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笑瞇瞇道:“卷子還沒改完,還要分析。”
卷子,卷子,從老婆嘴里聽得最多的都是卷子。
秦墨不滿了,他幽幽道:“老婆,我就是卷子,快分析我吧。”
她拿起電話給姜顏和柳安安打電話,兩人都答應了,掛了電話,她看向秦墨:“你去把牛奶熱了,顏顏懷了,估計喝飲料不行。”
姜顏今年六月份查出來懷了。
“老婆你給我懷一個吧。”秦墨這廝邊熱牛奶邊跟她說話。
她哭笑不得:“又不是我說懷就能懷。”
她呲牙道:“是你自己不行。”
不行?
秦墨挑了挑眉,他不行?“老婆,晚上不要哭,哭了我也不放過你。”
她心里打算今晚睡溫德這里,她不怕的“切”了一聲:“誰哭誰是小狗。”
秦墨點了點頭,成吧,誰哭誰是小狗。
趙子川他們開車去接的姜顏和周青一起過來,他們來的時候秦墨正在炒菜。
趙子川站在門口打趣道:“秦墨,炒菜啊,這怎么好意思?”
秦墨頭也不回,“不好意思就出門下樓。”
秦墨的三好男人在柳安安心里已經扎根了,她“嫌棄”自家老公,“趙子川,你多學點,你炒的菜你媽都吃不下去。”
趙子川:“……”
溫夏和姜顏都笑了,兩人吃過趙子川炒的菜,確實不敢恭維。
趙子川小幅度扯了扯柳安安的裙子,“老婆,在外面給我一點面子。”
柳安安嘿嘿笑,“這里都是自家人,而且你的手藝他們也嘗過了,好不好心里也有數。”
“你去幫帥表哥洗菜吧,快去。”
姜顏也讓周青去了,三位已婚婦女坐在沙發上聊天。
溫夏端了熱牛奶給姜顏,柳安安不喝熱牛奶,她就倒了果汁,隨后問姜顏:“昨天去產檢怎么樣?”
姜顏摸了摸肚子,“挺好的,反正我能吃能睡,一點都不遭罪,我媽說我有福。”
柳安安認真的看了她,附和的點了點頭,“看出來,胖了一圈。”
姜顏“生氣”了,伸手去撓她
柳安安不敢回手
只得縮寫身子求饒。
姜顏收回了手,然后看向溫夏
“夏夏
你們怎么還沒信?”
“是不是你們誰身體有問題?”
她臉一下子就紅了,“不是
前一段時間才沒做保護措施。”
“你們才打算要孩子啊?”柳安安小聲道。
溫夏點頭,“前兩年工作沒有穩定
就沒有考慮這個問題。”
姜顏接話道:“帥表哥不說什么?”
溫夏笑了笑
“他能說什么,我也沒提過,是他自己想的。”
她確實沒和秦墨提過暫時不要孩子,她想有就生
但秦墨一直都規矩帶套。
從來沒有忘記過。
柳安安道:“帥表哥是新時代的男性代表
我家那位估計是原始社會的代表。”
“你們知道嗎?冬天的時候,他非要穿毛線拖鞋,我說不熱乎,他非說熱乎,結過長了幾個凍瘡。”
溫夏到嘴的一口果汁直接笑噴了出去
隨后倒在她的肩膀上哈哈大笑。
姜顏摸著肚子,也笑個不停
“別笑了,我要笑流產了。”
溫夏和柳安安連忙停下來
然后安撫拍了拍姜顏的胳膊,示意她別笑了。
結果她們兩個不笑了
她一直笑個不停
廚房的周青都走了出來看了
見她沒事再走了進去。
趙子川大概知道老婆在講什么,因為全家都知道他長凍瘡的事了。
每次回家都要被小侄女問:小舅舅,你凍瘡好了嗎?
他:……
一群人吃到一半的時候,溫德回來了,溫夏連忙起來,“爸,你怎么這么快回來了?要不要再吃點?秦墨做的魚。”
溫德搖頭,“你們吃吧。”
他停頓了一下,看向姜顏:“少吃辣。”
剛才周青說了幾次沒聽的姜顏,這會乖巧的點頭了,“我知道,溫叔。”
“溫叔,一起吃點吧,魚還不錯。”
溫德知道他在,他們會拘謹,又搖了搖頭,“不了,我回房看文件。”
等他進去了,姜顏吁了一口氣,“每次看見溫叔,感覺比自己爸還怕。”
柳安安深有同感的點頭。
溫夏笑了笑,“讓你少吃辣,等會再吃,我就喊我爸出來看著你。”
姜顏“哼”了一聲,“夏夏,做人留三分線,日后好相見,反正之后你總會懷,懷了我就天天讓帥表哥不讓你吃辣。”
溫夏眨了眨眼睛,“日后在相見。”
柳安安“哈哈”大笑,“我不參與你們兩人的戰斗,日后都好相見。”
溫夏和姜顏同時回了她,“不好相見。”
等柳安安他們走了,溫夏進了廚房,從后面抱住洗碗的某人,“辛苦老公了。”
“老公不辛苦。”秦墨挑了挑眉,又道:“老公還有力氣。”
她拍了他的肩膀,“正經點。”
聽見有腳步聲,她收回了手,然后看向門口,溫德走了過來,“爸,要喝水嗎?我給你接。”
溫德搖頭,“今天還好?”
溫夏笑瞇瞇道:“爸,沒事,秦墨這么高,他們也不敢欺負我。”
“爸今天在羅姨家吃什么了?”
溫德看了她一眼,她神情沒什么異樣,他抿了抿唇,“夏夏……”
見他欲言又止,溫夏明白他要說什么,“爸,你喜歡就好。”
“我跟爸一樣,只要爸爸喜歡,我就贊成。”
她停頓了一下,“爸,我很喜歡羅姨。”
溫德又抿了抿唇,“爸都給你留著。”
溫夏是他的女兒,他掙得所有都是他的,至于寧嚴,他也會給屬于他的那份。
如果說要一碗水端平,他做不到。
溫夏的安全感來源于溫德和秦墨的偏愛,兩人的偏愛是沒有理由,也不計回報的,她真切笑了笑,“爸,都是你的,你想給誰就給誰,而且我有工作,一個月三四千呢。”
“已經夠用了。”
溫德沒有說話,但意思很明顯了,他會留給她。
晚上,漆黑的房間,女人的嬌嗔聲:“老公,我是小狗。”
男人低啞帶著一絲情欲的聲音,“老婆,骨氣點。”
溫夏推著他的胸膛,“沒骨氣。”
“沒骨氣就繼續“哭”。”秦墨擒住她的手放在了枕頭上面,繼續剛才的事。
狗日的秦墨。
死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