反應過來:“哦哦,國師安然無恙,郜老邪這回踢到鐵板了。”
石宏也不提那一戰的勝負。他平白得了郜老邪全部身家,悶聲大財好了。
他問起了孟破非。才知道孟破非也以為石宏已經死了,跑到琥珀讓。痛哭一場,祭奠了石宏三天。灑淚而去。
石宏對此頗為腹誹,,不知道還以為你跟我有什么奸情呢。
石宏告別了曲孝悅,曲家家主似乎有點過意不去,悄悄塞給石宏一枚金質令牌,告訴他:“這是我曲家的貴賓令牌,你只要拿了,不管什么時候,都能直接來這寶樓之中,傭金八五折。”
這東西倒還算有用,石宏隨手揣了。
遁光一日千里,石宏一年多沒有回京師,這番回來,京師繁華依舊。他先去宮中見過了老皇帝,老皇帝看到他,一眸子擠眉弄眼說話也是顧左言他,只是親熱勁絲毫不比以前少。讓石宏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從老皇帝的御書房出來,石宏徑自去找傅搏虎。傅搏虎這一年多來意氣風。憑借著跟石宏商河除妖的便利。他將自己門下一人保舉成為商河水司主事。
朝中那些游離在各大勢力之間的巾間派,看到這等肥缺傅搏虎都有辦法補,立時有不少人投靠到他的門下。
老皇帝也不知怎的,突然提拔了傅搏虎,如今他也是正二品的大員。獨當一面,正是意氣風的時候。
見到石宏。傅搏虎開懷大笑。石宏先拱手道賀道:“恭喜傅大哥高升!”傅搏虎一擺手:“咱們之間還這么客氣?”他玩笑一般的一伸手:“不過你要硬是給我賀禮,我也不能不收不是,這個面子還是耍給你的。”
石宏笑罵一聲打開他的手。問道:“這一年來可好?修大哥那邊有什么消息?那莽人好得很。在京師里憋了這許多年,終于回到戰場,才叫一個如魚得水呢,估計早就把咱們兄弟給忘了。”傅搏虎抱怨著。
兩名十三四歲俏麗的侍女送上香茶,石宏隨意的掃了一眼。落到了傅搏虎的眼中,大夏第一才子立刻壓低聲音道:“怎么樣,感興趣?”
石宏一愣,看到傅搏虎的笑容有點猥瑣,立時明白過來,氣的石宏指著他的鼻子臭罵:“你個大夏第一淫賊”
傅搏虎捉弄了他一番,哈哈大笑道:“你不知道吧,如今你這位國師喜好幼女的傳言,已經傳遍天下,呵呵,你還在杳原,就弄得大夏京師絕色女童的價格飛漲。你可倒好,一去一年多。可憐那些花了大價錢買了女童,準備給你送禮的家伙們,這一年多養下來,女童也養成了少女,只怕不和國師胃口了,哈哈哈!”
傅搏虎是真開心,他整日里朝堂爭斗,一群老狐貍陰森森的,也只有跟家人在一起的時候問心一點,也只有跟石宏在一起的時候,才可以肆無忌障的開這樣的玩笑,仿佛回到當年輕狂時代,開懷大笑一番。
石宏愕然:“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傅府旁邊的劉府之中。便養著皿名粉雕玉琢的女童。”傅搏虎突然神秘兮兮的跟石宏道:“我說,你到底有沒有那種丹藥,如果有給我點。”
石宏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井么丹藥?”
“切!跟我還裝。就是讓男人在床底之間重振夫綱的那種藥。”
石宏露出一個了解的笑容。傅搏虎罵了一句:“臭小子,你哥哥我龍精虎猛,我是給劉大人要的。正好拉攏他一下你以為他花了一萬兩銀子埋了四個女童準備送給你,是為了什么?”
石宏隨手從玉帶里掏了掏,這樣的丹藥。血巫山還真是有不少。郜老邪也收著一些,只不過不是用來給人用的是用來給靈獸配種的。
石宏隨手拿了一枚出來,在鼻子上一聞。搖了搖頭,這一粒下去。保管劉大人金槍不倒三個月。最后精盡人亡。
他跟傅搏虎問道:“家里可有面粉?”
“有。”傅搏虎名人取了面粉來。石宏將被子里的茶水倒進了面粉里活了活。將那里藥丸捏碎了,粉末均勻的灑在里面。
一粒藥丸,一大盆面粉,石宏拌勻了,隨手搓了十粒藥丸丟給傅搏虎:“這十粒給他,包他重振雄風。”
隨后又一指那面盆:“剩下的你自己派人去搓吧,我可沒那閑工夫。不過一個人最多十粒。否則當不起這藥效,要大損根源。”
傅搏虎一陣惡心:“你這也太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