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我忍了!二柱子我也忍了,小二我還忍了!
TMD,二丫什么鬼?二哈誰說的?二奶誰起的?老二又是誰?
蒼天在上........
“我不是想做海商,而是要海運!海貿!海權!”
議事廳中,朱五正在和文臣們商議政事。以李善長為首的文人,似乎對制造海船有些抵觸。
朱五從不是獨斷專行的人,耐著性子和屬下解釋,因為具體的事,還必須要他們去做。
“海運是重中之重,無論是民生還是經濟,乃至于軍事。
尤其是軍事,大伙想想,有朝一日,咱們定遠軍直接在遼東登陸,在蒙元后心上直接插著么一刀,多解氣!
再說一統江南之后,福建廣州廣西等地光靠兩條腿,多難打。有了可以抗衡風浪的海船,是不是容易多了。
再往后,高麗,倭國,安南這些地方咱們的船也要能夠得到。
南洋那邊還有很多小國,也都富裕得很。我曾聽有人說過,那邊生產黃金寶石,各種香料。”
說到這,朱五頓了頓,下面各位文臣居然面有不屑。
是嘍,這年月,這塊土地上的人看誰都低自己一等。不是自大,也不是愚蠢,而是這個時代的人有這個資格。
你再好,能有我華夏好?
你東西再多,能有我華夏多?
跟老子比,你們都是野人。
朱五無聲的笑笑,繼續說道,“我曾聽人說,那邊有一年三產的高產稻谷,各種適合再炎熱地帶生長的農作物.....”
“主公聽誰說的?”朱五還沒說完,文臣們激動了,李善長第一個開口,“確有其事?比占城稻還高產?”
占城稻,北宋初年在全國推廣,耐旱早熟,產量高。數百年來,一直是南方百姓主要的口糧。
如今聽說有比占城稻還好的糧種,文臣們激動了。
朱五不過是信口一說,那點淺薄的知識大多數來自探索發現頻道,知道數百年后,安南,太國,面店,都是世界上主要的稻米出口國。
而馬來等那些國家,盛產橡膠,椰子,棕油等物。
現在吞并這些地方,很難。但是有了海權,海貿,讓這些地方提前出現在世人的眼中。
華夏人可不是完全是溫良恭儉讓,只要那地方有足夠的好處,嘿嘿。
“確有其事!”朱五決定繼續忽悠,“不但有高產的良種,還有肥沃的土地。諸位都是讀書人,大家想一下,若是土地不肥沃,糧食不高產,那些土人怎么一代代活下來的!”
不過忽悠失敗了,朱五不擅長忽悠,文臣們根本不信,臉上掛著兩個字,你吹!
朱五繼續開口說道,“大伙是擔心造海船花費太大吧。”
眾臣點頭,如今江南百廢俱興,到處都要錢。
“我在這給大家吃一顆定心丸。”朱五笑笑,“老李,你是咱們大管家,錢袋子,海船我不從你口袋掏一個子兒,讓席應真在民間自籌,可以嗎!”
“如此大善!”李善長回道。
“下一個議題!”朱五翻動手里的折子,“漢王大典和官制?”
“殿下,臣以為當恢復宋時舊制。”
“不可,宋時官制太過繁復,臣以為可仿唐制。”
文臣們又開鍋了,嗡嗡起來沒完,而且越說越有理,寸步不讓。
從三皇五帝說到秦皇漢武,七品中正說到三省六部。
“一切從儉!”朱五揉著太陽穴,“漢王大典不能太過鋪張,祭天外,其他典禮一概取消!至于官制........”
朱五眼珠轉轉,“現在江南還未平定,稱王已經是倉促了,還要設定官制,沒有頭銜你們就不辦事了?”
說著,朱五有些生氣,“再有兩個月就是秋收,這才是頭等大事!”
“還有一個大事!”眾臣默不作聲之時,李善長說道。
“何事?”
“漢王的婚事!”
這的確是大事,而是又和漢王大典排在一起,雙喜臨門的大事。
可以說,半個天下都在關注著。
噼里啪啦,爆竹聲在烏衣巷里此起彼伏。
謝廣坤在左鄰右舍的恭維賀喜聲中,眉開眼笑。
“老子是沒兒子,但老子有個好閨女!”
