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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只覺得鼻尖傳來一陣芳香,是沈念香身上的那股令人心曠神怡味道。
喝了酒的人難免躁動,他艱難地開口:“事已至此,我們之間,慢慢來吧。”
“你是不是覺得是我叫哥哥的丫鬟寶眉去引誘你的?”沈念香不放棄,還在說著,“這都是一場誤會啊,哥哥那天去找你也是巧合,是寶眉自己存了攀附的心思,見無法引誘我哥哥,才偷偷跟著你去......”
寶眉已經死了,再怎么說也是死無對證,所以沈念香能夠肆無忌憚地胡說八道。
說到一半,她干脆掩面哭泣,邊哭邊訴苦:“嗚嗚,從頭至尾都沒有香兒什么事情,為什么子清哥哥要怪我,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嗎,嗚嗚嗚。”
美人帶淚,最惹人憐。
李清再也無法克制自己內心的熱切,直接上前摟住了沈念香,輕聲細語地哄著。
“香兒,你別哭了,我不怪你,不怪你的,你別哭了,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沈念香在他懷里抬起頭來巴巴地看著他:“真的嗎?”
他看著她眼中自己的影子,唇角終于上揚:“真的。”
而沈念香終于破涕為笑,順勢靠在他懷里:“子清哥哥,我真高興,這真是太好了。”
她在李清看不見的位置收斂了笑容,心想這李清還真是好哄,三言兩語就被她拿下了。
但算計沈紅俏的事情失敗之后,始終在她的心中種下了一顆怨恨的種子。
她滿心滿眼地想要和沈紅俏一爭高低,卻一再被她踩在腳下,就算她現在成為了嫡長女,d但她又被太后冊為慶陽郡主,還是比她高一頭去。
所以,此仇不報,難消她恨。
當天賓客散盡之后,沈念香就讓人去給回了書院的沈子修傳話,越他明日在茶樓一敘。
而在她第二天想要出門的時候,忽然發現府上的車棚里竟然多了一輛華麗無比的馬車。
她二話不說就聯想到了沈建文恢復兵權受命去南疆的事情,以為這是給沈建文的賞賜。
昨日沈紅俏接賞賜的時候,她還并未到前廳,所以并不知道這輛馬車的來歷。
“福伯,這馬車是我們府上新添的吧?”她圍著馬車繞了好幾圈,心里贊嘆,這馬車當真是豪華,想來一般的王公貴族家的小姐們乘坐的馬車也不過如此。
福伯一想說是新添的也沒錯,不過是太后娘娘賞賜給沈紅俏的,放在府上養著,就連馬車夫都是由宮里親自撥下來的,跟他們不是同一個主子。
“是,不過這是太后娘娘賞賜......”福伯還想告訴沈念香這車是賞賜給二小姐的,卻被沈念香打斷了。
“行了,我是大將軍府的嫡女,別管是誰賞賜的,只要是府上的馬車我就坐得,茉莉,扶我上車!”
她滿面自豪地想著,若是一會坐著這輛車在人前露臉,那得賺到多少艷羨的目光啊。
茉莉老老實實地就扶著她的胳膊,準備幫她登上馬車,可是半天也不見馬車夫過來,沈念香也來了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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