今日席應真親自前來,做媒送禮,定遠通寶一千枚,金銀器五十件,布匹稻米,肉食老酒。
雖然不鋪張,但是該有的禮數全都有。
這還只是第一禮,過幾天還有小定,大定。用席應真的話說,肯定風風光光,誰都挑不出毛病來。
“老管家!”爆竹聲中,謝廣坤貼在老仆的耳邊說道,“給老爺那些叔伯兄弟去信兒吧,謝家大喜了!”
謝府后院,胖丫知畫捂著耳朵,滿臉喜色。
謝蓮兒臉上紅紅的,靜靜的坐著。
席應真做媒,送了婚書,兩人的生辰八字也拿了,再往后就是定日子,下大定,迎親。
想著,謝蓮兒悄悄的摸了一下臉,發燙。
”小姐!”知畫笑道,“您聽,爆竹聲不停,老爺是真高興呢!”
“知畫,幫我個忙!”謝蓮兒正色道。
“小姐,什么事?”
“我要見朱五!”
“不行小姐,沒稱親之前,您和姑爺不能見面呢?”
“我就要見他,我有話問他!”謝蓮兒看著胖丫兒,“你幫不幫忙?”
“小五雙喜臨門,又稱王,又當新郎,哈哈!”
朱重八剛從地里回來,一身的汗水,拿著金陵那邊送來的信,朗聲大笑。
“你們說,咱準備點啥禮?”
屋里,朱重八的兄弟們,也都一身泥,眼看到秋收,天天領著士卒們在地里忙活。
一開始,還怕士卒們鬧事。干了幾天之后,士卒們種地的盡頭比打仗還足。
“隨便送點啥就中了,他朱小五缺啥?”湯和灌了一口涼茶,吧唧嘴說道。
“話不是這么說!”徐達給朱重八倒上茶后,才開口道,“咱們送的是心,不是禮!”
朱重八咕嚕一口喝干了茶水,一抹嘴,“天德說的對,是這個理,咱送的是心,不管咋說,小五也......不是外人。”
他本想說兄弟的,可是話到嘴邊變了。
現在的兩人,兄弟這個詞只能在心里了。
“這么著,準備準備。”朱重八想了想,“過些日子俺親自過去。”
“去干啥?看他稱王,看他結婚?”湯和問道。
“不管咋說,他叫咱一聲重八哥,他沒爹沒娘的,咱去給他撐撐場面。”朱重八笑道,“咱老婆身子重,不然咱帶著老婆一塊去,多熱鬧!”
“將軍就不怕鴻門宴嗎?”
外面,董摶霄帶著頂草帽進來,站在門口輕笑。
“別人的喜事,未必是咱們的喜事,將軍這么一去,就不怕回不來?”
“對,不能去!”
“老董說的對!”
“重八哥,禮到了就中了!”
“你拿朱五當兄弟,他現在未必拿你當兄弟!”
老兄弟們七嘴八舌,紛紛勸道。
朱重八笑了笑,看著董摶霄,“老董,啥鴻門宴?咱不是劉邦,他朱小五也不是項羽,再說他小五要想殺我,不用這些。”
“鴻門宴,項羽也不想殺劉邦,是項羽的謀士想殺劉邦!”董摶霄在屋里坐下,說道,“防人之心不可,即便他不殺將軍,只要把將軍關起來。再派人重金許諾,收買濠州軍中頭領,將軍的基業,頃刻間灰飛煙滅!”
“老董,俺們和重八都是一條心的,穿一條褲子的,你別瞎咧咧啊!”湯和不干了,皺眉說道。
“你們諸位自然和將軍一條心,其他人呢?”董摶霄笑笑,“濠州軍的骨干,也是淮西人!”
屋里,突然沉寂。
朱重八皺眉坐下,一張紙從信里滑落。
“重八哥,我要結婚了,你得來喝喜酒呀!不醉不歸!小五!”
(狀態不好,碼字不理想。
我的觀點是寧可少,也不能水,不然就是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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